而當「笑孟嘗」起身自責不已時,葉秋雨也悄悄地披著薄被坐在他身後,她深知公公「外圓內方,剛毅不屈」的性格,隱隱的她已感到有點不妥,所以當「笑孟嘗」舉掌的同時,葉秋雨早有準備,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右臂急伸將公公的頭顱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擊的掌力,雖說隔了一層被子又稍有運氣阻擋,仍然讓那剛強的力量擊裂了肩骨,人也飛癱在地上。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笑孟嘗」收回掌力,起身檢視了一下傷處,只見原本青紫高腫的部位已經變成微紅,他長吁了一口氣,眼光一瞥媳婦那仍然赤裸的嬌軀,光潔細嫩、浮凸動人,忍不住一陣心跳,隨手抓過了被子將它披上,啞聲說道:「你的傷勢已然無礙,爹去給你拿葯,快將衣服穿了!免受風寒。
」 「爹!我……我……媳婦有事稟告,事關重大,請您……您一定要回來!」 「賽桂英」臉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嬌聲的對著轉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說道。
適才她已在心裡暗中作了一個決定,但是她又擔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尋短見,所以焦急的開口懇求,「笑孟嘗」一言不發的開門走了出去。
當「笑孟嘗」再次進房時,只見媳婦已衣著整齊的迎門而跪,他一愣之後嘆道:「唉!桂英,你起來吧!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是爹……爹對不起你!……我……」說到此處聲音已有點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等情緒稍為平復之後介面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天明之後我會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後事,你……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你……」 葉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雙腿哀聲說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趕我走!我既入莫家的門,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們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經沒有面目再茍活下去,你還年輕……」 「不!爹!要死,我也該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關係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稟告,您先聽媳婦說完再作決定好嗎?」 於是她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鉅細靡遺的說了出來,對於其中淫穢的部份則輕描淡寫地帶過,饒是「笑孟嘗」久歷風浪,也聽得瞠口結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陣沉吟之後,他沉聲說道:「真有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說?……還有,他們既然放你回來,又如何要挾於你?光憑口說,人家會信嗎?莫不是你……」 此時葉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銀牙,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面帶羞赧的對著「笑孟嘗」說道:「媳婦也知道這事很難取得您的諒解。
也罷!爹!您請過來,我……我給您看個地方,您就會明白了。
」說完徑自走到床榻旁,背向著「笑孟嘗」徐徐脫下褲子后,轉身躺了下去,聲音低不可聞的喚道:「爹!您過來……」 「咄!桂英,你在作什麼?」「笑孟嘗」見狀早已背過身去,語帶微怒的喝道。
葉秋雨哀聲的求道:「爹!不是媳婦不知廉恥,實在是事關重要,您一定要來看了再說!……嗚~~求求您了!爹!……」 此時「笑孟嘗」也開始感到事有蹊蹺,聞言走了過來,葉秋雨早將衣服的下擺撩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叢生的陰毛在隆起的陰阜上各展姿態,稍微近些,「笑孟嘗」都可以清楚的瞥見媳婦私處那兩片緊閉的褐色門扉。
他強壓住心頭的怦然,直視著葉秋雨的雙眼問道:「桂英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請您看我下面……毛……毛的裡面……」聲如蚊蚋,低不可聞。
「哪裡?你……你說清楚一點!」「笑孟嘗」再上前一步。
葉秋雨用兩手撥開小腹下方雜亂的陰毛,嬌羞無限的低聲說道:「請您將頭低下一點,看……看這裡……」 「笑孟嘗」聞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騷味撲鼻而來,觸目那迷人的淫洞外,穢跡斑斑、精痕處處,一夜風流的戰果歷歷在眼。
強壓著動搖的心旌,順著媳婦的手指看去,只見在撥開的毛根處,一朵豆大的紅花刺在那兒,栩栩如生。
「笑孟嘗」霍的抬起頭來疑聲問道:「這是……」 葉秋雨徐徐坐起身來,一手掩住私處,卻不將褲子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語調說道:「爹!媳婦呆會兒再跟你解釋,您去拿碗醋來好嗎?」 「笑孟嘗」滿臉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遞給媳婦,看著她張開白嫩的玉腿,一手仍然掩住蜜處,用另一隻手沾著床上碗里的醋慢慢地塗抹在兩條大腿內側,然後無限嬌羞的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爹!您幫我吹吹!然後看有什麼!」 「笑孟嘗」尷尬地蹲下身去,對著媳婦的大腿左右吹氣,一會兒后,只見抹醋的部位漸漸各浮現出一幅春戲圖,越來越明顯,「笑孟嘗」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膚甫一接觸,葉秋雨如遭電擊,全身顫抖,兩腿往裡一合一分,卻正好「笑孟嘗」也發現自己太過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腳下蹌啷往前一伏,兩手已緊緊的按在媳婦結實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兩人都驚呼出聲。
「笑孟嘗」趕緊站起來,轉身訕訕的說道:「咳!你先將褲子穿好!我……我在外間等你!」 經過剛才的事,翁媳倆雖然還有點不自然,但已放開許多,葉秋雨解釋道:「這些印記是用來威脅那些被他們綁架、凌辱的婦女。
除非自殺,否則即使是斷了雙腿都沒用!選擇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隱密的地方,只要他們狡稱是茍且后自願刺上的,我們是百口莫辯。
爹!……我認為……駱當家遇襲那件事也是他們乾的,因為……因為……」 「咦!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因為什麼?」 「因為媳婦曾聽她們說:要湊足『武林十大名花』,說媳婦是……是……是『芍藥』,而且他們專找武林中的名門大幫下手,我雖然沒有見過,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俠遭劫,只不知是何門何派?爹……」 「笑孟嘗」細聽至此已隱隱推測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惡的勢力在興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們「紅花會」。
他面色凝重地問道:「桂英!他們要你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脅我?你可知曉?又如何知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呢?」 葉秋雨羞赧地低下頭去,低聲的說道:「他們要我在行事當天掛三盞宮燈在門廊外,然後三更時他們就會……就會來……來『捉姦在床』……我……」 「碰!」的一聲,「笑孟嘗」一掌擊在桌上,鬚髮怒張的喝罵道:「可恨賊子!好歹毒的心腸!太小覬我莫尚義了!欺我『紅花會』中無人!桂英,你立刻將燈給掛了!老夫今天要來個『瓮中捉鱉』!」 「爹!你先息怒,這樣無異『打草驚蛇』,您就是殺了來人,我們對他們的組織還是一無所知,反而讓他們有了警惕,要再進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時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
再者,如果他們還有更大的陰謀,那又要叫誰來發現、來阻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