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秋雨盈盈起立,來到「笑孟嘗」面前跪下,泣聲說道:「爹!媳婦想過了!我已是殘破不潔之身,早就對不起平弟、對不起兩家的先人,百死莫贖。
但是若這麼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賊子,不若以我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為會中的一份子。
爹,媳婦求求您!助我達成這個心愿吧!爹……嗚……」 葉秋雨話未說完,「笑孟嘗」已是老淚縱橫,不斷地搖頭,嘴裡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這麼做,已經錯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別再顧慮了!您就是不為武林蒼生著想,也該為……也該為莫家的後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後代?桂英你在胡說些什麼?」 葉秋雨牙根一咬,略帶羞澀地繼續說道:「是的!爹!這是……這是平弟臨終的遺願,他要我務必要想辦法替莫家留下根苗,還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
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給爹您。
」 「荒謬!荒謬!你……你們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絕……」 「還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來!我覺得……這次很可能……有了……」 「你……你……」 「爹!您別說了!就聽我這一次好嗎?求求您了!我認為我們應該……」 「桂英!……你!……唉……」 屋外的天色已經大明,然而一場好戲才剛拉開帷幕而已。
小樓上高高掛起的三盞宮燈在暗夜裡特別的醒目,幾裡外都看得見,屋裡燃起的兩盆炭爐將房內烘得一室皆春。
香噴噴的軟榻上,「笑孟嘗」僅著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閉目,動也不動;葉秋雨的上身則只圍著一條水綠色的小肚兜,下身穿著月白的襯裙跪坐在他身後,這個姿勢兩人已維持很久了! 「梆!梆!」遠處傳來二更的鑼響,葉秋雨看了看身前一動也不動的「笑孟嘗」,輕聲的說道:「爹!都已經二更了,我們……我們開始好嗎?」 最後那句簡直低不可聞,但是聽在「笑夢嘗」耳中仍如雷鳴一般,他身軀倏地一震,張開眼來長聲嘆道:「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們……」 「爹!沒有時間了!賊人隨時會到!我……請恕媳婦不顧羞恥了!」 葉秋雨說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軟滑的身軀像蛇一樣自后纏上「笑孟嘗」的後背,半拉半扯的將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壓了上去,不斷將自己豐滿的軀體在他身上扭動,縴手往下一伸就去撫弄「笑孟嘗」的肉棍,小嘴裡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會兒之後發現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開公公的上衣,就將兩顆嫩白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頭一下變得硬挺敏感起來,蜜處也漸漸有水份溢出;葉秋雨再低下頭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嘗」的胸膛和乳頭,右手更直接插進他褲襠里,捋住肉棍用力地擼動,同時分出左手拉著公公的一隻手隔著褲子去摸弄自己的淫穴,只忙得「不亦樂乎」,然而軟垂的陽具猶如「死蛇爛膳」般絲毫不見起色。
此時「笑孟嘗」睜開眼來,又嘆息著說道:「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兒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絲慾念,我們……」 葉秋雨這時候聽得公公這麼一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蹦的跳下床來,也不管胸前雙丸彈跳如兔,衝到柜子里拿出一個玉瓶,喜孜孜的揚起來對著「笑孟嘗」說道:「爹!別擔心!有了這個,我們的戲就演得成了!」 說完立時將它沖入兩杯茶中,暗中將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點,然後拿到床前對著公公說道:「爹!實在迫不得已,沒時間了!您先別問這東西哪裡來,以後我會向您解釋的,您快把這杯茶喝了吧!」說完話自己一仰口就將另一杯喝了。
「笑孟嘗」始終一語不發地看著媳婦,他隱約猜到那是春藥一類的東西,此刻見狀,心裡暗暗嘆息一聲,兩眼一閉也將手中的茶幹了。
同時葉秋雨已將全身脫個精光,爬上床就將白馥馥的香軀趴到公公身上,一顆螓首軟軟的靠在他肩頭,小手繼續撫弄陽具,邊軟聲的說道:「爹!聽說這藥性子很猛,您……您呆會兒可要溫柔點!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這葯真的很神奇,還是媳婦的昵儂軟語挑逗了他,「笑孟嘗」只覺得一股熱焰直透小腹,軟垂的肉棍「登」的翹了起來,心裡也興起把玩女體的衝動,兩手自然地襲向媳婦光滑的背脊和豐腴的臀峰,掰著兩瓣肥嫩的股肉不斷地搓揉,大嘴在頸項、乳峰間來回挲吻著…… 「賽桂英」葉秋雨的反應尤其激烈,沒兩下的耳鬢廝磨、揉捏撫弄,已是春水泛濫、筋酥骨軟,她只感到無比的空虛自花房裡開始膨脹,饑渴地需要有東西來填滿,於是像蛇一樣的胴體便不停的在「笑孟嘗」身上翻滾扭轉,表達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聲也變得時高時低…… 最後她回身撲到已火燙、堅硬的肉棍上,小嘴一張就將黑紫紫、油亮亮的龜頭納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將起來;同一時間,重重的一屁股將淫汁淋漓的肉屄往她公公的臉上坐下去,翁媳倆像逃荒的飢漢,貪婪地啃噬著對方的性器…… 這時春藥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兩條赤裸的肉體像是互相要吞掉對方一般,在寬大的床上翻轉不休,誰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權,誰都想將對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來男女在床上的戰爭結果一樣,只聽得葉秋雨「啊~~」長長的一聲嬌啼,「笑孟嘗」一條漆黑粗實的肉棍已狠狠地刺入媳婦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起來,快如奔馬、勢若急雷…… 落於下風的葉秋雨並不甘雌伏於被動的地位,她用力地挺聳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將那肉棍狠狠地刺穿她騷癢無比的子宮。
她哼著、喘著、擠捏著腫脹的乳房、嘶咬著對方的軀體,淫汁、汗水像不絕的春雨,讓「啪!啪!」單調的肉擊聲加入了更豐富的音符,一時之間,室內充斥著節奏緊密的「交合樂章」,天地、人倫已經遠去,只有對手的肉體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總有結束的時候,在「笑孟嘗」「喔~~」綿長的一聲嘶吼中,滾熱的陽精像突然噴發的火山岩漿,濃濃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婦的花心。
兩人的身體猶如兩條在寒風中摟抱的肉蟲,同時起了劇烈的顫抖,再不分先後地長長呼出一口滿足的嘆息,沉醉在高潮過後的餘韻當中。
「啪!啪!啪!」幾下掌聲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哈!哈!精彩!精彩!莫老英雄真是寶刀未老啊!晚輩佩服!佩服!」 聲落,從窗外跳進兩個黑衣人,其中瘦高個子的手裡提著一個老婦人。
落地后,較矮的那個抬手一點老婦下額后,說道:「大娘!你都看清楚了?我們沒騙你吧?這就是你們老爺和少奶奶的真面目,你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