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葉秋雨只差了一點就到高潮,不安地扭動著肥白的圓臀,小嘴更賣力地含住半軟的肉莖不停地吞吐。
當她見到肉棍已恢復生氣,有了一定的硬度時,不由得歡呼一聲,坐起身來,半跪著一條玉腿,用兩根玉指剝開淫穴的蜜唇,對準了矗立的肉棍,「吱!」的一聲套坐下去,碩大的龜頭擠得陰腔滿滿的,立時「嗯~~」的一聲,發出滿足、舒服的呻吟,接著一下下地聳動起來。
不一會兒已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於是迴轉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對著他耳根媚聲撒嬌道:「~平弟你好壞!看見人家這麼辛苦都不理人。
起來嘛!好人!……姐姐的騷屄癢死了!來嘛!親漢子!姐姐要你肏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這種呢儂軟語,一個翻身將葉秋雨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頭的兩側,腰臀同時使勁,將壯碩的肉莖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來,真是下下盡根、次次到底,直把個葉秋雨肏得淫水四濺、浪語不絕,陰精丟了再丟…… 終於在極度亢奮、昏沉中,兩條赤裸的肉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互相泄出了體內的精華,相擁著進入夢鄉。
沸騰的慾火逐漸冷卻,深秋的涼意開始一寸寸地侵襲著裸露的肌膚,「笑孟嘗」在酣暢的解放睡眠中感到絲絲的寒意,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
這時懷中冰涼、滑膩的肉體起了一陣蠕動,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懷裡擠來,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囈語著道: 「瑛姑你……怎麼……把被子給……踢掀了?……冷吧?……嗯?」同時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撫上女人高翹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凍結在他的嘴角,手邊的動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張了開來,他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在一片昏暗中他卻看的格外清楚,承塵上一隻蜘蛛正忙碌的勾結著大網,一條條的蛛絲恰似一縷縷的回憶,片刻間已讓他拼湊起完整的圖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閨房裡,久未謀面的雲姑藉詞屏退眾人,哀哀的向他述說婚姻的不幸,還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豐瑩、妖裊的胴體,展示她潔白的背臀上一條條明顯的鞭痕,最後竟撲入他的懷裡,盡情的述說積藏多年的愛意,同時更明白的表示願意以肉體來慰藉他鰥居的寂寞,還主動的拉著他的手去撫摸她軟滑、肥脹的豐乳,當時弄得「笑孟嘗」尷尬萬分,費盡心思才狼狽的逃離這個粉紅的盤絲洞穴,雖然真正作到了「坐懷不亂」,但是,蟄伏已久的情慾卻在不知不覺間已被挑開一個缺口。
而在婚禮上,更讓「笑孟嘗」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當場希望認他作乾爹,一時之間他也變成主角,接受賓客們一杯杯的道賀,到筵席結束時,他已是玉山將傾,搖搖欲墜。
但是稟著一絲理智,他硬是推辭了李家留宿的邀請,因為,望著雲姑那熱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還在李府,那必將「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當「六月飛霜」易守節很納悶的問他為什麼不願意留下來時,他只能苦笑著無言以對。
路上的寒風吹走「笑孟嘗」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卻因為酒精的作祟頭昏腦痛,更由於今日的遭遇而思緒起伏,想起今天是愛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搖搖晃晃的走到兒子的書房來。
一進門就看到媳婦「賽桂英」伏案而睡,便憐愛的想搖醒她,哪知道媳婦迷糊間錯把自己當成丈夫,一下就撲了上來,將豐腴的胴體在懷裡不停地磨擦,還把玩不聽話挺翹在那兒的肉莖。
被壓制的肉慾一下奔放起來,但是理智仍然讓他伸手想推開媳婦的糾纏,偏偏這時候「賽桂英」抬起如花的嬌靨,嬌笑著湊上嘴來,那模樣活脫脫就是自己魂思夢縈的愛妻獨孤瑛紅,一時之間兩張美麗的臉龐不斷地交叉、重疊,交叉、重疊…… 最後「笑孟嘗」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實已經再清楚不過,「笑孟嘗」的身軀不由起了一陣陣的顫抖,但是他的心裡仍然存著一絲僥倖:認為這是一個夢,於是吃力地緩緩轉過頭去。
朦朧中,入目一張清麗如水的臉蛋,被垂散的長發遮住了大半邊,但是那水蔥似挺直的鼻樑、紅灧微翹的櫻唇是那樣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愛的兒媳? 一下子熱淚就涌了出來,「笑孟嘗」「虎!」的翻身坐了起來,面向著大柜子的方向,微仰著頭,任憑淚水不斷的滑下,心中暗暗吶喊道: 「莫尚義啊!莫尚義!父母給你取名尚義,今天你卻做出這等敗德、喪義的事,如何統領會中兄弟?死後又如何面對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愛兒?」思慮至此,便毫不猶豫的翻掌對著天靈蓋一拍而下……(第十四章)探隱密 賢翁媳捨身誘虎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連續的幾個聲響幾乎在同一個時間發出。
「笑孟嘗」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變生肘腋,睜眼只見葉秋雨已飛摔在床邊地上,朦朧間還可見到曲線起伏的嫩白肉體,這時候從數個方向已傳來破空之聲。
「笑孟嘗」來不及細想,隨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閃身立在書房門口,沉聲說道:「這裡沒事!是我在這兒不小心碰碎了一個瓶子,你們各回崗位去吧!」 「是!舵主!屬下遵命!」適時的,門外傳來數聲轟諾之後,一剎間四周立刻又歸於平靜。
「笑孟嘗」暗中吁了一口氣,轉身快步走向媳婦,焦急的問道:「桂英!桂英!你怎麼樣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將她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然後點了一盞燈放在床頭,仔細地審視起來。
只見葉秋雨光滑勻稱的右肩已腫起老高,紅中帶紫,「笑孟嘗」右掌沿著她頸下在肩胛部位輕輕揉捏了一遍之後,柔聲的說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頭有點裂罷了!你忍著點,我現在就替你行氣去瘀,再敷上藥很快就沒事了!」 說完將媳婦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盤膝坐在她肩側,凝神運氣,將數十年苦練的「太清玉虛神功」提到極至,一掌虛按她傷處,一掌緊貼在她尾閭的「督脈」上,真氣源源輸入,不一刻已入「物我兩忘」之境。
「賽桂英」葉秋雨嬌羞萬狀的垂首趴伏著,讓滿頭的青絲披散在臉上,遮住她發燙的臉,也阻斷了與公公對視的尷尬,此時她芳心裡的羞窘已取代了傷處的疼痛,透過如簾幕般的頭髮空隙,她偷偷的看著這個剛剛佔有她肉體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說不出心裡的感受,卻有著踏出第一步后的輕鬆。
昨夜的淫靡茍合併非她的預謀,翁媳倆當時都陷入酒後的時空幻覺,但是在激情過後,葉秋雨很早就醒了過來,並且立刻就發現到:身旁發出鼾聲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雖然絞盡腦汁去回憶,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誰挑起這場肉搏戰,不過下體的火辣、狼藉,卻又證明了她們翁媳間確實有過激烈的交歡。
她一動也不敢動一下子,深怕驚醒公公之後,不知要如何對她?而她又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