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23容市長親得她渾身酥麻,我今天想試書房。 (2/2)

難怪,難怪她媽提及容九,那麼敏感那麼極端,像是有精神疾病。
是心虛啊。
江慈抹走眼淚,問:“我媽知道我跟容九重逢,會害他嗎?”
顧風聽江慈壓抑的哭音,終於對江慈有些改觀。
當初容九保護江慈,所以江慈一無所知。
可十年了,但凡江慈在意容九,追問父母或者調查,她還能一無所知?
容九從來不怪江慈,他偏要怪。
即便在任務中,容九也肆無忌憚破壞江慈的婚姻。
他當然支持容九。
容九甘願做這些,不過是為了可以和江慈在一起。
這次容九的失蹤算在計劃內,只是容九真的失聯了。如果聽從容九的命令,他一個字也不該跟江慈多說的。
但要容九親自開口,恐怕這輩子都不會了。
江慈的眼淚讓他相信,她會原諒容九的一切。
顧風回答:“現在老頭子,想傷害九爺也沒那個本事!你媽更做不了什麼。不過你很清楚,你爸媽不會接受容九的。”
江慈輕柔而堅定:“沒關係,我接受容九。”
容九可憐是真、愛她是真,但當年害她產奶、脾氣陰晴不定、傷害她也是真,容九回來后破壞她婚姻、攪亂她生活,並打算一直瞞她更是事實!
她希望他平安回來,與他互相陪伴過餘生。
作為“金主”,該發的脾氣她也不會省。
顧風第一次知道,一個女人那麼嬌弱,哭得像是天崩地裂,溫溫柔柔說出來的承諾,居然那麼讓人動容。
他有點後悔,這次沒有錄音。
“容九這次回來,是調查上任貪污受賄的事?”江慈問出之前的猜測,忽然靈光一閃,“真正要做市長的,不會是容清禹吧?”
因為容清禹,容九沒有死。
講道理,她現在會有那麼一絲念頭:感激容清禹的存在。
可容清禹應該是容九這輩子的陰影。
“是。這十年,危險的事,全都是九爺在做。容大少在老頭子庇護下,風光領功升遷就行。”顧風諷刺道。
即使有容家撐腰,按照容清禹的年紀,當江城一把手也難以服眾。
如果他能查清上任縱火自殺的真相、追回贓款,有實績在手,汪舒文屆時清白,絕不會像內涵容九一樣內涵容清禹。
不清白就沒機會了。
“容清禹做市長就消停了?他身居高位,想要對付他的人只會更多,不還要容九去擋災?”
江慈想到這十年他可能一直在為容清禹流血受難,她很難受,語氣不免激動。
顧風看她這樣,頗有共鳴:“當然不會!他容大少何德何能!憑什麼要九爺為他活!容大少接受最好的教育,和老頭子不太一樣。九爺十六歲那次,容大少並不想要九爺的骨髓,可惜他昏迷了,任老頭子安排。這十年,他在努力讓老頭子滿意。老頭子老了后,倒是聽容大少的,答應九爺做完這次,就放九爺走,也不會再拿你威脅九爺。”
“照你所說,容九那位父親的承諾,根本不可信。容九……”
會不會越陷越深。
她捨不得說。
顧風說:“不會。現在九爺和容大少,都比他有話語權。”
顧風突然厲聲:“要是老頭子反悔,老子半夜去容家老宅,殺了他算了!”
按顧風對容九的維護勁,如果殺容父容易,顧風早成功了。
江慈清楚顧風是一時氣憤,他肯定比她更了解幾方牽扯的利益,但她還是勸了兩句,“你別衝動。容九應該挺希望,你能一直陪在他身邊。”
容九剛出生就被母親拋棄,又險些被父親掐死,活著是因為可以給同父異母的哥哥捐血捐骨髓。
甚至容清禹的身體如果不爭氣,容九的肝、腎乃至心臟,容父索要起來也會理所應當。
在他十六歲時,他貪戀她對他的照顧,並且想極端佔有。
就說明,在他之前,他幾乎沒有遇到真心待他的人。
她不清楚顧風什麼時候成為容九的信徒,可她確定,顧風的存在,一定讓容九珍惜。
“我現在需要做什麼?”
顧風和她一樣在乎容九,所以她信任顧風。
不留一絲試探。
顧風冷聲:“我確實聯繫不上九爺。你既然選擇留下,那就只能演下去。等九爺回來,你就可以做回你的總裁秘書了。”
“行。我不添亂。你一定有很多找容九的辦法,你試試看。”江慈懇切。
顧風說:“九爺要我保護你。”
江慈心頭一暖,隨即生氣。
他真要把顧風留給她,別讓自己失聯!
“嘭——”
江慈沒反應過來,顧風已經下車離開。
她想,他應該藏匿在暗處,保護著她吧。
如果她沒有想念容九去那棟別墅,沒有撞見顧風,她是不是不會知道容九的過去?
……極有可能。
容九黏她,經常跟她撒嬌,卻不會傷害她。
她父母犯錯、害了容九,對她來說,挺難以接受的。
江慈又在車裡坐了幾分鐘,才回公寓。
她獨居,習慣性從內反鎖門,總覺得家裡有陌生的氣息。
似乎,也沒那麼陌生。
江慈伸手摸到開關,下一秒,手背被一隻大手覆住。
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掌心紋路。
是容九!
她百感交集,想罵他想怪他,可最想的,是抱住他,狠狠親他。
他比她動作快,輕易將她帶進懷裡,修長漂亮的手,在黑暗中精準抬起她下顎,久別重逢的思念,傾注兩人交纏的唇舌,變成綿長火熱的深吻。
容九或許是必須偽裝,從不噴香水的他身上有冷調的氣味。
這導致她一開始以為是別有用心的人到過家裡。
但現在,她被他吻得全身酥麻,百分百確定是容九。
“容九……容九……容九……”
好不容易唇瓣得到自由,她在黑暗中捧著他的臉,纏綿低語。
長指按住她瑩潤微腫的紅唇,他戲謔:“才幾天沒見,怎麼想我?我今天是不是能賺一百塊?”
容九這麼跟她開玩笑,應該認為她依然不知情。
所以顧風也不知道容九找她。
江慈倉促地想——容九這麼纏人地在她身邊,與她呼吸交錯,她無法思考。
容九繼續按住她的唇,驀地彎腰,薄唇貼吻她耳垂,“我今天想試書房。”
“你耳朵這麼熱,是願意?”
江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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