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яοùщěηщùろ.⒞οм 24yinjing直接破開 (1/2)

江慈試圖反駁,容九橫在她唇瓣的手指靈活彎折,抵在她牙齒間。
情色……且成功的讓她羞於啟齒。
她面紅耳赤,一雙杏眸瞪著他所在那片黑暗,無聲控訴:你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長指與她軟軟小舌嬉纏一番,直到她嬌喘連連,他才饜足抽出黏濕的手指,打橫抱起她。
江慈下意識攬緊他脖子,“為什麼不開燈?”
容九漫不經心,“更刺激。”
江慈:“……你別鬧了。你這次為什麼失蹤這麼久?你現在來見我,是真的可以見我嗎?”
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聲,她努力問起正事。
他三步化作兩步走到樓梯,一腳踩上幾個台階,右手手背貼上她溫熱的側臉,兩根手指捻弄她滾燙的耳珠,嗓音似裹情慾,低啞又招搖,“真想我了?”®ī®īωⓔй.∁οℳ()
江慈渾身酥軟,要不是在他懷裡,可能站不穩。
自重逢,容九用強,或是跟蘇時復簽好離婚協議等處理好所有阻礙去民政局期間,她需要容九紓解慾望,她對他所起的反應,更多始於原始本能。
所以很多時候,她即使意亂情迷,也能維持理智。
但現在,明顯不同。
容九突然出現在她家,一個綿長的吻已經擾亂她的心神。
他若有若無幾次撫摸,更令她陷入熟悉而陌生的情潮。
真心帶起的快感,比上次他們性交,都強烈十倍。
她渴望容九的撫摸,容九的親吻,容九的情話……容九的一切。
這一瞬,她像是回到十年前,在跟他做愛時,完全是他的傀儡,只為他爽,她也甘願。
江慈極力忽視發癢的喉嚨,低聲:“容九,我很想你。”
“我知道。”容九用膝蓋頂開書房的門,“書桌,書櫃,窗檯,軟榻?”
江慈:“……最後一個。”
好歹是軟的。
書櫃就很離譜。
薄唇綿密吻著她細軟青絲,最後定格在她飽滿光潔的額頭,“小慈,我也很想你。”
就這一句,她還有什麼力氣拒絕?
忽然想起從前冷漠驕傲、任性跋扈的容九,其實經歷過她當時聞所未聞的傷害。
江慈身軟心軟,已然任由容九擺弄,也顧不上追問什麼。
直到,她完全暴露的後背被冰冷的櫃面擠壓,顛晃中幾本書籍壓向她的肩,她的腰……
“容九!”她低斥。
卻因為動情,嗓音綿綿,更像叫床。
“勾住我的腿。”
話落,他果真鬆開雙手,令她幾乎半懸書櫃。她連忙纏緊他的腰,偏偏他一隻手還擠到她腿心,指腹隔著內褲,深深嵌入微濕的縫隙,“小慈,你這裡更想我。”
兩瓣穴肉,哪怕隔著一層,也熱切地裹吸他的手指,像是希望它插得更深。
江慈沒有躲避被他撩起的性慾,“容九,我想跟你做愛。但……”
換個能躺的地方。
還有你得告訴我,你安全了沒有。
男人陷於濕軟的手指剝開最後一層阻礙,硬挺幾欲充血的陰莖直接破開收縮的緊窄穴口,撞軟她試圖推擠的層層嫩肉。
“……啊!”
她所有的遲疑,化為短促而動情的呻吟。
“小慈,”容九與她深深結合,嗓音浸染情慾,“你今晚很不一樣。”
江慈詫異他的敏銳。
或許,他這輩子最了解的人,就是她。
雙臂攀緊他後背,她有些不甘被他全程掌控性愛,開始扯弄他衣襟。
“嘶啦——”
容九的襯衣,就被她撕裂了!
江慈:“!”
她怎麼記得,容九那些價值不菲的衣服,質量挺好?
容九低笑,“我喜歡你……熱情。”
說話間,他用赤裸的胸膛,碾壓她豐滿的雪團,他小小兩粒,擠壓她紅腫的奶頭,似乎要吸奶水。
光腦補,江慈就覺得情色至極。
恐怕,他沉默之後說的“熱情”是違心,他想說她生猛吧。
她慶幸他們摸黑做愛,她的羞惱不算明顯。
她索性扒光掛在他腰腹的破布,順手摸了把腹肌,末了屈指輕彈:“容市長,肌肉不錯。”
“我還可以更好。”他一點不謙虛。
不給江慈繼續打趣的機會,他托起交合間她下滑的身體,大掌無縫貼合她兩瓣嫩生生的臀肉,將她固定在半懸的高度,憑著感覺,肆意標記。
“容九……嗯……輕點……啊!放……放我下來!”
江慈想要站直,雙腿必須繞過他腕骨,並且緊密貼合。
趁他深埋,疑似射精,她強忍羞恥,在書櫃和他雙腿之間,艱難伸直雙腿。
可惜,她腳尖點地,點的,是他的小腿!
“我確實不應該來找你。”容九突然說。
“啊?”
她正想追問,他再次兇殘操干,數十下,記記深頂,撞得她幾乎靈肉剝離:身體隨他飄蕩,唇齒因他溢出呻吟;意識空茫,想他,也不想他。
陰莖不知道第幾次撞擊她發軟的子宮口,他繃緊下顎線,一滴薄汗從鬢角燙落,悶哼一聲。
熾熱精液洶湧擊打肉壁,燙著陰道。
江慈漸漸回神,抱緊他,纏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聲音沙啞,“容九……”
“小慈,如果我死了,你願意生我的孩子嗎?她可以代替我陪你。”
他有毒。
他把她幹得渾身酥麻,還在射精,如此淫糜色情的場合,卻又說如此沉重的話題。
江慈蜷了蜷疲軟無力的手指,下巴摩挲他被她奶水濡濕的胸膛,“你死了,我不生。你活著,我也不生。容九,如果你愛我,就活著陪我。”
“我明白了。”容九舔吻她耳廓,“我一定回來。以後你不用吃藥,我結紮。”
江慈:……反正就是不愛戴套。
腳趾戳戳他膝蓋,她倦懶,“容市長,我可沒有逼你。”
“小慈,我不管你為什麼不想生。我並不想要孩子。在我還是孩子時,我甚至厭惡我自己。我只是怕我不能陪你變老。”
江慈抬頭,啄吻他喉結,“容九,我愛你。從前的你、現在的你、以後的你,我都愛。如果你先死,我會記得你。直到我死,你才算真正‘死’了。如果我先死,我也希望你好好活著,讓我再陪你活幾年。我能接受的死,是生老病死,天災意外。你這次是自己送死,所以,我不准你死。”
“我就知道,你一直愛我。”容九得意輕狂的話,成功擊潰他們之間的曖昧與傷悲。
江慈潑他冷水,“我嫁給蘇時復近三年,每天都愛他。”
容九頂胯,半軟的陰莖滑進她濕軟、顫抖的陰道,再次勃發,硬燙粗長的棒身撐開她緊窄的肉壁,碾出不少白濁。
“蘇時復是誰?”他裝傻。
江慈溫柔,“我前夫。”
容九低頭吻她頸窩,撒嬌,“小慈,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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