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復幾乎秒回:【你在哪。】
容九眯起黑眸,猜測這個男人應該努力保持冷靜。
與江慈結婚近三年,蘇時復肯定相信她為人。
容九分享定位,盯住床頭柜上江慈的手機,沒幾秒它果然震動:蘇時復打來的。
他抓起震動中的手機,連同自己的,扔到不遠處的沙發。
然後跪在床邊虔誠親吻銬了江慈整夜的銀手銬。
溫熱的碰觸從手腕蔓延,最終集中胸口。
江慈將醒未醒,眉頭緊蹙,嚶嚀出聲。
一切終將塵埃落定。
嬌軟低吟入耳,容九不慌不忙,薄唇抿住溫熱的奶頭,輕柔舔舐,玩得奶頭挺立,又輕輕一嘬,絲絲清甜的奶水湧入唇齒。
容九垂眼,專註吸奶,兩頰微微凹陷,喉結不停滾動。
品味江慈的味道。
他好像回到了從前。
江慈縱容他的那段時光,他念念不忘。可他失去了,他想,他以後也不會再有。
沒關係。
換他縱容她。
——等風波結束。
吸空右乳,他吐出濕潤的乳粒,指腹碾磨,隨即沿著乳暈打轉,有意要她左乳難受,漲出汩汩奶水。
“容九?”
乳尖被玩弄的感覺太過真實,江慈幾次醒在夢裡,終於徹底醒了,茫然地看著他。
她大腦一片空白,最先感受到胸部和私處的疼痛。
容九握住她左手,折在床頭,低頭叼住被奶汁浸透的紅腫奶頭,用行動回答她。
他全裸。
她亦是。
他雙膝頂在他腿側吸奶的,粗長滾燙的陰莖,時不時摩擦她的腿心。
穴口流精的感覺,同樣慢慢清晰。
江慈全都記起來了。
昨天,如果容九沒有囚禁她、沒日沒夜地侵犯她,那應該是昨天,她跟蘇時復坦白,她在為初戀容九工作。
她沒明說,可蘇時復那麼聰明,肯定知道她起初隱瞞的原因。
蘇時復沒有生氣,也允許她繼續做這個所謂“市長秘書”,只要她婚內別跟容九發生關係。
監聽的容九,當晚在包廂,跟她進女廁隔間,用強。
若非蘇時復臨時有事,容九會出當蘇時復的面睡她。
後來她好像……斷片了。
她磨了磨腿心,堵在穴內的精液流出,好像……他射了沒多久。
要麼是隔間逼仄,他為插進去特別粗暴;要麼趁她“昏睡”,他很久不做,比較兇殘。
下身的疼,也讓她無法自欺欺人:容九就是跟她性交,再在她陰道射精。
江慈掙了掙手腕,發現被銀手銬束縛並不驚訝,出奇平靜,“容九,你是不是讓蘇時復過來了?”
容九正好吸吮乾淨左乳的奶水,舌頭抵出奶頭,嬉戲纏鬧。
突兀響起的門鈴聲,代替江慈回答。
容九翻出三個手銬,分別銬住她左手和雙腿,她整個人呈“大”字躺在床上,誰進門,就能看清她事後淫蕩的模樣。
想到那個人是蘇時復。
江慈極力冷靜,卻還是紅了眼眶。
容九鐵了心要斷她念想,隨手套件睡褲,走出卧室。
他一開門,蘇時復一拳就砸在他右臉。
他挨得結結實實,後退兩步,站直,看向面色如墨的蘇時復,笑了笑,“一拳,換你老婆,值了。”
“江慈在哪。”蘇時復沒接容九話茬,語氣低沉,風雨欲來。
容九側身,笑意慵懶,“跟我來。”
在蘇時複眼里,容九前所未有的礙眼。
他忽然想起,除夕夜這隻狗好端端跑他老家。如今細想,他連夜趕回陪江慈過年,江慈的快樂,似乎摻雜慌亂。
或許,她莫名而忐忑地跟他說不舒服,也跟容九有關。
記憶就是如此神奇。
當容九覬覦江慈成了不可逃避的事實,蘇時復回看江慈種種反應,能抓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惜遲了。
他走進容九卧室,親眼所見的江慈,渾身遍布指痕,吻痕、咬痕,還有撞擊留下的淤青,被迫分開的雙腿,完全暴露流出精液的濕紅穴口。
“江慈。”蘇時復低聲喊她。
聽到蘇時復沙啞的聲音,江慈的屈辱感攀升至頂峰。她隱約知道蘇時復在做最後的確認,強作鎮定,聲線卻依然顫抖,“……是我。”
他問:“你跟我結婚時,愛的容九?”
“不是。”她近乎哀求,“時復,我是被迫的,你能不能帶我走?”
蘇時復十八歲進研究院,自詡天才肆意妄為過,圖省事漸漸明白人情。不變的是,他跟實驗研究談戀愛。
相親時,他覺得江慈合眼緣。
他重感覺,且江慈溫柔優秀,適應他的工作,結婚水到渠成。
坦誠說,他結婚時並沒有愛江慈,只是決定跟江慈過一生。
但他不接受江慈把他當成遺忘容九的替代品。
也許江慈的“不是”沒有撒謊。
可他已經不信她了。
冷靜下來的蘇時復,格外無情,“不能。”
隨即,他嘲諷,“你不是一直覺得我鬥不過位高權重的容市長嗎?”
“時復,你……”
蘇時復轉身就走。
“聽我解釋”這四個字,她來不及說出口。
容九看了一齣戲,“小慈,你早就不愛我了。他為什麼不信你。”
“你憑什麼挑撥離間?你把我弄成這樣,他是佛祖嗎要包容我?”江慈心裡難受,面對容九語氣很不好,“你放我走!”
容九忽然彎腰,長指擠進精液撐開的顫抖小穴,一點點撥出白濁,“你是不是,沒讓蘇時復內射過?”
“沒有!災區他來那晚,他幹了我整晚,射得比你多。”
“行。”
容九並未戳破。
等蘇時復提離婚,或者徹底被容清姿勾引走,他再坦白第一次野外帳篷的迷奸。
為體面,江慈在容九的浴室洗澡,換上容九買給她的衣服。
重獲自由,她忐忑回家。
蘇時復沒在,高考結束的蘇穗也不在。
她心裡很亂,又怕面對蘇時復,在冰箱給蘇穗留了張便利貼:【穗穗,我回娘家兩天,你記得提醒你哥給你做飯,別點外賣。】
事實是,江慈簡單收拾兩套衣服,住進酒店。
她獨自困在安靜空間,腦海反覆浮現蘇時復撞破她被姦淫整晚的畫面。
並不好受。
下午。
她換好套裝,銷假工作。
晚上,她一身疲倦回到酒店,盤腿坐在窗檯看夜景時,接到蘇時復的電話。
“時復?”
“嗯。”蘇時復的冷淡,似乎克制什麼。
江慈不敢問,平靜陳述:“我回娘家兩天。你既然請假了,就好好照顧穗穗,給她做飯,別點外賣。”
“江慈,我呢?”
江慈沉默。
蘇時復主動打給她,多半是蘇穗問起。否則他不會主動打破僵局。
當蘇穗的面,談她“出軌”?
她挺在意蘇穗和公公婆婆的,說不出口,更不知道說什麼。
蘇時復驀地輕笑,隨之響起皮肉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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