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全身痙攣,手腕磨出數道紅痕,領帶的死結似有鬆散的趨勢。
可惜她還是無法掙脫。
卻已經在容九操干下高潮過,更在被內射時,呻吟出聲。
男人持續射精,滾燙精液擊打她的肉壁,燙著她的靈魂。
她眼角微濕。
但高潮洶湧而至。
江慈身體在容九掌控下瑟瑟發抖,滿足他的侵犯欲;意識從滅頂的快感抽離,感受到蘇時復停住腳步。
“江慈,你怎麼了?”
他聲音正常嗎?
他察覺了嗎?
她該怎麼解釋?
……
江慈思緒紛飛,努力平靜,“我就是……肚子疼。有點想你。你先忙……等你回來。”
“好。”
蘇時復走了。
不知道是研究院有急事,還是太信任她,所以沒懷疑。
以她對蘇時復的了解,他若是發現,絕不會就此離開。
適應疼痛和快感,她全部精力都放在看不見的蘇時復。
腳步聲再起,腳步聲遠去,腳步聲消失……
害怕蘇時復去而復返,她仍屏息等待。
“啪——”
“啪——”
……
忽然之間,她聽到,她和容九激烈性交,陰莖在溢滿濃精的陰道抽插進出,肉體碰撞聲。
潮紅的小臉驟然褪去血色。
她不禁想:蘇時復有沒有聽見這延綿不息的淫蕩聲息?
“容九,我恨你。”江慈終於敢說話,眼圈染紅。
聞言,容九一個深頂,肏軟她子宮口,薄唇輕輕吻過她濕潤的睫毛,語氣溫存,“只要你在我身邊,你恨我一輩子也沒關係。”
被捆綁。
被強上。
險些被蘇時複發現。
大部分時間冷靜自持的江慈,在這會迎來前所未有的情緒失控,“你有什麼資格說一輩子!容九!是你先毀約的!你十年前就有機會永遠擁有我!你現在假惺惺什麼!強姦就強姦!怎麼,一個桑晚還不夠嗎?”
“你現在表現得非我不可!可是容九,你真的在乎我嗎?或者說,你這個危險分子,在乎過任何人嗎?你明知道我結婚了,我想好好維繫我的婚姻!你莫名其妙回來,用我的家人、我的丈夫威脅我,演了幾個月的戲,結果還不是強姦我!那你乾脆回來就強姦我!再用你的狗屁權力,讓蘇時復閉嘴!”
“在蘇時復面前,把我當成母狗一樣干,你一定很爽吧?你完全可以天天這樣!不要再演了,這就是真實的你!”
在她發泄時,容九深埋在她體內,並沒有操干,中場休息般,單手抓弄兩隻飽滿顫晃的嬌乳,被淋了一手奶。
指尖滴滴答答滾落奶漬,他沒有去舔,低垂頭顱,安靜聆聽。
“是嗎?”容九見她大口喘氣,右手再次掐捏她胯骨,性器半撤,濕軟穴肉吸附,他又狠狠頂進,撞散她的嫩肉,“在蘇時復面前跟你做愛,是不錯的選擇。”
他語氣平和。
長睫遮住黑眸。
操干猛烈如同幾分鐘的強姦。
江慈無法從任何細節判斷他的情緒,但她確定他不爽。
她想繼續刺痛他。
想讓他崩潰、失控。
然而,腳步聲再次逼近。
蘇時復聽到動靜,回來了?
這個猜測,令江慈意亂心慌,沒心情攻擊容九了,綳直身體隨他操弄,屏息等待命運的裁決。
直到聽到抽水聲,她才徹底相信,只是有人來廁所干該乾的事。
會不會是桑晚呢?
桑晚會放棄容九讓容九難過嗎?
……
江慈想到他難受,湧上快意。
“小慈,你開始爽了嗎?”容九撞擊緊緊吸咬的肉壁,“偷情是不是挺刺激的?”
他故意兇殘操干,讓她沒力氣說話,“嗯,雖然刺激,但我玩夠了。我現在只想獨佔你。”
說話時,他抽出西裝口袋裡的疊好的手帕,團起塞進她嘴裡,“我不想用膠帶封你的嘴,你乖乖咬著。你罵我,我這裡疼。”
修長冷白的手指,戳了戳心臟的位置。
長睫輕垂的可憐模樣,他更是信手拈來。
江慈忽然精疲力竭,閉眼,悶不吭聲承受。
江慈死氣沉沉。
蘇時復也巧合地離開。
容九沒興趣在逼仄空間繼續強上江慈。
他欺負她十來分鐘,等她沉沉中了催情葯昏睡,才替她穿好皺巴巴的衣服,再用風衣裹住。
根本沒想過跟桑晚說一聲,直接抱江慈上車,帶回家。
和在帳篷那次一樣。
她變得和軟服帖,他還在開車,就往他腿間湊,嬌嬌軟軟喊老公。
“容九。”容九不怕暴露,指引。
江慈嘟囔,臉頰蹭蹭他勃起的性器,“你是老公。”
容九:“容九是你老公?”
她雙頰潮紅,杏眸晶亮,“嗯!你是我老公!”
到底有些答非所問的意思。
容九還是短暫舒爽幾秒。
——
床上。
她洗完澡不願意穿衣服,雙乳顫顫,緊貼他性器,也不覺得陰毛扎細嫩乳肉,雙臂環緊他腰,“老公,要我……”
容九忍著慾望,耐心幫她吹頭髮。
刀槍不入的男人。
聽她一聲聲黏膩的老公。
在可以隨意操弄她的卧室。
耳畔回蕩起江慈在隔間句句帶刺的譏諷,響起江慈除夕夜聲聲逼問。
她不愛他了。
這十年,他想起她才覺得活著有勁。
可她連他為什麼消失都不在乎了。
容九垂下眼,看見陰莖在她雙乳夾擊下硬得發痛,心中卻沉靜。
他已經知道蘇時復的雷區,也終於徹底激怒江慈,在不走計劃,等什麼呢?
沉默片刻,他拿出銀手銬,將她右手銬在床頭。
“老公,你幹嘛呀?”她嗓音軟媚,眼眸含春,“你壓力又大了嘛?”
“是。”
他親親她,“我怕你摔,不會弄疼你。”
她到底配合,容九再次插進緊緻、顫抖的小穴,就忘記微薄的傷感,顧著眼前香艷。
他操干她數個小時,兩次射精,一次內射,一次射在她漲奶的兩團雪色。
也不清理。
就這麼抱著她睡。
清早,他醒來,怕弄醒她,自擼,快要射時,分開她雙腿,懟准流出乾涸白濁的穴口,再次射出一股股濃精。
他給她拍照時,滿意看到渾身曖昧痕迹。
發給蘇時復。
容九:【你老婆被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