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18妻子求原諒,丈夫狠肏跪趴書桌下的情人h

江慈不敢置信,“蘇時復,你在幹什麼?”
蘇時復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她。
好像她的聲音成了催情劑,兩人做愛的靡靡水聲愈發清晰。
江慈安靜聆聽,眼眶微紅。
她出軌容九,蘇時復報復他選的情人,會是什麼樣呢?
其實她一直沒弄明白。
蘇時復是喜歡她,還是習慣她。
良久,他終於從激情操干中分心回答:“江慈,我只是跟你一樣。”
江慈掛斷。
任由他繼續“忙碌”。
她抱緊雙膝,繼續遙望窗外夜景。
從昨晚到今早,容九拚命干她,她腿心還疼。
而蘇時復終於踐踏她自以為是的犧牲,轉身離開,已經報復她跟別人有了性生活。
好像……
他尊重她丁克的意願,除了帳篷被她撩到失控,從未內射過。
當她看到容九把她弄得全身都是,肯定覺得很諷刺吧?
江慈閉上眼。
他們算是扯平了。
現在,只剩下,她還要不要維持這段婚姻。
……
兩天後。
江慈結束工作回家,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電話里聽到蘇時復跟別的女人性交,她面對蘇時復冷淡的臉,依舊心虛。
所幸蘇穗似乎不知道,仍舊天真,仍舊黏著她。
她一直把蘇穗當妹妹疼,這會也感激她的存在,加倍對她好。
飯後蘇時復去書房忙,她則回卧室等他。
容九打給她,明明自己可以查到的資料,非要問她。
這兩天,只有容九雲淡風輕,照舊用工作纏她,像是強姦、引蘇時複目睹的事,與他無關。
事情到如此慘烈的局面。
只要容九不是再次姦淫她,她也平靜了。
就如此刻。
她心平氣和地回答他每一個問題。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聽到蘇時復漸近的腳步聲,江慈加快語速,說完就掛斷,跪在沙發,拉住蘇時復的手腕,“蘇時復,我們談談。”
“不想談。”
她追著蘇時復進去,看他解拽下褲子尿尿,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覺得很陌生。
尤其,他恥骨附近,有淡淡的紅痕。
“蘇時復,你在書房,跟人偷情?”
男人的沉默,無疑默認,她卷高他的真絲睡衣,果然看到後背幾道抓痕,右肩還有牙印。
可以想象,他喜歡的情人,有一張櫻桃小嘴。
他們戰況很激烈。
江慈後退半步,“蘇時復,你在報復我。”
蘇時復提上褲子,拿起牙膏,擠在牙刷上。
“你至於嗎?”江慈便瀕臨失控,“你是可以有醜聞的人嗎?你真不信我,就離婚。何必故意找小三,拿你前程做賭注。”
“啪——”
蘇時復扔掉牙刷,眼尾微紅,“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睡她。我喜歡她的身體,勝過你。江慈,容九跟你睡整晚,沒戴套。你有無法忘記的初戀,我也有不可割捨的情人。”
江慈崩潰,“我說過無數遍!是他強姦我!蘇時復,我是你妻子,你為什麼不信我!”
“江慈,你回家,難道不是在思考,現實點跟我將就到老,還是放縱慾望跟容九再續前緣嗎?”
“我……”
江慈被看穿,沒法撒謊。
這兩天,她想過離婚後獨自生活,想過和蘇時復維繫婚姻,哪怕只想過一次,她也無法否認,她想過,就這麼和容九互相折磨到老。
蘇時復沖洗牙刷,“江慈,你家裡複雜,我離婚也困難。我們婚姻被迫存續期間,就各玩各的吧。”
聽到“離婚”,江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像不甘心,又好像覺得,這才是終止四個人混亂關係的最佳方案。
晚上。
蘇時復和她睡在同一張床,卻分了被子,背對她。
她想求和。
耳畔回想起他的話:“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睡她。我喜歡她的身體,勝過你。江慈,容九跟你睡整晚,沒戴套。你有無法忘記的初戀,我也有不可割捨的情人。”
如同她春夢裡,蘇時復最介意的應該就是這個巧合。
即便他一時相信她真的恐懼生孩子,這件事也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裂縫。
就像她,如今被愧疚纏身,不介意他給她打電話時跟小三做愛,不介意他借口忙卻在書房跟小三偷情。可終有一天,愧疚會消磨,她會怨怪蘇時復。
從前她喜歡的安靜平和的婚姻,如今變得矛盾重重。
江慈終於背過身,獨自入睡。
翌日。
江慈工作時,蘇時復突然發她微信:【江慈,我們談談。】
她以為蘇時復回心轉意,飛快寫好請假條放在容九辦公桌,也不怕他不批,直接趕回家。
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
她努力用表達溫情回應蘇時復的“原諒”,結果他坐在書桌前,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小三女士偷情。
“蘇時復,她是誰。”
司恆許諾她光明未來,她畏懼容九針對家人,做容九的私人秘書至今,她第一次在工作上任性。
為趕回來,挽回她和蘇時復近三年的婚姻。
原來,這是他對她的羞辱。
她不甘心,卻清楚,蘇時復應該這輩子都會介意。
在她遲疑時,蘇時復和躲在書桌下的小三女士做得更為激烈。
滴滴答答的水聲入耳,她終於站起,雙眼微紅,“蘇時復,我問你,你為誰跟我離婚?”
從她的角度,剛好看到小三女士細腰香臀,肌膚勝雪,因蘇時復粗暴,遍布淡紅指痕。
蘇時復完全不介意她看,拔出性器,漆黑茂密的發毛碾過雪白的臀肉,極致色差,碰撞出糜艷盛景。
他是無套內射。
估計,是報復她“為容九守身”,讓他戴套或者體外射精。
她想走近揪出小三女士,突然一陣反胃,跌坐回椅子。
“躲好,別被我老婆發現了。”
蘇時復情色曖昧的話音,不膈應死她不罷休。
她還在乾嘔,就聽蘇時復冷淡道:“容九挺厲害,一次就讓你懷孕。”
“你胡說什麼!”江慈驟然抬眼,怨懟。
“如果不信,你慌什麼。”
他的冷漠刺痛江慈。
原來,他愛她時可以包容一切,深情專寵;
不愛時,也會極盡羞辱。
江慈是貪戀蘇時復的專情,貪戀穩定三年的婚姻,貪戀可以縱容她丁克的蘇家。
“我現在就去檢查。”
她再也待不下去,急匆匆跑出書房。
——
江慈跑出去,才意識到容九才在她體內射精沒幾天,測不出來是否有孕。
蘇穗高考結束在家,估計不知道蘇時復這麼荒唐。
她有點同情蘇穗,如果她點頭離婚,蘇時復肯定照顧不好蘇穗。
好在蘇穗快要18周歲,會漸漸長大。
她買了兩道肉菜回家,因蘇穗在,蘇時復沒有發難。
吃過飯,蘇穗上樓,她收拾碗筷,她冷聲譏諷,“您是孕婦,不勞您動手。”
江慈瞪他,“我沒懷!”
她奪過她手裡的筷子,“騙我有意思?”
“是,現在時間太短,測不出來。非要等我來例假,你才信我?”她緊跟他。
比起她的壓抑,他由始至終冷漠。
輕慢從容地處理剩菜,將臟碗放進洗碗機。
微弱水聲響起。
他側眸,幾分認真,“江慈,婚後我決定只愛你一個。你說得沒錯,你是被容九強姦的。你無辜,是容九變態。但你為什麼要‘回家’?你為什麼要猶豫?我不稀罕你權衡利弊,然後選擇我。無論你是否懷孕,都與我無關。這段時間,你解決你的困難,我解決我的。江慈,我們必須離婚。”
容九回來,她選擇隱瞞蘇時復,直到容九用強,徹底撕裂她完美的生活。
她住酒店冷靜,未必還愛容九。
可面對蘇時復難得的真摯,她無言以對。
一聲嘆息,江慈垂下眼瞼,“好。半個月。我過兩天搬家,我會慢慢跟我家裡解釋,必要時你請配合我。”
蘇時復:“行。”
深夜。
江慈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聽到嬌媚的喘息。
“真乖。”
蘇時復溫柔誇讚后不久,身側床被一重。
他生怕她感覺不到,故意對扣進懷裡的小三女士說:“她跟我用兩床被子。”
伴隨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蘇時復帶著寵溺的話語再次響起。
“她有吃安眠藥的習慣。別躲了,她聽不見、看不到。”
江慈徹底驚醒。
她有段時間確實需要吃安眠藥入睡,蘇時復甚至請假陪她。
現在,他卻希望她配合吃藥深睡,由著他和小三在床上胡來?
還是他清楚她不會吃,只是騙那位小三跟他玩刺激?
他向來喜歡刺激。
最終目的當然是報復她。
她正要發作,記起幾個小時前,他們一致同意離婚。
她控訴對方是小三,已經沒有意義。
與其讓蘇時復看到她難受,不如她悶著、忍著。
於是,江慈努力維持呼吸頻率,假裝深睡。
“幫我脫褲子。”
“舔。”
“輕點。”
“胸挺大。”
……
蘇時復一句句嗓音低冷,性冷淡風的床戲指引,終於讓她忍無可忍。
“蘇時復。”
挺神奇,話一出口,她的聲音居然是平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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