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13野外妻子誤把哥哥當丈夫,撅pi股主動求肏

江慈大腦急劇空白,微張小嘴,只遵從本能,呻吟一聲蓋過一聲。
容九射完,儼然忘記“不離婚不讓你懷孕”的話,半軟的性器堵在穴口,左手艱難抓住枕頭,右手撈起她濕滑的細腰,利落將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存心要她受孕。
既然她敢次次在他面前親近蘇時復。
他也敢把“堅持”丁克的她睡到懷孕。
江慈緩過滅頂快感,汗涔涔的手心輕撫隆起的小腹,“老公,不舒服……”
嘖。
容九眯起眸子,剛才還以為她發現了呢。
無論她發不發現,他絕不會放棄她。
但她晚點發現,他有更多機會刷好感。
何樂不為。
他頂胯,再次硬在她陰道的陰莖往深處頂了頂,撞出幾滴可疑液體。
語氣邪肆,“舒服了?”
“嗯!”江慈合上唇瓣,潤濕,卻覺得渴,“老公,再重點!乾死我……”
容九捏住她下顎,指腹刮擦細嫩肌膚,“小慈,你是被蘇時復弄騷的,還是被我的葯?”
“嗯?”
江慈沒聽明白的話。
他語速飛快,且音量低。
她想要回溯,卻記不起來。
因此,她嬌氣蹙眉,“老公,你說什麼?”
“說你騷。”容九突出重點。
江慈臊紅了臉,眯著眼打量他的面容,“哼。你又好到哪裡去?之前我跟你說穗穗睡在沙發,你非要把我摁在牆上。還有次,陽台門開著,你就把我抱起來,存心想讓別人看?還有還有,每次我都疼死了,你就不停。避孕套都快被你磨破了!”
黑眸蒙上一層陰翳,容九從牙縫擠出聲音,“……閉嘴。”
江慈不知危險,得意扭腰,如玉的兩團乳兒隨之搖晃。
濛霧的杏眸水光瀲灧,“怎麼,被我說中了?”
他驀地俯首,銜住兩瓣能氣死他的紅唇,惡狠狠咬一口,才鬆開,薄唇貼著她的,幾乎用氣音,“乖。你最乖。”
“哼。”
江慈別開臉,男人滾燙的唇擦過她臉頰,最後輕貼她耳蝸。
她頓時顫慄。
穴肉驟然緊縮,吸咬漲大一圈的棒身,她雙手捧起他的臉,乖乖承認,“是,我騷。老公,你別折磨我了……你今晚,是不是壓力特別大?”
“嗯。”
他胡亂應承,下巴掙開她雙手,唇湊近她的,低聲誘引,“張嘴,待會記得伸舌頭。”
江慈耳根一燙,想罵他,私處卻誠實地流水。
不等她“辯解”,男人粗熱大舌已經入侵,掃蕩她唇齒,將他口內的奶香和騷甜的氣味渡進她口腔。
她仰頭與他深吻,來不及細品,卻為之濕透。
因她不懈努力,小穴幾乎吞進粗長的性器。他知道她已完全準備好,右手微微掐起她屁股,借著枕頭,將她擺出易於操弄的姿勢,陰莖狠狠撞擊發軟的子宮口,大開大合操干。
干到她求饒。
容九終於恢復到從前干她的力度和時長,並且在她高潮同時內射。
交匯的淫液滾落,浸濕枕頭。
穴內粘液太多,他拔出濕淋淋的性器,跪在她腿心前,右手抓握她左腳腳踝,折彎,壓在左肩。雖然發麻僵硬、但可以摳弄她穴肉的左手,緩慢地清理白濁。
“老公,好癢!”
膝蓋頂她發紅的臀肉,他低聲,“別騷。”
“就騷!”她突然掙開他的手,飛快在他面前翻身跪趴,印著淡紅指痕的雪白屁股朝向他,“你不想嗎?”
“想。”
容九啞聲回答,同時右手拍她軟香臀肉,將指痕變成巴掌印。
他用力輕,聽著響,其實不疼。
江慈低低喘息,屁股撞向他掌心,“還要……”
“蘇時復把你調教得挺騷。”
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催情葯,讓她今晚比從前縱容他時更放浪,偏偏要這麼說。
這回江慈聽清了,淺淺理解,“你不就是蘇時復嗎?”
“是。”大掌順勢包住她一瓣屁股,將她頂向帳篷邊緣,搖晃時發出窸窣聲響,他壞心眼地問:“小慈,你知道,隔壁帳篷住著誰嗎?”
她脫口而出,“人呀。”
容九:“……”
不滿足掌紋摩挲臀瓣的刺激,她高抬屁股,將濕淋淋的腿心緊貼他掌心,“老公,我們小點聲,別讓隔壁聽見就行。”
他躬身覆上她的嬌軀,右手抓弄低垂依然形狀漂亮的雪乳,捻弄軟噠噠的奶頭。因為噴過奶,只微微泛濕,手感卻極佳。
“我就要他聽見。”
江慈是願意配合蘇時復的,這會兒體內情熱洶湧而漫長,她甚至想玩點刺激的。
因此她雖然不喜歡他像個杠精反駁她,卻也舔濕乾渴的唇,“看你表現。”
容九設想蘇時復聽見,硬燙的陰莖突然跳動,拍打她顫顫臀肉,吐出清液。
又想乾死她了。
長指從後面擠進她挨操過的小穴,肉壁層層吸咬,有充足的淫液充當潤滑劑,且沒撕裂。
他兇猛頂胯,硬燙的棒身擠壓手指,撞進緊窄的穴口,手指被自己的陰毛刮蹭,他感覺奇妙,呼吸急促了些,“小慈,救救我的手指。”
她疼得悶哼,扭腰擺臀,適應肉刃可怕的尺寸后,低低詢問,“怎麼救?”
“插進去,拔出來。”
他沉浸性慾的嗓音,低沉依舊,卻別樣性感。
何況比起從前的寡言,“蘇時復”說一些羞恥的話,她聽一次濕一次。
當下自是潮水泛濫。
她思維遲緩,大腦混沌,努力去腦補她手指插進被陰莖和手指擠得毫無縫隙的穴口的可能性。
想不出來。
但努力去想這一嘗試,就令她穴肉濕軟,淫水漫出。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顫巍巍將右手伸到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手背被濃密毛髮扎到,縮到一旁,又被繃緊的腿肉燙到。
避無可避,她索性坦然接受,指尖沿著他暴露在外面的指節,一點點往裡推。
即將擠入穴口,她深呼吸,放緩速度,他卻飛快拔出手指,同時將她的塞進去。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穴肉裹吸,更有粗硬的性器碾著她指節,深深頂進,撞得她手指往裡戳,卻定在一定深度,任由性器刮過她指肉,陰毛一叢散在她手心。
扎手。
卻讓她興奮到顫抖。
他沿著她指節拔出時,勾出的淫水,浸透她整根手指,帶出的媚肉,被她指甲頂弄。
像極了她陪著他干自己。
來回幾次,催情葯驅使大腦的江慈,都遭不住刺激,飛快拔走手指。
容九性趣暴增,任她逃,右手攔腰抱起她,無力的左手只簡單固定她的腰,兇殘的性器持續在濕熱甬道征伐鞭撻,“江慈,我表現不夠?怎麼不叫?”
江慈幾乎騰空,即便是“蘇時復”把她抱起來,她也缺乏安全感,腳尖努力蹭地面。
可男人猶如烙鐵的右臂驟然折彎她右腿,迫使她大腿緊緊貼合被他陰莖頂弄得隆起的小腹。
“專心點,知道嗎?”
他嗓音低沉,像是深陷情慾,也像是生氣。
江慈做“壞事”被抓包,一張臉漲得通紅,主動屈起左腿,小腿內側緊貼他大腿肌肉尋求支撐,擺出他喜歡的姿勢,“老……啊!公,別生氣!”
服軟過程中,他頂胯,陰莖肆無忌憚撞散她的軟肉,不把她干到失控不罷休。
她失聲呻吟,艱難道完歉。
帳篷隔音一般。
如果蘇時復不睡死,就能聽見江慈的叫床。
容九心裡,江慈的聲線特別,高潮時融合情慾、嬌媚甜膩的叫床,更是獨一無二。
不知道蘇時復是否敏銳,能第一時間辨認出妻子被他容九肏爽發出的呻吟。
設想蘇時復聽見,容九大腿輕撞她臀肉,性器貪婪地在她甬道進出,九淺一深,記記深插,傾斜、顛晃……
連快失去知覺的左手,也就近掐弄她軟熱濕濡的奶頭。
江慈根本招架不住這樣密集且變幻莫測的攻勢,嬌喘連連。
次次撞向帳篷,她摸索出經驗,掌心撐在粗糙的布料,習慣搖搖欲墜的帳篷,終於能配合他瘋狂的操干。
容九沒射。
可江慈數次高潮。
因此他們故意在帳篷邊緣做愛,傳到隔壁的,不僅有女聲綿長男聲沉悶的喘息,還有肉體碰撞帶起的靡靡水聲。
“老公,夠……夠了……”
喊到後來,江慈聲音啞了,開口就喉嚨疼。
容九聞到左臂滲出的淡淡血腥味,仍是用接近把尿的姿勢端抱她,躬身緊貼她脊背,薄唇親吻她耳後,“小慈,今晚跟我睡,好嗎?”
身後火爐般的身軀燙著她、暖著她,她忘記兇殘的巨根還埋在體內,舒服地蹭蹭他腰腹,嘟囔,“做完有事不能睡覺的,可都是你。”
司恆是gay,對江慈沒邪念,壓榨她要她加班是常事,但不會放她回家、半夜又把她喊起來。
但蘇時復的研究項目,萬一出了狀況,他必須第一時間知道。
容九喜歡聽他們聚少離多,舌尖舔舐她耳珠,溫柔低哄,“小慈,對不起。我很愛你。”
她耳朵很敏感,被他輕輕一舔,虛軟的身體再次痙攣失控。
比起順勢肏軟她腿心,容九更期待她的回應,哪怕,她是回蘇時復。
他等了兩秒沒等到,左手淌出血珠前,終於將她抱回床墊。
“我也愛你。”
她枕著他的胳膊,昏昏欲睡時,柔聲回應。
容九想。
如果他追不回江慈,就變成蘇時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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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後勁大,江慈早上五點迷迷糊糊醒來,磨、蹭身後男人的性器。
容九處理好“犯罪現場”,如果順勢干,一切白費。
但他對江慈的勾引,照單全收。
“想要?”
他仍然刻意模仿蘇時復的音色。
江慈主動拽下微濕的內褲,屁股撞向他蟄伏的大鳥——他裸睡。
陰莖撞進臀縫,她低聲喟嘆,十分誠實,“老公,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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