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14上司端起人妻狂插激she,頂得她撞向丈夫帳 (1/2)

容九黏江慈。
尤其沒有攻擊性,比從前更熱情的江慈。
他由著她枕著右臂睡,這會有點麻,也不想抽出。
左手自然不能用。
勃起的陰莖沿著臀縫頂進她柔嫩腿縫,戳弄濡濕的花瓣,“自己摸?”
他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知道江慈和蘇時復做愛的細節。
除了模仿蘇時復的聲線,他很是隨意。
江慈睡意沉沉,卻被性慾侵佔。
她順從,“好。”
容九扭動右腕,大掌就近抓捏軟綿綿一隻乳兒,“小慈,轉身。”
“好。”
江慈依賴地蹭蹭又粗又長的熱源,最終面朝他,挺起被玩得奶頭紅腫的右乳,“老公,漲奶了……”
他見她雙目緊閉,纖細濃密的睫毛羽扇般輕輕扇動。
她應該很困,以為在春夢裡抒發慾望。
也好。
用指甲頂弄粉嫩一粒,他拖腔帶調的,“沒奶水。”
乳尖顫抖、飽漲,她著急,“有的!”
她急於證明,兩指重重掐捏,瞬間將櫻桃碾爛成汁。
純白的乳汁濺滿他的臉,浸染睫毛、鼻尖、唇瓣,淫蕩又漂亮。
他捲走上唇的兩滴奶水,“真甜。”
江慈老臉一紅,當做沒聽見,右手覆上熱烘烘的腿心,試探擠進那道縫隙,指甲被濕潤的軟肉推擠,她驟然僵硬,“老公,我……我不想……”
“嗯?”
容九含糊不清地反問,張嘴叼住噴過奶的奶頭,先是輕輕嘬吸,再是沿著粉嫩乳暈,一圈一圈舔乾淨四散的乳汁。
直舔得她左乳濺奶,私處濕癢。
他專註吸奶,雖然她很爽,但很短暫:她想要被插入。
可他顯然不想——這會兒慢條斯理地咬她左側乳肉。
她豁出去,右手往濕熱深處擠,受到阻礙,胡亂戳弄,完全沒有他的手指弄出的效果。
“嗚……”
她可憐地嚶嚀一聲。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突然咬她奶尖,她想躲沒躲開,反倒是手指就著春液一滑,指尖擠進了濕軟的穴口,更為柔軟的肉頓時裹吸她的指肉,她驟然回憶起——
幾個小時前,他的陰莖抵著她的指節,狠進狠出讓她痛、更讓她爽。
她低低呻吟,往裡探,往裡戳……
可是不夠。
她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可憐兮兮地求“蘇時復”,“老公,我想要你干我……”
“抬右腿,”他終於玩夠兩隻軟香的甜乳,薄唇要貼不貼,觸碰她的紅唇,“讓老公進去。”
江慈依言照做,細腿頂開被子,晨風灌進穴縫,涼得她軟肉顫慄。
但下一秒,硬燙陰莖便懟上來,源源不斷輸送熱意。
她前所未有的主動,穴肉使勁吸絞棒身紋路,言語更是放浪,“老公,插進來……重一點……”
粗長性器頂進濕熱穴口,因為側躺,他才進去一點,就被擠壓。
差點繳械投降。
但他這輩子不想再江慈面前秒射,咬她敏感的耳根,等她有更多的淫水充當潤滑劑,終於整根埋入她的陰道。
緊。
熱。
軟。
足夠要他的命。
姿勢受限,她抬腿也不專業,總是搖搖晃晃,他只能原始的抽插。他抽出后,便用盡全力頂進甬道深處,至於頂到哪兒,力道撞到她那兒變得是輕是重,都不確定。
但這種毫無規則的操干,恰好滿足她藥性催發的性癮。
她甚至主動在他挺胯時側身躲避,讓他粗硬的大傢伙撞在她腿肉。
兩人偷情愉快,誰也沒在乎帳篷外逼近的腳步聲。
“九爺。”
容九心腹顧風站在帳篷外,提醒,“你該去醫院了。”
“十分鐘。”
容九斜著深深進入她的體內,有人旁聽刺激下漲大一圈的陰莖碾壓肉壁的生存空間。
江慈猛地呻吟,只聽到“蘇時復”說十分鐘,氣息不穩問,“老公……什麼十分鐘?”
“十分鐘,乾爽你。”
說話間,他翻身而上,酥麻僵硬的右手撈起她白裡透紅的細腿,陰莖趁機狠撞發軟的子宮口。
江慈痛吟,想弓起身體,發現身體被他掌控,掙扎反而讓他粗長的棒身貫穿她。
緊閉的眼縫溢出碎淚,她嗓音綿軟,“你怎麼不多陪陪我?”
分身兇殘操干,薄唇卻溫柔舔吻她耳垂。
他說:“我有緊急任務。”
江慈習慣蘇時復忙,心裡不太舒服,有點捨不得,卻勾起右腿,纏緊他聳動的腰,“我等你回來。”
剩下的十分鐘,容九明知道顧風守在門外,仍極盡所能,顛來倒去操得她高潮連連,噴水淋奶。
他只用三十秒簡單處理“案發現場”,便在顧風“挾持”下趕去醫院做手術。
留下累得夠嗆,再次沉沉睡去的江慈。
——
江慈醒來已經中午十二點。
最直觀的感受:全身酸疼。
初醒略顯茫然的目光逡巡四周,她明白自己還在受災區的帳篷。
記憶回籠。
昨天她差點死於蘇時復愛慕者容清姿的算計下,可她是因為擔心容九才走進對方圈套,也是容九不顧性命救了她。
她一時五味陳雜。
良久,忽然想:容清姿指使肖笑用容九安危騙她,是知道她和容九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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