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12丈夫在隔壁帳篷,初戀cao哭妻子,無套內s

容九毫無阻礙地進入江慈的帳篷,安靜注視深睡的她。
在她當著他的面親吻蘇時復時,他就想給他下藥。
他也派人這麼做了。
決定回江城,他就設想過,江慈已為人妻,獨屬於他的那些美好,終將被蘇時復擁有。
露天做愛,各種姿勢,只要蘇時復想,江慈必定配合。
她柔韌性好,肯定會給蘇時復極致的享受。
就像給過他那樣。
他以為自己不在乎,甚至把勾引江慈出軌當成刺激。
可幾個小時前,他強烈地感覺到,他差點追回江慈。
偏偏,蘇時復站在帳篷外,說什麼“江慈,我來接你回家”。
她拚命跟蘇時復親近,將他推出她的世界。
呵。
容九驀地勾唇,單膝跪在她身旁,修長的手指輕垂,微屈,拂過她溫熱的面頰,“小慈,你以為,我會知難而退嗎?”
指腹點在瑩潤的一抹朱紅,他邪肆而笑,“小慈,我很想你。”
“唔!”
江慈睡夢中感受到唇上壓迫,擰眉低語。
容九趁機擠進她濕熱的小嘴,描摹她細細糯糯的牙齒。
16歲時,乖的時候舔他;騷的時候咬他。
“走……唔!開……”
江慈抱怨未遂,反而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入口腔,攪弄唇舌。
“嗚嗚……”
在容九肆無忌憚的褻玩下,她臉蛋漲紅,呼吸困難,發出小獸般的嗚咽。
可惜他毫不憐香惜玉,更不怕她醒。
一根手指玩夠了,又擠進一根,兩指揪住她軟軟小舌,碾到舌根,纏綿往複。
江慈終於疼醒,將醒未醒,杏眸水汪汪的,氤氳著霧氣。
“時復?”
她頭昏腦漲,隔著層層化不開的光暈,直接把容九看成蘇時復。
出挑姿容,兩人都有。
但蘇時復清冷淡漠。
容九漂亮得更天使一樣,五官無不精緻;以市長之名出席各種場合時,西裝革履,深邃的黑眸可以醉人,也可以殺人。
總之,他們天差地別。
江慈中了特製的催情葯,意識薄弱,本能希望陪在她身邊的是蘇時復。
被錯認成蘇時復,容九不惱,有意模仿蘇時復冷淡的聲線,“嗯。”
聽到“蘇時復”不冷不熱應答,江慈放鬆警惕,小舌主動舔他來不及完全撤出口腔的指節,“下次別搞突然襲擊。”
手指猛地按壓她下唇,將柔軟唇肉弄出薄薄的粉色。
“騷了?”
江慈瞪他,輕輕“嗯”了聲。
今晚的“蘇時復”好討厭,不直接干,居然說這些讓她私處濕癢的情話。
容九氣笑——因她這番風情,是為蘇時復。
他帶著一股怨氣,抽回手指,撕裂她的睡褲,隔著內褲襠部,輕輕碾壓,感覺到濕意,他笑,“是挺騷。”
江慈屈起雙腿,宛若羊脂玉的柔嫩肌膚摩擦,“干、干我。”
“腿分開。”
容九低聲誘哄。
江慈乖乖聽話,岔開擠壓他手臂青筋的細腿,粉嫩的穴縫隨之裂開,露出軟膩脂香的嫩肉,滾出的一滴水,與她的小嘴同頻求操。
十年分別。
那段荒淫無度的歲月,讓他可以記得她。
並非輕飄飄的,初戀、江慈,兩個詞語。
他腦海里的江慈,是活色生香的,是第一個拿命愛他的。
眼前露出泥濘腿心求操的江慈,雖然把他當成蘇時復,但終於有點當年的影子。
呼吸變得粗重,容九雙手掐住她嫩出汁的腿根,張嘴咬住濕潤的兩瓣穴肉,牙齒叼起右瓣一處軟肉——她的敏感點——碾磨。
“蘇時復!”江慈疼過,是致命的爽。
她腦袋特別沉,隱約是記得,蘇時復前戲比較單一,接吻,揉胸,手指擴張,然後到一些有曝光危險的地方,比如客廳、陽台,性器插入
她的,原始性交。
蘇時復體力好,就這樣也能幹得她要死要活。
結婚後,即便他們一年內做不了幾次,她的性慾也得到滿足。
她不覺得,為彼此口交,是必須的性愛項目。
只是今晚蘇時復不僅舔她,還精準咬到她敏感的地方,酸爽持續發酵,江慈終於忍不住,呻吟一聲,迎來高潮,淫水噴“蘇時復”一臉。
容九放過被吮咬得略微紅腫的嫩肉,手指插進急於閉合的肉縫,指節緩慢頂進軟肉吸咬的小穴,“騷成這樣,還怪我?”
高潮后她全身酥軟,卻因為他的話,穴肉恢復戰鬥力,緊咬他侵犯的手指,同時分泌出汩汩春夜。
容九不疾不徐,一根長指跟她的肉壁玩拉扯遊戲。
短短几秒,她被模擬性交弄得,再次嬌喘連連。
胸前兩點的濕意,更是浸透睡衣。
容九舔走嘴角她的甜水,凝結面龐的可疑液體,也不擦,抽回玩拉鋸戰的手指,撩高她上衣,入目是顫顫如玉的雪白乳球,腫脹的奶頭汩
汩淌出白汁。
江慈的性癖。
完全沒變。
聽幾句騷話就濕,咬一口媚肉就潮吹,被他碰就噴奶……
就是當年他親手調教出來的。
看來,蘇時復更醉心科研。
“想老公吸奶?”
江慈險險脫離要命的手指,緩和過來,身體沒有更多刺激,又熱又癢。她難耐地磨磨腿心,迷離的眸光黏在他喉結,“要……老公,你今天怎麼……有點變態……”
像誰呢?
江慈皺起小臉,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
“謝謝誇獎。”
容九清楚她漲奶難受,存心先架起她雙腿,舌頭擠入濕熱的穴口,被手指玩弄過,肉壁起初緊咬、推拒,沒幾秒就騷得流水,幾乎把他舌頭吸進甬道深處。
他這輩子就江慈一個女人。
口活是練給她的。
第一次讓她哭。
第二次讓她爽。
江慈享受固定的性生活,很久沒做,本來就多汁敏感。
容九不僅給她喂葯,還處處往她性癖戳。
她才潮吹過,又在他的口活下噴水,這回淫水一滴不漏,盡數被他吞咽。
而原本簡單溢奶的雙乳,驟然噴濺奶水。她上半身幾乎被奶水淹沒,更有幾滴奶香的汁水,浸透他的頭髮。
微冷的濕意刺激他的頭顱,唇舌仍在蜜地,所有熱意齊齊湧向下腹。
他要爆炸了。
“時復,”江慈酥癢難耐,嗓音如裹蜜糖,又甜又稠,“快乾我……”
容九抽回舌頭,漆黑漂亮的眼眸安靜注視她穴口,只見軟軟小口翕動溢汁,渴求蹂躪,久久等不到寵愛,顫抖著閉合。
右手撐在她身側,他下半身牢牢傾覆她的,滾燙、蓄勢的大鳥隔著褲子撞她腿心,聲線低沉,“叫老公。”
被當成蘇時復,和干她時被喊蘇時復,還是有區別的。
“老公……”
江慈順從,嬌滴滴地喊。
倒符合她肌膚潮紅,雙乳噴奶,私處流水的模樣。
容九低頭含住她軟熱濕濡的奶頭,輕輕一嘬,溫熱甜奶汩汩流入口腔。他吞咽不及,嘴角淌出稠白汁液。
“唔……好舒服。”江慈兩頰染紅,層層疊疊暈開媚色,指尖透粉的手指插入他此刻柔軟的黑髮,揪扯,廝纏,“老公,左、左邊,也要吸。”
深陷情慾,她儼然忘記,蘇時復根本不知道她產奶。
她一碰就流奶的體質,只在容九面前暴露。
而她上回挺胸主動求吸奶,是十年前。
高低起伏的叫床入耳,容九仍專註吮吸出汁的櫻桃,只是右手覆上黏濕的左乳,掐弄四散的乳肉,修長齊整的指甲頂弄飽漲的另一粒,帶有薄繭的指腹摩擦她乳暈,似有倒刺的粗糙感令她喘息驟然急促。
敏感的小東西立馬上下噴水。
騷水淋濕他褲子,透過兩層布料,燙著他青筋暴起的陰莖。
乳汁則沒過他指甲,濃郁奶香侵佔他五感。
他雙眼猩紅,垂在身側、幾近麻木的左手解開褲子,硬燙的性器頓時跳出束縛,直搗緊緻的熱源。
尺寸緣故。
她的嫩肉又會吸。
陰莖卡在淺淺的穴口,他並不著急一捅到底——今夜漫長美好,他沒必要讓她出血。
在有限的路徑,他抽插進出,小小前菜,碾磨她濕軟肉壁。
“好,好大……”
她雙目迷離,總覺得插入體內的那根巨物有點不對。
卻說不上來。
重要的是……她很爽,她想要更多。
她完全沒想過是自己可能沒法徹底接納他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扭了扭腰,嬌聲催促,“老公,進來呀!”
“噗嘰——”
順著春液,比他迫切的陰莖直接兇殘頂進緊窄陰道深處。
“唔!”
肉壁被驟然撐開,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輕吟出聲,擰眉,感覺視線都清明些。
“你,你是不是……”
她抓緊他髮根,欲言又止。
容九再次與她結合,即便倉促,也不影響,他狂喜。
層層軟肉密密裹吸,陰莖狠狠抖動,對準發軟的子宮口,射出一股股濃精。
這會兒他完全不在乎“秒射”,持續射精時,終於放過吸空的右乳,轉而叼住她爆汁的左乳乳粒。
身體被撕開的疼還未緩和,滾燙液體灌溉的致命誘惑再次襲來,溢出的濃精擠到兩人緊緊相貼的性器的縫隙,充盈她被填滿的飽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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