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順利推進穴內的跳蛋被調到了中檔,比上次抖得還要厲害。
阮念雙腿夾緊,這時候她才知道,原來男女力量的懸殊可以大到這種地步。
她拼盡全力夾緊的腿,卻被他握著腳踝輕鬆分開。
“真貪吃。”他看了一會笑著說出評價,拉著在外的那條細線,一下拉出一下任由它震動著往裡。
阮念只有滿腔的低吟聲,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玩死了,那東西在她下面進進出出,他完全不願意給她一個痛快。
“不要···拿出去!”阮念扭著身子掙扎,口是心非的想拿腳踹他。
說著讓他拿出去,可內心卻因為那東西不再多近一步而空虛。
哪知道池敘第一次這麼聽她的話,下一秒就捏著細線把東西拉了出去。
“唔嗯?···”
阮念咬唇看去,看見他抬手拿著那個滿是淫液的小東西,唇角還勾著笑。
她怎麼看那個笑不對勁呢?
被他關掉開關的小東西安靜的掛在他手裡,本來冰涼的東西經過她穴內的一番動作已經擁有了溫度。
可現在又因為接觸了空氣,變得又濕又涼。
少年的眼眸幽暗,像是蟄伏在暗處的獵人,他手上捏著的東西彷彿是他的武器。
阮念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他盯著自己的胸,像是想用那玩意對她下手的樣子。
床單上一小片的濕濡,像是尿濕了一般。
“池敘,抱抱我。”她撒嬌一樣的伸手。
池敘剛想開啟開關往她敏感的乳尖上摁,見此只好先放下手中的東西,主動伸手將她抱起。
“好冷啊——”她抱著他勁瘦的腰感嘆。
大腿底下的觸感明顯,那硬挺的不能忽視的存在。
阮念難受地扭了扭身子,聽到他的悶哼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問他,“難受?”
池敘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腰的手臂逐漸用力,像是要將她勒死在他懷裡似的。
“安分點,彆扭了。”他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警告,粉臀嚇得收縮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重重碾了一下他那隔著褲子的性器。
“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阮念連忙否認,可也晚了。
一下就被推倒在床上,深色的床單上還帶著陽光的味道。
是他早上出門前換的。
池敘隨意伸手拿過毯子蓋在她的小腹上,抓著她的腳踝搭在自己肩上。
俯下身,鼻息噴洒在閉合的穴口。
“嗯啊···別——”阮念無助地推拒著他埋在她腿間的腦袋。
可那欲拒還迎的力氣,什麼都做不了。
舌頭一下下舔過被淫水沾濕的陰唇,含進嘴裡輕吮。
這個動作就已經將阮念架到了火上烤似的,忍不住地弓起身子,雙腿用力卻撼動不了他半分。
放過了一邊又是另一邊,池敘吃得像是什麼美味佳肴似的,舔凈外邊的淫水后才探進那條私密的細縫之內。
呻吟一聲大過一聲,靈活的舌頭攪得穴口天翻地覆,勾了不知多少淫液出來。
她才剛適應,罪魁禍首就退了出去。
“啊!別···”
充血的小肉粒突然被含住,那敏感之處就連他輕輕用手摁就難受得不行。
更別說他現在含著那處,舌頭不斷舔弄,輕輕一吮她都能不斷顫慄。
舒爽感比起酸脹,簡直不值一提。
他叼著那處輕輕一吸,她的反應就強烈到不行。
頭髮好像被揪掉了幾根。
池敘輕嘖一聲,扯開她的手故意拉著她的手往下,“自己來?”
最後是怎麼結束的阮念都快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怎麼拒絕都不行,大腿內側的皮都快磨破了。
紅了一大片,第二天起床之後走路都有些怪異。
“阮小念,以後再薅我頭髮就對你不客氣了!”池敘撩著額前的頭髮從浴室走出,還故意湊到她面前將手上的几絲頭髮給她看,滿臉委屈,“你看看,你看看!”
阮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扶著桌子坐下,艱難地抬腿踢了他一腳,完事後自己還捂著腿根呼痛。
“你這還叫客氣?”
她抬頭看向他,眼眸中帶著細光,像是在控訴。
知曉自己昨晚是過了火,池敘那燃得高高的氣焰立馬矮了幾分,蹲下身幫她揉了揉細腿,
開門聲突然響起,池敘沒來得及起身,轉眼快速地將手放到她腳上。
阮媽媽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少年單膝跪著,握著自己女兒的腳踝。
阮念被這場景嚇得呆了一瞬,還沒來得及將腳從他手中睜開和媽媽解釋,就見他雲淡風輕地起身,“走路都走不來,桌腿都快被你撞壞了。”
一聽他這麼說,阮念立馬跟著配合,抬腿一邊哀嚎一邊揉著,直到把腳踝那處揉得泛紅才放開。
“怎麼這麼不小心?”她媽媽還真信了他的演技,一點都沒懷疑地走近。
阮念怕媽媽看得仔細,連忙將腿放下,“沒事媽媽,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就剛開始的時候很痛,過會就好了。”
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驚慌的樣子,甚至還去倒了杯水。
兩人一唱一和將回來拿東西的阮媽媽送出家門,看到媽媽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阮念才靠著牆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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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影帝·敘
A·珠珠·D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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