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難受。
他那粗糙的恥毛還刮蹭著她那充血的肉粒,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
“池敘···別弄了,你能不能自己弄啊?···”阮念咬著唇推他,小腹酸的難受,又是那般失禁一樣的感覺。
他說過那不是尿,可她還是不肯放鬆,憋著不放。
“捧起來喂我吃。”池敘不聽她的話,點了點她的胸,“快點。”
下身還在磨著,阮念無奈聽他的話捧起自己的胸送到他嘴邊。
“唔啊——”
乳肉跟乳尖一起被他含在嘴中,用力到像是要將她的肉咬下。
“痛!——”
淚瞬間在眼眶裡堆積,阮念帶著鼻音痛呼。
隨著她推劇的手落下,他伸舌舔了舔乳肉上的牙印,抬眼看她的瞬間見到她快要落下的眼淚又討好般吻了吻她的唇。
“念念,出不來。也幫我摸一下?”池敘將嬌小的人兒放下,挺著性器往她腰間戳。
說著就拉著她的手向下。
阮念緊張地握拳,她還是第一次在這麼清晰的情況下見到他的這玩意,嚇得她倒吸了一口氣。
那根性器燙得像是要把她的手心灼傷,他的手裹在她的手背外,帶著她一起上下擼動。
每到這時候,他喘息聲就性感到不行。
呼出的氣息灑在她鎖骨上,帶來一片顫慄。
“專心點。”池敘故意往她小腹上戳,就算花灑在淋水,可他還是覺得自己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寒冷的冬天,浴室里卻一點都不冷,霧氣瀰漫,繞在親密無間的兩人身上。
曖昧漸漸升溫,體溫比灑下的溫水還要燙,現在已經不知這水是在給他們清洗還是降溫了。
他的掌心揉在她的腰間,混著水,將她酸軟的腰揉得更軟。
“快點。”他催促。
阮念突然頓了頓,墊腳在他下唇蜻蜓點水般留下輕吻。
隨即小手從他掌心掙脫,狡黠地眨了眨眼蹲下。
粉唇與他的性器只有一指之遙,她甚至故意握著頂端按了按,指腹上帶著點點前精。
“禮尚往來嗎?”她好不容易大膽一次,在情事上面。
池敘哪敢打斷她,連呼吸都放輕了,摸了摸她的臉蛋為她抹去上面的水珠,帶著鼓勵的意味。
阮念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熱氣熏昏了頭腦,居然蹲下身握著他的性器送入嘴中。
他的性器和他這個人一樣,乾乾淨淨的,沒有味道。
阮念才剛吃進一個頂端,就被撐的不行,舌頭難受地向外推,可站在她身前的人單手撐在牆上,水滴隨著發梢的動作落下。
他半眯著眼睛,臉上表情痛苦又享受。
“吃進去。”
她不動作,他就又哄著來摸她的臉,挺了挺胯示意她繼續。
他的性器太大了,阮念根本吃不進,最多只能吃下他的前端,再繼續就要有反胃的感覺了。
池敘看她的臉色,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握拳忍著鋪天蓋地的舒爽,讓她繼續吃。
軟舌舔過鈴口,那裡的一條縫她輕輕一舔,他連雙腿都爽得顫了一下。
阮念像是找到了什麼玩具似的,對那處又舔又吸,偶爾舌尖帶過凹進的冠狀溝,繞著整個頂端含了一圈。
“呃···嗯···”他的聲音逐漸放肆,喘息聲佔滿整間浴室。
沒過多久,在阮念的一個深吸下,少年猛地推開她。
在她還懵逼摔倒在地時,他輕呃一聲,握著自己的性器不斷擼動。
白濁的精液跟瘋了似的射出。
牆上,甚至有的射到了她的肩上。
阮念呆愣地抬頭,像是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動作能引起他這麼大的反應。
發泄過後的性器半軟的耷在胯間,阮念剛想起身就被他扶著抱起。
他一言不發地幫她清洗乾淨,黏膩的精液掛在肩上其實沒什麼感覺。
可他的指腹熱到像是要將她融化。
“好癢啊——”阮念想要躲開,卻被他扣住了腰。
家中無人,池敘隨便套了一套衣服就把她用浴巾裹好抱回房間。
浴室外的空氣冷的令人發抖,他也終於說了他射精后的第一句話,“念念還沒爽是不是?剛才下面都是你的水,怎麼也洗不幹凈。”
他伸手向下,拉開她緊閉的雙腿探入其中,“你聽,都是水。”
他的指尖探入一點,在穴口攪個不停,‘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安靜的室內格外大聲。
阮念整個人都在發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他的動作。
“池敘,下面癢啊——”她無助地扯著他的衣料,上面甚至還有水漬。
少年的嗓音沙啞又冷靜,像是她的狀態根本左右不了他的情緒似的。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性器又硬的不行,心跳快速,像是極端激動下而掩飾出的冷靜。
眉眼間都帶著抹不開的風情,她像是嘗過情愛的少女不停地索求。
“東西呢?”
池敘字字都放了重音。
“嗯?”她不懂他在說什麼。
池敘不耐地掐著她的腰,翻身覆上,“跳、蛋,藏哪了?”
上次用完之後,他拿去清洗後放在床頭,再回來就不見那玩意的蹤影了,肯定是被她藏了起來。
想起那東西的滋味,阮念咬著呻吟不敢說。
池敘見此,故意摁著她充血的陰蒂輕磨,中指淺入小穴中,在穴口不停進出攪弄。
原本還覺得冷的阮念此時出了一層薄汗,連臉上都帶著紅暈,像是小酌后的微醺。
“在柜子的最底下,衣服壓著···”她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折磨似的刑法,喘息著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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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Ρó1⑧ZんAN.℃ó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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