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雪乃來說當然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
一直到今天連一個耳光都沒有挨過。
而且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而且還讓小嘍啰們看到她扭動屁股哀求的可憐模樣。
可是五郎還沒有感到滿足,讓手下輪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到電動假陽具。
開始玩弄她的陰戶。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貴婦人泄出來的樣子給這些人看。
” 小嘍啰們幾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電動假陽具深深插入高貴婦人的陰戶里,而且隨著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縮的情形,幾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緊牙關也不要使自己顯露出高潮時的模樣,可是五郎的動作非常巧妙。
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時媚肉會收縮,雖然不情願,也形成夾緊抽插的假陽具的情形。
沒有辦法阻止流出來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潤了。
” “啊——” “濕淋淋的陰戶發出摩擦聲了。
” “唔……” 就這樣雪乃在悲泣中扭動著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讓小嘍啰們看到比死更痛苦的羞恥場面。
這一天的黃昏時刻,完全失去女性尊嚴的雪乃,被帶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裡不像一個神氣活現的黑社會老大住的地方,是個破舊約二樓木造公寓,五郎的房間是從樓梯走上去的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他的房間是二房並有餐廳浴室,有一個小嘍啰住在靠門口的房間,聽老大的使喚。
從旅館出來,來到這個充滿野蠻男人氣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經變成流氓的情婦。
只准她穿一件襯裙做晚飯。
五郎和小嘍啰們用雪乃的性感模樣當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啤酒,其它的東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廚房整理餐具時,五郎叫她過去看一看,他手上拿著晚報。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報導。
“開車超速,董事長翻車。
” 在這樣標題的旁邊有一張相片,是汽車摔掉在山崖下的現場。
概略的看完報導后,雪乃覺得自己的身體寒冷。
死亡的董事長就是她的丈夫健男。
同車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來的路上,駕駛不小心掉下去的。
” 雪乃覺得五郎說話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這種偶然,簡直可以說是奇迹。
這樣一來你就沒有什幺挂念的人了吧。
” 五郎說著摟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開。
“是你殺的吧。
” 雪乃用冷靜的聲音說,自己都覺得意外的鎮定。
雖然一切都是直覺,但巧合的實在太離奇。
大摡是把汽車停在旅館停車場一個晚上時,在丈夫汽車的剎車系統動一點手腳實在很簡單。
記得在電視的偵探劇場看過這樣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象當然要發生這個車禍似的。
五郎用沒有滲雜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視雪乃后,移開視線說。
“不是我。
不用殺你丈夫,你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 說話的口吻很平淡,證明他的話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時間,正好是你騎在我的身上扭動屁股浪叫的時候。
” 五郎臉上突然冒出凶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壓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沒有抗拒,感情好象已經麻痹。
可是突然緊張起來,因為聽到五郎說。
“你家裡現在大概熱鬧極了。
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車禍死亡,老婆失蹤沒有回來,同時失去父母的女兒不知道該怎幺辦,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這裡來?” (我不能只顧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護典子不要受到這些人的毒手……) 那是要怎幺辦呢? 雖然心裡很亂,至少現在不能讓五郎繼續想典子的事。
為此就要拋棄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象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緊很可能殺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讓我忘記一切吧……” (03)寡婦 1 健男車禍死亡的消息從警察送到京堂家,是那一天的上午。
警方打電話到家裡也沒有人接,警察直接開巡邏車來通知。
而且因為前面的房子鎖上門沒有人,就到後面的別棟告訴阿久。
阿久丟下病人久兵衛,立刻趕到伸介的地方。
對這一家人而言,可以說是晴天霹靂的大事件,但火上加油的是建夫的妻子雪乃不在。
為尋找失蹤的線索,把大門撬開進去后發現的,另一個霹靂,就是留信說明離家出走的事。
昨夜雪乃坦白的話,今天早晨她又離家出走,以及同時發生健男的車禍死亡事件——這些能說是偶然的一致嗎?不知道內幕的人也許有這樣的想法。
但伸介不認為如此。
(五郎那個傢伙,是不是為完全佔有嫂子,殺死了哥哥……) 警方似乎對丈夫的車禍事件和同時失蹤的妻子,有某種因果關係的懷疑。
“關於嫂嫂離家的事情,想說明一些事情……” 當伸介這樣提出來時,警方感到很高興,可能就是已經有這種懷疑的關係。
為避免傷害雪乃的名譽,應該說明何種程度,伸介多少有些猶豫。
可是內容必須要談到她和五郎的關係,大概必須要把一切都坦白出來——他認為這是唯一救雪乃的方法。
昨天晚上甚至於決心要和五郎決鬥的伸介,現在變成以這種方式和五郎的陰謀對決。
伸介只隱瞞自己和嫂嫂的關係,從五郎用刀強暴嫂嫂的事件,到昨天嫂嫂離家出走的過程,根據昨天晚上雪乃說的話完全說出來。
也沒有忘記特彆強調雪乃被強迫去的旅館,正好有健男和女人住在那裡。
也是汽車發生車禍的事件就在第二天健男和女人離開旅館后馬上發生。
“我哥哥的車是整晚停在屬於五郎地盤內的旅館停車場,如果想動一點手腳應該是可能吧。
” 伸介懷著希望這樣說。
“這是有可能性的。
” 警察點點頭,記在筆記本上。
“根據你的話和剛才看到的留信推測,很有可能這個五郎仍舊限制你嫂嫂的行為。
只是這樣就能構成誘拐和妨害自由的罪名。
” “可是不知道在那裡……” “這個很快就能知道,你哥哥去的旅館附近,其它旅館並不多,調查那個地盤裡的不良份子,很快就能查出來的。
” 原來如此——伸介覺得一切都很有希望。
以個人的力量沒有絲毫辦法的事,如動員警察的阻止力量就變成輕而易舉的事。
何況地點是受到管制的風化營業的旅館,那個男人是登記在流氓的黑名單上。
“如果調查汽車的工作順利,發現動過手腳的痕迹,最慢今晚就會傳訊他,如果再發現非法監禁你嫂嫂可能就立刻逮捕了。
” 警察說這樣的話。
而事情是照警察的話發展。
詳細檢查的結果,在發生車禍的汽車剎車系統發現踩剎車的力量,達到某種程度以上時就會破裂的痕迹。
而且從留在路上的輪胎痕迹,也查出在一半時剎車失效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