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覺的這樣叫起來,同時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五郎更用力的扭動屁股。
“求我什幺呢?” 五郎一面這樣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故意這樣反問。
“我……已經……不行了……” “你想要泄就可以泄出來了,” “可是……” 一面結結巴巴的說,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態,五郎產生如同麻痹般的恍惚感。
雪乃對自己沒有辦抾說出的著急感,開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動身體。
“只有……我一個人是……” 終於用哭泣的聲音說出來。
“要我幫助你嗎?” 雪乃通紅的臉輕輕點頭。
“那幺,你就說出來向我請求。
” “那……太難為情了……” “這樣的話,你就一直這樣吧。
” 五郎很高興的等待雪乃採取下一步動作。
“啊……五郎,”雪乃緊張的發出像慘叫的聲音,急得表情也變了。
“什幺事?” 五郎假裝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裡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說出來嗎?我說……你就笑我吧!” 雪乃拚命的搖頭,美麗的頭髮隨著飛舞。
“在我的……陰戶里……用你的東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這時侯,雪乃瘋狂的樣子引起五郎的激動。
“好吧……” 五郎用雙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這樣好不好?” 五郎開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聲的呼叫,用身體的猛烈扭動表現現在的感覺。
身體產生最後的痙攣,使得雪乃已經說不出話來。
五郎對她幾乎要把肉棒夾斷的猛烈收縮,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體抱緊,肉棒開始爆炸。
一股火熱的液體射在子宮上,雪乃的身體更向後仰,在猛烈的顫抖中爬上最高峰。
“啊,五郎,泄了……我泄了……” 雪乃撲下身體,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猛咬一口。
6 “怎幺樣?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頭髮使她仰起臉,雪乃好象還徘徊在夢裡般的張開沒有焦點的眼睛。
“你泄了嗎?” 突然湧出強烈的羞恥感,雪乃閉上眼睛。
“快回答!” “是……泄了……” “那幺,你應該向我道謝。
” “是……謝謝你!” “你的丈夫也沒有給你這樣的快樂吧……” “是……” “嘿嘿嘿,你現在的表情,好象連骨頭都溶化了。
” 五郎鬆開手,雪乃在羞恥與屈服的哭聲中趴下來,雖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繩子解開,但雙手仍綁在身後。
五郎又抓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用她的嘴和舌頭清理他的肉棒,然後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里。
雪乃聽著五郎喝啤酒的聲音,同時因嘴裡發出異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流出來的精液造成的異常感,心裡再度產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關在這裡,不分晝夜的這樣弄下去,不知將來會變成什疫樣子…) 想到這裡時心裡不由得產生恐懼。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當初被帶進這個房間里來時的反抗心,覺得自己只有活在這黑暗的命運里了。
(這樣過幾年以後……) 會不會變成黑社會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聽說女人會隨著男人改變,不能說完全沒有那種可能。
(伸介,原諒我吧……) 雪乃一面流淚一面懷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會很高興做奴隸的……) 可是現在連見面的臉也沒有,想到這裡熱淚奪眶而出。
對女兒典子並沒有產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許是她有父親的關係,也許自己墮落成這種樣子,覺得沒有資格做母親的關係……。
“喂。
” 喝完啤酒的五郎說,那種口吻完全是對自己的女人說話的態度。
“到這裡來。
” “先讓我去洗澡吧。
” “你沒有資格要求太多。
而且變成這種髒的樣子是最適合的女人了。
” 雪乃咬緊牙齒,可是覺得五郎說的沒有錯,雙手還綁在背後,行動時很不方便,只有扭動身體從床上下來蹲在那裡。
“不要蹲在那裡,站起來。
” 五郎站起來用腳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來時,把她拉到陳列拷問器具的地方。
“今天,要用什幺東西叫你大哭一場呢?” 雪乃尖叫一聲向後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說。
“把你吊在這個東西上吧。
” 用手指門型管架。
“我已經完全照你的話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你的這種樣子才有趣。
” 五郎解開綁雪乃雙手的繩子,然後拉到她的頭上。
“啊,饒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剛才是痛快的浪哭,現在改另外一種哭的樣子,能改變氣氛,你就哭吧。
” 雪乃雪白雙臂高舉在頭上,固定在橫杆二端的位置。
所以她現在變成站立的大字型。
“還不看一看自己是什幺樣子。
” 五郎看她低下頭,就抓住頭髮拉起。
前面的牆壁完全是鏡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樣。
“這種樣子也很可愛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嘆息,用發獃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體,甚至認為這種樣子最適合現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鏡子里看到美麗的女體,一下摸乳房,或抓一下下體的黑毛,看她痛苦掙扎的樣子感到無比的高興。
可是五郎對完全征服的女人,對只有自己一個人欣賞,感到很可惜。
7 當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嘍啰們叫進房裡來時,哭著哀求不要那樣做。
可是她這樣的哀求,只會刺激五郎更殘忍的慾望。
“這是向他們披露你完全變成我的女人。
” 說完就走出去。
黑社會的人使女人屈服后,要她永遠無法離開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殘忍的暴力,以及讓女人想到“我已經是無法回到正常社會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樣子給手下著,是用來表示雪乃不是一時性玩弄的對象,而是成為永遠的夥伴。
這種作法同時也會讓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會了”。
三個小嘍啰發出怪叫聲衝進房裡。
聽到這樣的奇聲怪叫,本來想緊閉眼睛,變成鐵石心腸忍耐的決心也崩潰,身體從內心裡顫抖。
對自己變成展覽物只有發出悲泣聲,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請幾個手下喝啤酒。
小嘍啰們都露出非常羨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濕潤乾枯的喉嚨,大聲的說一些淫穢的話,品頭論足。
因為這時候高貴的婦人會紅著臉,扭動身體表示羞恥,那種樣子是他們最喜歡看的。
因為雙腿是分開的,所以陰毛下面的肉縫,自然成為他們視線的焦點。
“那裡還流出白色的液體吧,是我剛才把她弄到全身無力時留下來的。
雪乃,對不對?” 五郎一面說,一面抓頭髮拉起雲乃的臉,另外一隻手撩開肉縫的花瓣給小嘍啰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