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埃莉諾拉和伊昂娜都清楚秘術的作用,伊昂娜也心知肚明,埃莉諾拉真正想問的並不是這個。
伊昂娜沒有反抗母親的動作,低聲回答她:“不會的。永遠不會有。”
“不會有?不喜歡她?”
“不是……想和她結婚的喜歡。她不行。”
埃莉諾拉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接著問:“還記得媽媽說過什麼嗎?”
“記得。”
伊昂娜的聲音變得很輕。埃莉諾拉沒有接話,她在等伊昂娜自己說出來。
“只能……”伊昂娜閉上眼,“只能生媽媽的孩子。”
“乖乖。”埃莉諾拉在伊昂娜面前總是十分耐心,彷彿對她有著無限的愛憐,“媽媽跟你講過為什麼,是不是?”
“……嗯。”伊昂娜沒有沉默,而是輕輕回應。她已經接受了這個終將到來的結果,無論出於怎樣的緣由。
“好乖。”
埃莉諾拉滿意地親親她,然後讓她躺下,一邊哄著她一邊掰開她的腿:“放鬆一點,讓媽媽看看。”
“陛下?”
伊昂娜想要合攏腿,卻做不到,只能任由母親暗沉的目光在自己的腿間猶如火舌般幽幽舔過。
可她甚至早已習慣了埃莉諾拉這種近似於視奸的行為。早在幼年時,她就會和埃莉諾拉一起沐浴。埃莉諾拉的手會一點點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會將手卡進她的兩腿間,惡劣地用食指前後摩擦。那時的伊昂娜還懵懵懂懂,被埃莉諾拉摸得出了水,還會害羞地往同樣赤身裸體的埃莉諾拉懷裡縮,支支吾吾地要母親不要看。而埃莉諾拉這時便會愉悅地輕笑,再讓伊昂娜正對著自己打開雙腿,肆無忌憚地觀賞女兒還未長熟的嬌嫩身軀。
埃莉諾拉拍拍她的小腿當做安撫,接著她伸出手指,不輕不重地揉捏伊昂娜的陰蒂:“讓媽媽看看,這裡有沒有被肏腫?疼不疼?”
輕輕按了幾下,她便將修長的手指探進了幽深的洞口,詢問時的嗓音也染上了幾分喑啞:“有沒有?”
“沒有……”伊昂娜知道埃莉諾拉又在明知故問,逼迫自己說出她想要的答案,“沒有腫,沒有在疼。”
“沒有?是她肏得不狠,不凶?媽媽還以為,那麼優秀的騎士,在床上會很兇呢。”埃莉諾拉的語調漸漸低下來,像極了那些叄流小說中以花言巧語蠱惑人心的魅魔,“一個勁兒地往裡肏,把這裡肏得合不攏,磨得紅通通的肉都往外翻,連精液都夾不住。”
埃莉諾拉教養極好,又一向自視甚高,從來不會對伊昂娜說什麼下流的粗口,連像這樣的直白辭彙都很少說。伊昂娜被她慣得全然聽不了這種話,此刻只聽了這麼一句,便一路從耳尖紅到了脖頸,只能羞得閉上眼:“沒有,陛下……”
後面這句陛下軟了下來,像是羞惱,又像是在哀求。
“不許撒嬌。”
埃莉諾拉抽出手指,輕輕拍了拍伊昂娜圓潤挺翹的屁股。但這句話說得很溫柔,甚至透著點滿意的意味。顯然不是真的不許,正相反,她對此十分受用。
“告訴媽媽,她是怎麼把她那根髒東西塞進去,怎麼肏你的?”
“我不知道,陛下。”伊昂娜艱難地開口,“我不記得了。我發了高燒,我……不清醒。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
伊昂娜對昨夜回憶的抗拒甚至不亞於死亡,她犯下了滔天大罪,已經不值得被女神救贖。但她對羅梅爾德緘口不語,只祈求女神能讓自己一人承擔。
“……都不記得。”
“不清醒?”埃莉諾拉似乎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所以你就張著腿隨便讓她肏了,連被她射了一肚子精液也不知道?”
伊昂娜知道這不是母親生氣的真正原因,於是安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話語。果然,埃莉諾拉接著說:“如果沒有秘術,你豈不是懷了別人的孩子都不知道?”
她一直泰然自若的語氣忽然變得危險起來:“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伊昂娜,不要惹媽媽生氣。我早就和你說過,是不是?這個國家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你喜歡誰,就可以和她上床。但要是哪天被我發現你被什麼人肏大了肚子……”
“我會親手把那個野種從你肚子里掏出來。記清楚了?”
她威嚇性地拍了拍伊昂娜柔軟的肚皮,抬眼觀察伊昂娜的反應。伊昂娜仍然閉著眼,聽到她的話之後乖乖點頭。
“乖孩子,好好聽媽媽的話。”埃莉諾拉滿意地放緩了語氣,“只有媽媽才是世界上真心對你好的人。”
“我知道你想去哪裡,伊昂娜。既然想去,為什麼不和媽媽說?不相信媽媽,反而相信外人,該罰。”
伊昂娜身體一僵,可埃莉諾拉聽上去並不生氣,反而讓她疑惑:“陛下……准我去那裡嗎?”
埃莉諾拉捏了一下女兒的小臉,然後笑著回答:“那得讓媽媽看看你今天晚上乖不乖。”
陛下的雷點:
寶貝女兒和別人上床(x)
這在塞格甚至是一種傳統習俗,是魅力的象徵
寶貝女兒和別人結婚(x)
婚姻不過是方便分割財產的法律依據
寶貝女兒真心喜歡別人(?)
“乖乖告訴媽媽,是誰?”
寶貝女兒懷了別人的孩子(?????)
最注重血緣關係的塞格女王:“我會親手把這個野種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