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籠中的糖雀(np,1v3) - 9.發情的公狗(邵,高h,肛交) (2/2)

余渺的渾身都在顫抖,就連發出的求饒般的呻吟聲都是顫抖的,“主人...求主人射給騷母狗,母狗想要。”
“哦?”他的語氣里終於多了些除冷意之外的東西,帶著點興味,“騷母狗想讓主人射到哪裡?”
余渺混亂的大腦被自己強制開始運作。
其實很簡單,甚至她的答案是什麼其實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足夠騷浪的用詞。
“射進騷母狗的子宮裡。”橫豎裡面已經裝了不少了,“騷母狗想給主人懷小主人,大著肚子給主人操,當主人的生育機器。”
余渺拿他之前說過的葷話反過來糊弄他。
邵櫟凡冷哼一聲,在後穴快速抽插了幾百下,次次盡根沒入,這才在最後關頭撞進她的子宮口,射入了本就滿脹的子宮。
他撤出半軟的陽具,扶著它蹭著她白生生的臀瓣。
“不能偏心。”邵櫟凡的語氣很平靜,細聽才能感受到幾分惡劣,“騷母狗後面的賤嘴都饞哭了。”
菊穴被邵櫟凡操得一時半會兒合不攏,正一張一縮地吐出腸液,呆愣愣的。
邵櫟凡忽然扶著肉棒又進入了菊穴。
余渺沒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就感受到有力的水流噴射進了菊穴,滾燙的液體射得腸壁都升起陣陣快感。
邵櫟凡尿進了她的后穴。
“先含著這個。”邵櫟凡惡劣地笑了,“解解饞。”
解你媽的饞。
拿尿液做標記,邵櫟凡就他媽是只發情的公狗。
余渺在心裡狠狠罵他,卻無法否認快感的綿延。
邵櫟凡抽出肉棒,那裡尿完之後又精神起來,高高挺立著。
失去堵塞的尿液漏了般泄出來,類似排泄的快感讓余渺不住地喘息。
他放開一直錮著她的手,沒了支撐力,余渺腿一軟,控制不住地跌在了地上。
溢滿他射入她后穴尿液的地上。
她渾身沾滿了他的尿液,完全成了他的東西,從裡到外。
邵櫟凡滿意地看著他的傑作,拿起了花灑,開水,衝去她身上的污穢。
這死男人原來也嫌棄自己的尿液呢。
射在她裡面的時候倒是開心得很。
“都怪騷母狗太貪吃了。”他邊沖邊調笑,“搞得一身糟。”
他把她身上和地上的尿液沖凈了,命令她自己爬進浴缸里。
花灑被他安回原位,他終於一件一件,脫下衣服。
首先是西裝外套,脫下后,被汗浸得有些透的襯衫便包裹著身軀呈現出來。
只這一件,就像是脫下了文明的外衣,露出了他兇狠的內里。
脫下了衣冠的衣冠禽獸。
余渺在心裡評價。
這禽獸死能折騰人。
然後是襯衫,他極有耐心地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解開,先是胸肌,再是腹肌,動作慢吞吞的,簡直像在刻意饞她。
生理反應使然,余渺覺得口乾舌燥。
而下面則與上面完全不同,濕得徹底。
邵櫟凡的心情顯然是經過一場發泄后好了許多,看見她耐不住地交迭在一起摩挲的雙腿,他脫襯衫的動作一頓,愉悅地扯了扯嘴角。
“騷母狗都饞成這樣了?好可憐啊。”
他嘴上說著可憐,臉上卻一副興味的調笑神情,像在嘲弄她在他面前的淫蕩。
脫下襯衫,整齊地迭放在了置物架,這才走到余渺面前。
“剩下的獎勵給騷母狗來脫。”
余渺只好跪坐起來,熟練地解開扣子,然後直接將邵櫟凡的褲子往下一拉——剛剛做愛的時候他就把內褲脫下一些好讓肉棒探出身來,倒是方便了她現在動作。
邵櫟凡的身材很好,這毋庸置疑,常年被衣物包裹的大腿同樣健壯,呈現出了與其他部位不相符的白,余渺壞心眼地戳了戳。
肉棒也回應她的動作跳了跳。
邵櫟凡的呼吸加重了。
余渺覺得有趣,便探過頭去,一點點拿舌尖舔舐男人的大腿。
似有還無的撩撥,逐漸往上,仰起頭,呼吸噴洒到他充血勃起的肉棒根部,還有底下的兩個球體上。
她故意不去舔那些關鍵部位,只繞著那裡打著圈。
邵櫟凡冷哼:“你倒是長本事了。”
可是控制不住的亂了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
他的手伸了過來,和大腿處的膚色對比鮮明,那隻手不容反抗地抓住了她的頭髮,往後一拽,讓她倒回了浴缸里。
他則踢開礙事的褲子鞋襪,也不像剛剛那樣裝模作樣地放回置物架了,全都胡亂堆在了濕漉漉的地上,直接踏入了按摩浴缸里。
他的手越過她的頭頂,開水,然後自顧自躺下,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翹起的肉棒就杵在她的陰蒂前,她只要悄悄往前挪挪就能解癢。
但他沒說話,她就也忍著沒動,兩個人對視著僵持著。
邵櫟凡本來雙手交迭背在脖后,一副好整以暇等著享受的模樣,見她半天不動作,突然伸出一隻手,按了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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