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籠中的糖雀(np,1v3) - 9.發情的公狗(邵,高h,肛交) (1/2)

邵櫟凡捅進來的架勢簡直像要把她的會厭頂破,撞進氣管里去。
所以哪怕余渺給他口了那麼多次,這次卻因為哭泣沒喘過氣來,嗆得止不住地咳。
他冷眼看著她漲紅的臉和生理性的眼淚,沒有將肉棒抽出來,只是冷冷道:“牙齒要是碰到了,你這張賤嘴也別要了。”
她只好對抗著強烈的不適感,儘可能張大嘴。
嘴角被磨紅,口水沒法被咽下,從邊緣溢了出來。
她終於止住咳嗽,自覺地做吞咽的動作,讓窄小的食道強行被邵櫟凡侵犯。
邵櫟凡挺入得很慢,余渺得以看著那樣粗長的東西消失在自己口中。
她的手輕輕搭在了脖頸上,那裡白皙的肌膚還殘留著楊燃粒啃咬出的痕迹,裡面卻已經被邵櫟凡侵犯了徹底。
邵櫟凡將整個肉棒都塞了進去。
她仰著腦袋,看著鏡中的自己,活像個裝飾品、寄生蟲、雞巴套子。
失去了為人的基準。
她被他這樣踐踏著侵犯每一處。
“嘩啦啦”的水聲突然響起,一股水柱猛地竄起,直對著余渺的菊門。
邵櫟凡不知道什麼時候沖了水,按下智能坐便器清潔的按鈕,將水壓調到最大。
“把你下面的賤穴好好沖乾淨。”他邊說著,邊開始挺動剛剛一直靜默在她食道的肉棒。
她看著鏡面吊頂中的自己,忽然覺得此刻她與自己坐著的坐便器沒什麼分別。
邵櫟凡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被他的肉棒撐大的嘴角,帶著幾分病態的愛憐,親昵地撫摸。
“這裡,只好用主人的精液洗乾淨了。”
他說著,猛地抽出肉棒,只留一個龜頭在她的口腔。
先射在她的舌頭上,然後再拔出來,射在她的嘴上臉上。
完全不是為了快感的口交,純粹是為了標記與佔有。
跟在樹邊抬起腿尿尿佔地盤的小公狗有什麼區別?
余渺在心裡嗤笑,面上卻乖乖伸出了舌頭,向邵櫟凡展示他的傑作。
“咽下去。”他這樣命令,她便把舌頭收回,強忍著噁心咽下。
邵櫟凡掐著她的下巴要她張嘴,檢查,確認她有乖乖咽下。
有力的水流扔在衝擊著她的菊門,帶來的感受說不上來是爽還是疼,她扭著身子想躲開,卻被邵櫟凡壓住,動彈不得。
邵櫟凡沒說話,關上按鈕,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扯起來。
她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又被他按在了同樣冰冷的瓷磚牆面上,乳房被壓扁,乳頭被按壓,帶來一陣陣快感。
她又發騷了,精液混著淫液,花穴黏糊糊一片。
她還沾著邵櫟凡精液的臉也被按在牆上,掙扎著偏過頭。
邵櫟凡放開掐著余渺脖子的手,一手環住了她雙手的手腕,禁錮住,按在她的頭頂。
另一隻手則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是在停車場時沒打到的另一邊。
鮮紅的巴掌印浮現在雪白的臀瓣上,兩團白肉中間藏著的兩個小洞一齊收縮,花穴也吐出了白稠的黏液。
“屁股翹起來。”邵櫟凡把肉棒抵在她的后穴處,蓄勢待發。
前面所有的準備都是為了這一刻,邵櫟凡狠狠撞進她的后穴,沒有擴張,沒有安撫,橫衝直撞得讓余渺覺得自己在被強姦。
...或許不是像,某種意義上,她確實在被邵櫟凡強姦。
這樣的認知卻讓她的身子發熱,菊穴的褶皺被撐開,她認為這種做愛方式完全是為了滿足男性的獸慾——在女人每一個洞里射入自己的精液,標記所有權。
那裡面乾澀得過分,邵櫟凡自顧自發了狠地動作,撐裂的傷口便出了血,混著生理反應流出的腸液,讓他的進出越來越順利。
她也在這種脹與痛的交織中感受到了快感。
那裡明明只是作為排泄器官存在於她的身體,被邵櫟凡這樣粗暴地強行侵入,竟然也獲得了快感。
邵櫟凡沒能得到她花穴的第一次,自然要得到她菊穴的第一次。
即便這樣他心裡還是有一團散不去的怒氣,余渺再清楚他不過,這個小心眼的睚眥必報的老男人。
她被他頂著在牆上蹭,乳頭傳來尖銳的快感,本來冰冷的瓷磚牆面被她的體溫捂熱,再被頂著蹭去其他位置的時候又重新感受到涼意,冷熱交替,快感盤踞不下。
邵櫟凡調整著角度,隔著腸壁用力頂向子宮——那裡面還吃滿著他的精液。
產生快感的機制似乎壞掉了,這種異樣的刺激方式竟然也讓子宮歡快地抽搐,前面的花穴到達了高潮。
不...不止是高潮。
邵櫟凡察覺到她的情動,在她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狠狠擰了她的花核。
毫不留情地擰動,幾乎是拿她勃起的陰蒂當微波爐上調整火候的按鈕那樣扭動——
她也被調整到了激烈的高潮,后穴的快感催化,她嗚咽著潮吹了。
水液全射在了牆面上,四濺到了她的腿上腳上和邵櫟凡的皮靴與褲腳。
“真夠騷的。”邵櫟凡這句話是湊在她耳邊說的,冰冷的語調和溫熱的吐息,那樣極致的矛盾。
於是聽慣了他這種騷話的余渺這次沒能免疫,身體誠實地持續噴出水液表達內里的快感。
邵櫟凡下身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兇猛地挺入,看著余渺吹出來的水液,挑了挑眉,舔了舔她的耳垂。
卑鄙...這老男人實在是太卑鄙。
和他粗暴的態度與動作截然相反的輕柔的舔舐,哪怕只是那麼一下,也讓她發了瘋地繼續高潮,全身都泛著紅,敏感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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