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籠中的糖雀(np,1v3) - 8.沒用的騷母狗(邵,高h,微sm)

余渺最後跪在了浴室里。
所有和地面接觸的部位都蹭破了皮沾上了灰,邵櫟凡從抽屜里翻出了一包酒精濕巾,抽出一張,擦拭她手肘上的擦傷。
她眼睛上蒙的領帶還是沒被摘下,不知道邵櫟凡用的什麼方法,她這樣折騰一路爬過來都沒有鬆散半分。
而充當牽引繩的皮帶捆住了她並在背後的手,勒得極緊,余渺覺得自己的指尖已經泛涼了——血液不流通。
邵櫟凡擦拭的力道完全不跟溫柔沾邊,傷口本就被酒精刺得刺痛,他粗暴的手法更是火上澆油,酒精分明是冰冷的,余渺卻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
不過這種痛實際上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
邵櫟凡擦完了她的右臂,轉而去擦左臂,觸碰到上面層層迭迭的傷痕時動作頓了一下,隨即而來是更兇狠的力道。
潔白的濕巾被污臟染灰,邵櫟凡用力擲入了垃圾桶,又抽出一張新的。
“坐。”他吐出一個單字,冰冷冷地命令她。
她於是坐在了冰冷的瓷磚地上,雙腿微張。
邵櫟凡又擦完了她的小腿與膝蓋,沾了血與灰的濕巾再度被他扔走。
冰冷的酒精覆在皮膚上,讓余渺想起邵櫟凡的觸碰和吻。
帶給她的感覺也是這樣,冰冷的,一觸即逝的。
他冰冷的手忽然覆上她的大腿,迫使她的雙腿張開。
她緊張地縮緊內壁,甚至是在期待他能玩弄這處的。
熟悉的冰冷觸感從穴口傳來,一直深入到內壁。
邵櫟凡一根手指纏著酒精濕巾插入了她的花穴。
整根手指順利地插入,不出所料,他嗤笑一聲。
“賤貨。”親身發現她將他覬覦已久的東西給了別人,邵櫟凡本以為自己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怒火中燒,“真臟。”
他毫不憐惜地三根手指併攏,狠狠插入了她的穴內,就著冰冷的濕巾飛速抽插。
這是種很怪異的體驗,酒精是冰冷的,手指飛速的摩擦卻帶出熱來,冷熱交織,把她直接拋上了慾望的巔峰。
邵櫟凡幾乎是泄憤著抽插,手指變換著角度方位,刁鑽地在她內壁的各個角落戳弄。
她淫蕩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住這種玩弄,在一次邵櫟凡的大拇指按了一下她的陰蒂時,余渺潮吹了。
在她潮吹的那一刻,邵櫟凡猛地抽出手,順帶拽出了那張裹在她內壁表面的濕巾。
他皺著眉,又抽出一張濕巾,試圖去堵住她吹出來的水液。
可尿道口被摩擦又帶給她新一輪快感,她吹得更凶了,連呻吟也忘了止住,咿咿呀呀地求饒。
邵櫟凡沒有因為她發出聲音再懲罰她,而是有些苦惱地把濕巾扔進垃圾桶。
“看來這樣是擦不幹凈了。”他下了結論。
余渺的高潮漸漸平息,邵櫟凡說完這句就又拉開抽屜,翻箱倒櫃地找些什麼,她不安地蜷了蜷腳趾。
邵櫟凡拿著什麼走到了浴缸,水龍頭被打開,淅淅瀝瀝的水流聲由大變小,她正困惑著,便聽到腳步聲逼近了她。
捆著手腕的皮帶被解開,缺血泛紫的指尖得以活動。
一個塑膠管插進了她的穴內。
她的小穴驚慌地咬住陌生的侵入物,一縮一縮想把它擠出去。
邵櫟凡打開了水龍頭。
水流便噴入了她的穴內。
不同於花灑噴洒下體的感受,塑膠管出來的水水壓並不大,但邵櫟凡在外邊拿著,旋轉著四處亂頂,細弱的水流和半軟不硬的管子輪番刺激她的內壁,帶來一種難耐的想要排泄的衝動。
她剛高潮過,身體敏感得不行,但這樣的刺激卻又讓她保持在一個想要高潮到不了的感覺,深處癢得出奇。
邵櫟凡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小腹,子宮的位置,問:“這裡,他進去了嗎?”
余渺點點頭,邵櫟凡便用力將管子往裡頂,強行頂開了她的子宮口。
激烈的刺激讓她立刻高潮了,吹出水液,內壁欲求不滿地絞著細軟的塑膠管。
水液源源不斷,很快脹滿了她整個子宮,卻因為子宮口被塑膠管堵住,沒辦法泄出來,酸脹得讓她不安。
她看不見,只能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摸到了病態的凸起——簡直像是懷孕初顯了孕態一般。
這帶給她一種惶恐,她慌亂地伸手去找尋邵櫟凡,最終只握住了他的小臂。
她緊緊握著那截小臂,像在抓著救命稻草,“求你...我錯了...不要...”
“不要什麼?”邵櫟凡還握著管子在她體內作亂,戳著她的子宮壁,更加放大了她那種驚惶。
她張了張嘴,說不出不要什麼,最後只是哀求他:“主人..”她討好地搖搖那截小臂,“操我,求你...操小母狗。”
在聽到最後的自稱時,邵櫟凡飛快抽出了那根塑膠管,轉而把它插入了她的后穴。
她驚叫出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邵櫟凡就把他滾燙的肉棒送進了她的小穴。
在他插入的一瞬間她就又高潮了一次,后穴那根管子還在被他往深處推,她看不見,便也無從反抗,只能無力地抓著邵櫟凡的小臂。
另一種脹慢慢發酵,被前面劇烈的快感掩飾,暫且被忽略。
邵櫟凡的肉棒很粗,把她穴口的皮膚撐得幾乎透明。
他兇狠地撞她,不用任何技巧,像個炮機一樣機械而快速地運行,每一下都深陷進最深處那張小口。
在這種毫不收斂的撞擊下,被當作眼罩的領帶終於被撞松,慢慢落了下來。
余渺得以看清面前的邵櫟凡。
早已適應黑暗的眼睛遇到浴室的白光一時之間還不適應,剎那間析出了眼淚。
她眨眨眼把眼淚趕出去,邵櫟凡跪在她的腿間,抬起她的雙腿,挺腰不斷抽送,他身上還穿著完整的西裝,只將肉棒從褲鏈中間釋放了出來,衣冠楚楚的模樣。
冰冷的拉鏈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撞在她的后穴上,換來她又一陣顫抖。
發現她看向他的目光,邵櫟凡突然伸手,在挺入的同時用力按下她的腰。
子宮口被迫撐開,他的肉棒佔據了她小小的子宮,裡面的水液被擠出去,趁著邵櫟凡抽出的動作流了出去。
但她的小腹還是凸起著,水液被擠出去,肉棒佔據了子宮。
他的一隻手死死按住她的小腹,她甚至害怕肉棒擠破子宮壁碰到他的手掌。
“他沒射進這裡。”邵櫟凡開口,並非詢問,只是單純的陳述。
他加快了速度,內壁和子宮口都被撐大到極致,每一處褶皺都被他撞擊,最後一下,他死死按住她的腰,不給她掙扎與逃脫的機會。
他射在了她的子宮裡。
某種徹底的標記。
他射了很多,她的子宮被燙得一縮一縮,裡面裝不下的精液隨著他退出去的動作流向了陰道,被她下意識夾住,但還是有一些流到了穴口。
“沒用的騷母狗。”邵櫟凡站起來,挺立著仍然硬挺的肉棒,看著她脹大的肚子,伸腳踢了踢。
“夾好主人賜給你的精液。”他居高臨下地睨她,“早知道你這隻不聽話的騷母狗敢出去找操,我就該在你十三歲那年就強姦你。”
“把你關在我的房間,當我的雞巴套子,每天子宮裡都含著我的精液。懷上了就生出來,生完繼續懷我的種,當一輩子我的肉便器。”邵櫟凡每說一句話就踩一下她脹起的肚子,她跟著他平靜無波的語氣想象那個場景,竟然止不住地發騷。從后穴灌入的液體讓她的肚子脹得像懷胎六七月份,正嵌合了她的想象。
余渺就這樣夾著穴里的精液,又高潮了一次。
排泄的慾望隨著肚子的脹大被無限放大,親眼看到自己的肚子病態地脹大是種很怪異的體驗,她摸了摸肚子,甚至覺得這具身體帶了點母性的味道。
真是瘋了。
她扭動著,想站起來把后穴里的穢物和水液都排出來,邵櫟凡看著她這幅狼狽的模樣,只勾了勾唇角。
軟管被抽出,帶給菊門類似排泄的快感,她繃緊身體才勉強阻止了那裡面的東西失控地泄出來。
余渺捂著肚子,斜躺在瓷磚地面上,微微抬眼,從鏡面的天花板看見了自己此時狼狽而艷情的模樣。
真像邵櫟凡那堆葷話成了真,她成了他養著的生育機器。
她看向邵櫟凡,輕輕開口:“主人...求主人讓小母狗泄出來。”
她清楚邵櫟凡想聽什麼。
“求?”邵櫟凡冷眼看著她受折磨的樣子,“求就要有求的樣子。”
他沒再多言,手插在口袋裡等著她動作。
她也清楚邵櫟凡想看什麼。
余渺掙扎著坐起來,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撐地,調整姿勢,跪在了地上。
小腿的傷痕接觸到地面,又是一陣刺痛,可更難耐的是腹中水液晃蕩的感覺,簡直像下一秒就會衝破她的阻攔泄出來一樣。
她艱難地彎下腰,磕頭。
“額頭要碰到地面。”邵櫟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盡愛刁難人的死男人。
余渺強忍著肚子被擠壓的不適感,額頭貼上冰冷的地面。
冰冷,邵櫟凡帶給她的感官在她記憶里全都是冰冷,雖然他剛剛才那樣激烈地操了她一回,淫水精液流了滿地。
真期待他有一天也能因為她流出滾燙的眼淚。
還有溫熱的鮮血,他那樣的冷血生物流出來的血也會是熱的嗎?
邵櫟凡冰冷的手卡在她的腋窩,拎小孩的姿勢,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他把她放在了坐便器上,在她悄悄鬆了口氣的時候猛地按了下她脹起的肚子。
她一下子泄得徹底,水液嘩啦啦衝出來。
再怎麼在心裡諷刺邵櫟凡,余渺也從沒有過這樣羞恥的場面。
在他面前排泄。
她下意識把臉埋在自己的雙手手心,漲紅著滾燙。
羞恥的眼淚溢出來,全落在了手心裡。
邵櫟凡像是看不見聞不見,扯住她的頭髮拽起她的頭,直接把硬了許久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
“賤貨。”他這麼罵了聲,冰冷的右手卻楷過了她沾滿淚的臉頰。
滾燙。
--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