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二時,也有偷偷暗戀她的男生。
還曾寫紙條問她去哪個大學。
她也羞澀回應過對方,和對方一起期待不久的將來,兩個人可以一起踏入同一所學校。
可是那場美夢在今年的暑假被噩夢擊碎了。
她再也不敢做那種夢了,連那個男生暑假聯繫她,她都不敢有任何回應。
走。駱寒東微微偏頭,發號施令般,說完就走。
盛夏跟在他身後,摸不准他想做什麼,卻清楚他不會傷害她。
除了在床上。
她陪著男人在校園轉了一圈,從圖書館轉到體育場,再從教學樓轉到宿舍樓。
駱寒東看了眼時間,這才沖她說,去吧。
盛夏心底微微鬆了口氣,她很擔心,男人今晚過來找她是為了那個。
她這些天真的身體快吃不消了。
而且,她這具身體被男人開發得越來越下賤了,幾乎不需要什麼前戲,男人只要過來吻住她,她的淫水就下賤地流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淫蕩至極,也愈發排斥和男人的見面。
到了宿舍,三個室友已經鋪好床鋪,正盯著窗外看,見她回來,全都笑眯眯地問她,這麼帥的男朋友哪兒找的?
上午過來時,幾人打過招呼,算是熟悉了。
而且整個班級,因為專業的原因,一共只有她們四個女生,因此,她們很快地熟絡起來。
等盛夏一進來,就迫不及待地問,他還有沒有兄弟?住哪個宿舍?哪個班的?是不是我們學校的?
還有個戴眼鏡的室友犯了花痴,整個人都醉了似地盯著窗外,戀戀不捨地說,哇,我什麼時候能有這麼帥的男朋友啊
盛夏有些尷尬地擺手,沒,不是,不是我男朋友。
跟那個男人當男女朋友,除非她瘋了。
啊?不是?室友驚喜地湊過來,那他單身嗎?你們什麼關係?是你親戚?你堂哥?你表哥?哇,有沒有聯繫方式,求求你解救一下單身狗吧!
啊啊啊盛夏看看我!把他介紹給我吧!
盛夏被室友團團圍住,她尷尬地說,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他不是我哥不是我親戚
那你們是?
面對室友的疑問,盛夏想了半天,才說了句,鄰居家的哥哥。
啊太棒了!室友們興高采烈。
盛夏卻半點理解不了她們的興奮。
在她眼裡,那個男人就是一頭危險的狼。
他剛剛是來參觀學校的嗎?戴眼鏡的室友叫薛芳芳,她腦袋還伸在窗外,語氣十分惋惜,哎呀,下次他再來的話,盛夏,你讓我也跟著去吧,我們學校的歷史文化我可以給他講一小時
聽到一小時,盛夏直覺身下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要分泌出來,她趕緊打開手機,看點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
腦子裡卻是被薛芳芳的話提醒了。
那個男人,是來參觀她的學校的。
他有上過大學嗎?ⓨǔzⓗāIωǔ.ρω(yuzhaiwu.pw)
她不知道他多大,但看起來似乎二十五六左右了。
他叫什麼啊?薛芳芳興緻勃勃地又來問。
盛夏張了張嘴,有些啞然。
她只知道他叫東哥。
我平時都喊他東哥。她小心地捏著手機,腦海里全都是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操得意識全無嘴裡一個勁喊東哥的荒淫場面。
東哥!真好聽。幾個室友露出羞澀的笑。
盛夏沒敢再和她們閑聊,進了洗手間洗漱完就匆匆上了鋪。
奇異的是,這一晚,她在宿舍里也沒有再做噩夢。
大概是房間里人多的緣故。
也大概是她一整晚,都夢見自己被男人操得高潮迭起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