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趕到自己房間時,面色潮紅,腿心一片濕濘,她忍著不適,給自己換了衣服,又在自己脖頸的位置塗好遮瑕,這才圍上絲巾,戴著遮陽帽出門去找父母匯合。
盛父盛母平日里都沒什麼時間出來玩,正好趁著盛夏暑假,就乾脆提前把年假用了,陪她出來玩幾天。
卻沒想到,以前一度想外出旅遊的盛夏,到了旅遊的地方,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吃飯時還打盹險些摔在桌上。
盛母關切地問,夏夏,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盛夏猛地清醒,啊,沒,不是,我可能知道今天旅遊,有點興奮,然後
她語無倫次也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地解釋了什麼。
腦子裡卻忽然想起昨天晚上。
她第一次沒有做噩夢而且是睡在男人的懷裡。
她覺得荒謬極了。
就是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噩夢,她怎麼能躺在他懷裡睡得那麼香。
她眼眶紅得厲害,死死咬著唇,才沒讓自己哭出聲。
父母去買了飲料,盛夏一個人坐在那發獃,忽然,她餘光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扭頭看去。
馬路對面,男人戴著帽子和墨鏡,手裡拿了一根冰淇淋。
他低頭舔了舔冰淇淋。
那模樣像是在舔什麼別的一樣。
想起早上的種種,盛夏腿心似乎又要滲出淫水,她偏頭不再看他,耳根卻紅得滴血。
她在心底暗罵,混蛋,流氓,色胚!
然而到了晚上,她還是準時準點去男人房裡報道。
父母帶她去外面旅遊了多少天,她就被男人壓在房間里操了多少天。
直到旅遊結束。
父母才發現,盛夏好像瘦了不少,但是皮膚狀態卻好了很多。
較之之前一到夜裡就噩夢不斷的狀態,在旅遊的這段時間,她從睡在駱寒東床上的那一晚開始,就再也沒有做過噩夢,雖說她覺得屈辱,但不可否認。
在那個男人身邊,她才有安全感。
九月初,她拿著行李被父母送到南市的光大學校門口,和一群笑容鮮活的新生一起報道找宿舍。ⓨǔzⓗāIωǔ.ρω(yuzhaiwu.pw)
新生儀式結束后,她和父母吃了頓飯,目送他們開車離開,這才轉身回學校。
但是在校門口的剎那,她目光停住了。
駱寒東就站在校門口,穿著件白色汗衫,露出來的手臂結實有力,衣服略微修身,隱隱勾勒出底下的塊狀腹肌。
他手裡握著手機,正垂眸看著手機屏幕。
眼前站了兩個女大學生,正滿臉羞澀地問他要微信號。
男人沒有搭理她們,視線掠過她們,漆黑的眸宛如實質般落在馬路對面的盛夏臉上。
她聽見,他似乎輕輕開口說了句什麼,但是距離太遠,分辨不出,只看到他面前的兩個女生面露不甘地轉身,隨即看了她一眼。
盛夏迎著那兩道視線走了過來,到了駱寒東面前。
那兩個女生上下打量了盛夏一眼,有些嗲嗲地說,什麼嘛,新生這麼快就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
盛夏對這個詞有些敏感,她抬頭看過去時,那兩個女生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