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掉內褲后,盛夏就去教室領書,等著點名。
開學前幾天就是老師跟學生熟悉的一個過程,並沒有安排多少課程,自習課較多,不像高中那樣緊張又壓抑。
晚上不少人都在安靜看書,氣氛寧靜又美好。
東哥每個晚上都會找她,偶爾在她學校門口陪她吃個飯,再送她回來,偶爾和她一起在操場呆坐著,看籃球場上那些帥氣打球的男同學。
他沒有再隨時隨地發情壓著她做個不停。
雖然那個詞很不適合用在他身上,但盛夏坐在他邊上,看著操場上熱血踢球的男同學時,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安寧。
什麼專業?男人開口問。
盛夏遲疑了一秒,才回,軟體工程。
男人似乎笑了,片刻后,側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帶著罕見的柔意。
會脫髮的。
盛夏愣了一下,才發現他在同她開玩笑,她咬了咬唇瓣,輕聲說,你頭髮還好好的,沒看脫髮。
所以,選這個是因為我?男人站了起來,夕陽的餘暉落在他身上,將他半張臉都籠罩出一股柔和的暖意。
盛夏不願說出真實原因,卻也不能什麼都不回答,只低頭說,沒有。
有種故作的成分。
但男人沒有再多問,她輕輕鬆了口氣。
臨走前,男人照例把她送到宿舍樓下。
三樓薛芳芳幾人伸手跟盛夏打招呼,正要衝邊上的駱寒東打招呼,就見男人勾住盛夏的下巴,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個滾燙的熱吻。
他含住她的唇吮咬著,幾乎是瞬間,兩個人的身體同時起了反應。
盛夏立馬推開他,抹了抹嘴巴,有些慌張地看著樓上。
那三個舍友已經看傻了。
盛夏面紅耳赤地看著駱寒東,不敢說責備的話,卻又滿腹委屈和羞辱,正要轉身走,卻被男人一把拉進懷裡。
他挺身頂了頂胯,讓她感受了一下,隨後才貼著她耳邊,咬著她的耳骨道,我去門口等你。ⓨǔzⓗāIωǔ.ρω(yuzhaiwu.pw)
他本來並不打算操她的。
但是沒想到,這麼久沒碰她,簡單一個吻就能讓他硬成這樣。
盛夏又驚又羞,大概是因為在宿舍門口,擔心被認識的人看見,因此,她的面色紅得厲害,卻又不敢違背,只匆匆上了樓。
幾個呆愣的舍友見她紅著臉上來,也都明白了什麼,只是語氣有些酸,哎,都說近水樓台,古人誠不欺我
薛芳芳見她拿了手機充電器,又拿了個包,有些吃驚,盛夏,你要出去?
盛夏眼睛不敢看向她們,只含糊地說,我家裡有點事,可能今晚不回來。
哦,你去吧。
門被關上后。
宿舍里傳來酸里酸氣的聲音,什麼家裡有點事,肯定是跟那位鄰家大哥哥開房去了,看不出來,平日里看她那副單純的樣子,我還以為什麼都不懂呢,原來都是裝的
薛芳芳捧著臉看向窗外,說話那麼酸幹什麼,要是給你遇上了,你估計第一天就把衣服脫光了跟人睡。
之前說酸話的舍友笑了,那倒也是,誰叫東哥長得那麼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