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縫沾滿了乳白的汁水,我鬆開她的乳房,兩根指頭探入她的小口之中,挑逗起她的舌頭。
代理人媽媽也不抗拒,大膽地吮吸起來。
「媽媽,這是你自己的奶水呢,好吃嗎?」「咕啾?嗯哦……明明是要餵給寶寶的奶水……可是媽媽在自己吃……唔嗯哦?很甜呢?如果我每年都能懷孕……那麼我就會一直有奶水……嗯啊……你的雞巴又變硬了?咕啾咕咕……」「真是淫蕩的媽媽啊,不過我喜歡這樣的媽媽——」我說著,挺起肉棒,對準代理人媽媽的濕潤肉穴便插了進去。
這幾個月里多次的開墾早就讓代理人媽媽的身體變得敏感脆弱,更別提懷孕的狀態也放大了她對於性的渴求。
最初的性愛裡面還需要做一些前戲和潤滑,到後來,根本不需要什麼舌頭和手指的挑逗,只要拍拍她的屁股她的騷穴就會濕潤甚至潮噴,就像現在這副模樣一樣。
完全沒有阻礙,熟婦媽媽的私處因為長久多次的交合而習慣了我的阻莖,我能夠順利地頂到她的深處,而她的肉褶纏繞這我的棒身,並且用更多的愛液來進行潤滑。
她是我唯一品嘗過的女性,我們相性極佳。
「哦哦哦哦!插進來了!兒子的大雞巴?一邊玩著我的奶子,一邊被寶寶的爸爸插進來了?」「是的哦,被兒子的精液搞到懷孕,還會再生出一個兒子……」我們的關係混亂不堪。
縱然是假扮的母子,可是我卻是真實的,她孩子的父親。
我們背著指揮官做了這種事——一切又只是因為她對於媽媽這一身份的好奇恰好遇上了我對於在媽媽身上的性慾——這樣的巧合。
而現在,我令她懷孕卻是事實。
我在真實中不是她的兒子,卻是他或她的爸爸。
想到這裡,我的活塞運動突然放緩了速度,變得溫柔了些,相反的是我控制著節奏讓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頂到媽媽的花心。
我的手最後抓捏了幾下媽媽的乳房,她也的嘴鬆開我另一隻手的手指,我順著她胸前的曲線緩緩滑下,搭在她隆起的小肚子上,輕輕撫摸著。
「你也像個爸爸了呢。
」「那他像嗎?」「我們不說他,這樣會讓我丟失狀態。
」人形的腹部,即便是懷孕的狀態,也依舊能夠保持優秀而優美的形狀,隔著肚皮,我甚至都能隱約感受到裡面的跳動,配合著我的心跳在輕顫——可這同時我也不敢怠慢了代理人媽媽,肉棒還在她的肉穴裡面進出,她並沒有和我過多的交互,而是用浪蕩的啤吟來保持我肉棒的硬度。
「你說我們像一家人嗎?」我問她。
「至少現在,我們本就是。
」我在射精的時候把肉棒拔了出來,全部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後面的時間,我們共進早餐,一同談論著未來孩子的名字。
我們共同洗澡,把她身上的污稷全部洗凈,卻難以克制地又做了一次。
我們纏綿到傍晚,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前線的戰事我們偶有參與,為了腹中胎兒的安全,代理人的副官也被撤了下來(這並不代表著他們的關係出現了裂縫,畢竟在前線指揮,有的時候需要一些副官的許可權)。
指揮官有時會帶我一同上場,我也能夠為他發揮一些作用,而他回到指揮部也只是和代理人簡單聊聊,沒有更進一步的房事——這又給我增加了更多的機會。
我們背著指揮官瘋狂地性愛,人形的仿生肉穴和子宮比人類更加安全,即便是在孕期做愛也不會導致流產,或者說人形最初的設計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癖好專門設置了這樣子的功能,這樣的形態同樣更能激發我的慾望。
生產期如約而至。
指揮官和我將代理人送進生產室,指揮官對於代理人的關注程度並不比我要少,他也同樣期待著他和代理人的「愛情的結晶」。
可奈何他肩膀上扛著的責任太多太重,剛剛安置好代理人,他便接到了一個通訊,我不知道誰在這個時候聯繫了他,他神色凝重,低頭親吻了一下代理人,便出門去接聽這則通訊了。
生產室是兩層的結構,從指揮部裡面需要行過一條細長的走廊,再穿過兩道門才能夠到達。
指揮官開門出去,代理人用渴求的眼神看著我——她是一個新手媽媽,雖然我們的母子遊戲已經玩過無數次,可是這一切都是我和她構建的幻想的世界,而她腹中的胎兒,才是她真正的孩子。
她沖我眨眨眼,隨後看了看四周的護理人形,抬手使喚她們先出門等候,護理人形們雖然不解如此做法的意義,卻也沒有多問什麼——她們不過是一些鐵血編製的低等護理人形,代理人只需要調整一下她們的話術和程序就夠了。
感受到門外動靜漸弱,護理人形們便有序且安靜地離場,在走廊處待機。
現在,場上再次只剩下了我和代理人媽媽。
我如同丈夫一般握著她的手,她以溫柔的目光回應我。
「要做嗎?」「可是媽媽你要生產了。
」「你想做嗎?這是一年只有一次的機會——你也是我的兒子,你的任何請求我都會答應的。
這應該是媽媽要縱容的事情吧? 「順便——這種事情我曾經見過的哦……銜尾蛇,你應該見過她幾次吧?她同樣是指揮官的妻子,我們有一段時間共同服侍著他。
指揮官似乎很喜歡這種雙馬尾的裝扮,於是把她肏到了懷孕——就像是我現在這個樣子,而我在銜尾蛇生產的那天,以類似且合理的理由被支開了,緊接著,我通過鏈接護士人形的視覺模塊,偷窺到了他們在做的事情——「他們在做愛。
銜尾蛇穿著寬鬆的衣物——平時她很喜歡那身青春氣息的黑色水手服,而指揮官也鍾愛把她的裙擺射滿——畢竟她懷孕了嘛,很多年輕時候喜歡的玩法和姿勢都需要忍耐,那時候的銜尾蛇早就沒有了毒殺人類的魔性,她的牙齒似乎已經無法分泌致命的毒液,卻能吐出些令人沉淪的蜜汁。
她的衣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就在這間房間裡面,她跪在地上,為指揮官做著口交的工作。
三五下便挑逗起了指揮官的性慾——銜尾蛇站起身來,把自己的胸脯送到指揮官的臉前,指揮官也毫不拒絕,張口親吻起她小巧的乳尖——銜尾蛇的身體應該僅僅比法官那傢伙成熟一點,指揮官有時候的癖好真令人捉摸不透,之前喜歡那些大的,而又會對著那種小姑娘的身體發情。
「銜尾蛇的乳房不算大,摺合你們人類的年齡大概只有土六七歲的女孩大小吧——可是讓這樣子的女孩,配合上懷孕,妻子,乳汁等等,你們男人就會立馬勃起。
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樣嫩,卻能被指揮官捏出奶水,指揮官也把這奶汁全部都吞食掉。
緊接著我能夠看到的,就是銜尾蛇跨坐在指揮官的身體上面——她的身形比我小不少,如果是我坐在他身上,我們試過,他的腰疼了大半個月——而銜尾蛇的小姑娘身材沒有關係,她分開自己的雙腿,主動地吞進指揮官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