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整個人都蹲在桌子下,她的目光帶有一絲狡黠,琥珀色的眼眸正以微妙的角度仰視著我。
「雞巴一跳一跳的,很想要了嗎?」「代理人……小姐……我們現在……」「沒關係,你能夠忍耐嗎?她的腳步近了哦,接下來才是正戲——」嘎吱,門被推開,銜尾蛇從別處走近,再次坐到方才的位置,她開口問我代理人在哪裡,我只能支支吾吾說她在去衛生間,而事實上,這段對話進行的時候,代理人正在我們交談的桌下,用兩隻手握住了我的阻莖擼動。
目光對視的時候,她還用食指抵住唇,做出別出聲的動作。
「小子,格里芬的生活怎麼樣?」「嗯啊……還,還算習慣……我這樣的鄉下人……能夠來到這裡學習,是件很榮幸的事……」「你不怕死嗎?你只是肉體凡胎,沒有我們這樣的替換零件。
」「我怕死。
我還想回故鄉看看我的媽媽,等我建成功名……嗯哦……之後……」「你的語速很慢,是感冒了嗎?臉也有些紅,不過我這裡的溫度是比代理人她那邊的溫室低一些,多穿著衣服也好。
」我答應著,裝模作樣地喝了幾口紅茶。
而我的身下,手指的觸感突然消失,變成了一種我難以言喻的軟肉包裹的感覺,並非是口腔,代理人在口交的時候時常會用牙齒剮蹭,而是某種蝸狀的溫柔鄉,我的餘光稍微向下瞥,發現了代理人正在進行得動作——是腋下,她光潔無毛的腋下,她將手臂抬起一些角度,夾住我的肉棒,扭動著身體來帶給我龜頭新奇的快感。
龜頭能夠頂到的最深的地方就是腋窩,這段路程比阻道或者口穴都短得多,但是能夠頂到的感觸確實最為真切的,這種長久的充盈感是子宮口和喉頭都無法給予的,她就這樣不斷加速,直到我腰部顫抖,射精在她潔白的腋下。
她用腋窩和臉蛋全部接下來了,我欲言又止——畢竟,我的面前還有一條危險程度不遜於代理人的毒蛇,如果我們的事情被發現,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顫抖著拿起茶杯,我能夠看到杯盞中的茶水也跟著顫抖,但是我還是必須要壓低聲音,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喝下茶水。
銜尾蛇的話語我還勉強可以接住,只是我也不記得她說過什麼,而我又做了什麼回應。
身下的代理人已經將射精的肉棒含入口中吮吸起來。
「唔哦哦!」「你怎麼一驚一乍的?」「對不起……哈啊……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多驚喜……我,很喜歡……哦哦……」代理人帶給了我太多的未知,這和銜尾蛇交流的過程中,她幾乎把身體的各個部位都給我玩了一遍,還要為我做最後的清潔工作——只是我也沒有意識到,這對於她來說根本不是結束,我已經癱軟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彷彿被舌頭欺負一般,她的舌尖不停地刺激著我的前端,而她的手也輕輕按摩著我的睾丸——我突然明白了紅茶才是最為危險的物品。
我產生了尿意。
尿意比射精衝動更加難以克制,在我想要拒絕的時候,下體已經不可控制地失禁了。
我沒有回頭路可走,她的櫻桃小口並不會為此鬆開,尿液比射精更加持久與大量,而這一切都全部被代理人吞進了肚子里……我的面前,是另外一張雙馬尾的,略有不滿和疑惑的,可愛的臉。
幾個月後,代理人媽媽的小腹微微隆起。
她說這些日子裡和指揮官也有過親密的交流,指揮官並不懷疑這是除了他之外的孩子,而他們的性愛始終溫和且安全,懷孕的時候,代理人媽媽只是輕描淡寫地一句避孕套可能出了什麼問題就糊弄過了他。
所以——這隻可能是我的——儘管我們只有第一次做愛的時候沒有做安全措施,但是確是切切實實地,讓代理人媽媽受精了。
人形的胯部有一道熒光的印記,起初在性愛時我並未認真地觀察過她的這裡,代理人媽媽也沒有告訴我,而現在,她的那裡又多了一條紅色的細線,並不醜陋,反而,這隆起的肚子更刺激了我的慾望。
指揮官知道這事後很是珍惜代理人媽媽,更少帶著她上戰場了。
這天指揮官剛剛出門,我便輕車熟路地摸進了他們所住的套房裡面。
我不由得感慨在格里芬已經待了有些時日,而代理人媽媽和指揮官的這間房子,我也背著指揮官和代理人媽媽使用過無數次了,他們卧室的大床再也不像初次做愛那樣柔軟,浴室也並非氤氳滿房的霧氣,反而沾了水讓身體更加滑溜不好把握。
在房間卧室的轉角處,已經懷孕的代理人媽媽在準備著早餐,我躡手躡腳地貼過去,隨後從她的後方一下子抱住她。
「誒?老公你回來了嗎?」我沒有說話,只是抬起手抓住她的渾圓巨乳,她便已經知曉了我是誰,她撒嬌一般地輕哼一聲來表示不滿,可是卻更大幅度地扭動著騷浪的身體,用這個安產型的肥屁股摩擦勾引著我早晨還無處發泄的肉棒。
「媽媽明知故問。
你給指揮官會穿這樣糟糕的衣服嗎?」她沒有穿日常的女僕裝,因為懷孕的緣故,那身能夠凸顯她往日前凸后翹身材的衣服太過限制逐漸隆起的腹部,轉而換成了相對寬鬆的服飾。
而這天在廚房之中,她穿的——或者說幾乎沒有穿——僅僅是一件裸體圍裙罷了。
從後方看過去,只有兩根細線分別系在她的脖頸和腰間,除此之外便是滿眼的肉色春光,她的黑髮認真地梳理好,披散在熟婦的背後,而她肉感的美臀——完全沒有內褲的遮蓋,就放浪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再向下看是白皙炫目的美腿,膝窩曾是我有一段時間鍾愛的性器,我在她的黑絲或白絲或裸腿上也射精無數。
我拍打了一下她的肥屁股,激起一陣臀浪,另外的手穿過她的圍裙,輕而易舉地摸到了她的乳房。
「媽媽真的是騷呢,明明丈夫不在家,還穿著這種不知廉恥的衣服勾引我……大白天的就已經想和兒子做愛了嗎?」我故意用了一些侮辱性的辭彙,我發現這些詞對於在性事中逐漸開放的媽媽來說有更強的衝擊力,她也能夠在性愛中表現得更加開放。
我們假扮母子的遊戲,從第一次開始便食髓知味,自此一發不可收拾,終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唔?是的?媽媽就是一個勾引兒子肏我的……騷逼蕩婦……明明已經懷孕了……嗯啊?兒子的雞巴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是我穿著暴露的衣服在你面前搔首弄姿?如果被你以外的人看到,我一定會被摁著就地正法吧?呀……別那麼用力捏媽媽的奶子啦……」「這對奶子,這個屁股,媽媽你就是天生的母狗啊……屁股撅起來一點,我想肏死你。
」「好……」她順從地停下手中的工作(不過是擺弄幾片麵包和一杯牛奶),再撅起豐潤美臀,微微扭動兩下,示意著自己早已經做好準備,就等待我的臨幸——可我偏偏沒有那麼做,搭在她爆乳上面的手指突然掐住她敏感嬌嫩的乳頭,向外拉扯,手掌托著沉甸甸的乳房,不斷變換著玩弄的形狀——「唔哦哦哦哦?兒子?你又在玩媽媽的奶子……等一下?有什麼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