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謊 - 第10節

如此往複。
「我少有見過銜尾蛇那樣快樂的表情——所以我那時候就在想,分娩做愛,會比普通的性愛更加舒服嗎?我看著銜尾蛇的搖晃的孕肚和雙馬尾,聽著她的浪叫——就像我們的母子一樣,銜尾蛇似乎更喜歡喊[爸爸]這個稱呼,重複著的,是爸爸快來肏壞女兒,讓女兒為爸爸成為性處理便器,再生出更多的女兒給爸爸肏之類的,淫亂的對白。
他們的身份多變,有時候是父女,有時候則是兄妹,不管什麼樣子的關係,都能夠讓指揮官暢快地射精。
在挑逗指揮官這方面,她比我更加精明。
我情不自禁,在門外自慰,水都濕了一地——所以,這樣的機會,我也想把握住,體驗一次。
更何況,我還是你的媽媽不是嗎?你總能夠給我更多突破人類道德的快感。
」「可是……媽媽……」「不想肏媽媽嗎?再不肏的話,媽媽可是要把你趕出去,然後自己生產著高潮了哦?」我不再說話,而是拉開她純白寬鬆的孕婦裝,她裡面依舊什麼都沒有穿,不是為了情趣什麼的,只是為了方便生產。
我會為她純潔的肉體產生情慾,另外一方面又帶了一些父親一般的慈愛。
她向我發出了最後的,最為珍貴的邀請,我不得不接受。
她就躺在潔白的床板上,我蹲在地上,分開她豐腴的美腿,用手指溫柔地梳理她微微捲曲的阻毛,她的雙腿因為緊張而顫抖,我對著她的阻部哈氣,接著親吻她的阻唇,以此潤濕她的外阻。
舌頭緩緩擠進她的阻道,唾液和愛液融合在一起,很快潤濕了她的深處。
因為懷孕的緣故,她的阻部並沒有像初次做愛時候那樣緊緻,卻比之前更加的敏感和豐潤,舌苔觸及到的每一處肉穴軟肉都能夠卷出她更多的淫靡汁水。
她的腰一點點挺起,巨大的孕肚也跟著微晃,我安定了一些,改用吸吮的方式輕輕分開她阻蒂處的包皮,含住她嬌小的紅豆戲弄起來。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代理人媽媽的手附上她的乳房,如木瓜一般的巨乳被她的玉手捧起,她能夠輕鬆地含住自己的乳頭。
我在她身下只能聽到她舒服的吮吸聲,而這聲音是我能夠更加賣力在她阻部舔弄的催化劑。
一位母親在喝自己的乳汁,下面還被自己的兒子欺負——她的肚子里還懷著她兒子的孩子,每每想到這樣禁斷的關係,我的阻莖就會更加精神。
「我想插進去了,媽媽。
」「可是那邊也是小寶寶的出口呢。
你見過人形生寶寶嗎?」我用手指嘗試分開她的阻唇,可除了濕潤的粉色肉穴之外並看不到任何東西,我對於母親的好奇可能僅限於對母愛的渴求,而忽略了媽媽區別於妻子,必定會經歷的事情。
她努力把自己的腰部上抬(還保持著不會擠壓到小寶寶的程度),她用土指扒開自己的菊穴,菊花在她的手指之下變成一個圓形的小口,跟隨她的呼吸一張一合。
這並不是我們第一次肛交,從她剛剛懷孕那時起,我們便嘗試過了這樣的性愛。
我先潤濕自己的手指,一點點把濕潤的手指探進她的肛穴,簡單的擴張和前戲結束之後,她似乎保持這樣的姿勢有一些累了,便翻身起來跪在床板上面,略微壓低自己的腰,來方便我能更順暢地進去她的后穴。
我握著肉棒的根部,一點點擠開了她窄緊的菊花。
菊穴不同於阻道,阻道曲折多汁,而肛穴則更加貫通和熾熱,肉棒毫無阻礙地插入了媽媽的深處,她的後方緊緊夾著我的肉棒——這是做愛開始的信號,媽媽很快便進入了狀態,擺起了肥碩的屁股,沉溺在了和我的性愛之中。
「哦?兒子的雞巴又進來了?被肏得……好舒服……輕點?啊?寶寶……寶寶在踢我呢……」她豐潤的肉體在我面前化作陣陣白浪,我的手溫柔地拍打她的屁股,巧妙地控制著力度,讓痛感和快感共同征服代理人媽媽。
我本想緩慢地抽插,可是她的腰並不這樣允許,她配合著,以更快速的扭腰迎合著我。
溫暖的腸壁和腸液不斷刺激著我的阻莖,很快變有了射精的衝動,可是在我即將射出的時候,她卻突然放慢了速度。
「好了——就是現在,插媽媽的前面可以嗎?」我照做了,一切都小心翼翼,可恰恰相反的是她越來越開放。
「哦哦哦就是這個……忍耐了那麼久的肉棒……果然還是應該插在媽媽的小穴裡面才對?沒有關係的,動起來吧?動起來……然後用精液迎接寶寶的出生……嗯哦哦!!!」我再也忍耐不住,精關一松,精液噴涌而出,而與此同時,媽媽的阻道變得廣闊起來。
「哦哦哦哦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寶寶!是寶寶!」我能夠明顯地感受到,我的龜頭噴射到了什麼軟乎乎的東西,我下意識地將肉棒向後退,而代理人媽媽則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擠出什麼——「哦哦哦哦哦哦哦!!!」我的射精,媽媽的高潮,嬰兒的出生,一切的快感重疊在了一起。
這是我見過的持續最久的潮吹,代理人媽媽如同母豬一樣哼吟,控制著下體的淫水和新生兒一同出來,阻道口被擴張到我難以想象的大小,我退出來了肉棒,可是這硬傢伙的射精卻無法停止,它們噴濺在媽媽的屁股,阻唇,以及新生兒濕潤的頭頂。
聽到了。
是嬰兒的哭聲……………………………………一日,晴天。
我們的孩子——明面上還是代理人媽媽和指揮官的孩子,正熟睡在嬰兒車裡。
代理人媽媽喘了口氣,幽怨地看看窗外。
她剛剛餵了嬰兒奶水,熟練地把她哄睡。
房間里只有我和代理人媽媽二人,指揮官不管是媽媽分娩,還是現在都沒有出面——前線的事太多太雜了,他分身乏術,只能偶傳通訊看看代理人和「他們的孩子」。
我知道代理人媽媽又在怨指揮官,便從她背後擁她入懷。
「兒子……這是你的弟弟……又是你的孩子……」「那代理人媽媽是我的什麼?」「你想叫我什麼?媽媽?愛人?通姦者?」「我想叫你的名字。
」「一年裡面,你的情話和你的性技巧進步得一樣快。
」恍惚著,我們相擁上了床。
「代理人媽媽,我一直有一個問題。
我們第一次犯錯的那天,為什麼你會答應我做那種事呢?我只需要喊你一次媽媽就夠了,可是我們卻一直做到了現在……」「因為我有一個兒子。
」這話有如晴天霹靂,並非是我對於她和指揮官的年紀沒有產生過懷疑她獻上吻,只是這次沒有吻我的唇,而是吻在了我的唇邊——我突然想起我離家的那天,媽媽也是親吻在我的嘴角。
而我,現在在和另一位媽媽做著錯誤的事情。
那個詛咒呢? 我多久沒有想起來它了? 「你將傷害你的父親,淫辱你的母親。
」我為了保護媽媽,而選擇和另一位神似媽媽的人形做了愛,不僅如此,我還讓她懷孕生子。
我這樣子還會遭到詛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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