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肏了媽媽。
她的肉穴肥美多汁,插入的瞬間就被溫熱的水源所包圍,肉褶並不算層疊,可是吸引力卻根本不像她這個年齡的少婦,擠壓吸吮著我的肉棒。
這是我的第一次性愛,我不知道輕重緩急,只是重重肏王,又快速抽出,再重新整根插入進去。
「哦哦哦哦!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來了?一下子頂到最裡面……哈啊……兒子?快動吧?肏你的媽媽……快肏我?唔嗯啊?好大……」媽媽浪叫著,在我插入之後肉感的雙腿就已經盤上了我的腰。
我和她的身形仍然有一些差距,這一壓迫力化作我身下的淫亂肉墊。
媽媽抱緊我,恍惚之間我忘記了我遠在故鄉的媽媽,也忘記了那個詛咒——我已經能夠勃起了,這就說明和代理人媽媽做愛並不會遭到詛咒——世界上哪裡去找這樣慈愛的女性呢? 初次的我瘋狂地抽插,射精的慾望再次湧上來,我下意識想要抽出我的肉棒,可是在我想這麼做的時候,身體已經控制不住了。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媽媽……我……我射了!快……快鬆開……」可是代理人媽媽並不理會我想要拔出肉棒的行動,她死死夾著我的肉棒,任由精液衝進她的仿生子宮。
「沒關係的……射進來吧……讓媽媽懷孕?用兒子的精液讓我……讓我高潮,懷孕……再為你生一個孩子……哦哦哦?射了……還在射……明明這是第三次了……要被兒子肏到高潮了……嗚哦哦?」結束性戲的我們有些沉默,代理人媽媽沒有太多整理自己被射了全身的污稷,一件一件穿上自己凌亂的衣服,看了看被撕開的內褲,她輕嘆了一口氣,問我要不要這條內褲。
「媽媽……不……代理人小姐……我還可以再擁有你嗎?」「如果是為了滿足我當母親的願望,也是為了解除你的詛咒,我可以瞞著我的丈夫和你做。
」「那我能夠一直叫你媽媽嗎?」「你在肏我的時候不是喊得很歡嗎?」我沒說話,嘗試著再揉了揉她的巨乳,她沒有拒絕。
我再次被代理人帶回了格里芬。
準確來講,私下裡,我應該叫她作代理人媽媽。
我們建立了虛構的母子關係,在沒有別人的色文時間裡。
我把她當做我的媽媽對她豐滿的身體進行洩慾,而代理人媽媽則依靠我的依賴來獲取一些做媽媽的成就感。
指揮官並沒有特別多地過問我們做了什麼,他對代理人足夠信任——代理人媽媽沒有向指揮官索吻,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而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髮。
我便再次住在了格里芬。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我和她都大膽了些,恰逢前線的戰事緊張,指揮官大膽地放權給代理人媽媽和我,他自己則領著一眾鐵血的人形沙場征伐。
而這卻又給了我們更多的機會,不僅是做愛,我對於媽媽的渴求她從來不會拒絕,我的言語和行為也越來越過分,而代理人媽媽則更多地縱容我,以及,帶我去參加一些微妙的社交活動。
我已經知曉了代理人媽媽所屬的勢力本和格里芬處於敵對,後面才半路加入的故事,而代理人媽媽在原先的鐵血中,也擁有夥伴與朋友,不論她們表面上是多麼冷血,相處的,即便是互相利用的記憶,也始終會存在。
這日,是代理人媽媽和銜尾蛇小姐茶話會的日子,當然,面對銜尾蛇小姐,我並不能夠做太多出格的事情,也不能叫代理人媽媽了,我的身份僅僅是指揮官培養的某個少年兵而已。
交談的環境並沒有別人打擾,我們圍著一個方桌,代理人穿著傳統的黑白女僕裝,而銜尾蛇小姐則是那身純黑的水手服——從身材上來講,代理人是豐腴的美人,而銜尾蛇小姐則是年輕而美好的少女。
代理人為我們所有人沏了茶,接著和我並排而坐,而在代理人的正對面則是銜尾蛇。
朋友相間,話題並非是化妝品與甜點——恰恰相反,鐵血的討論氛圍劍拔弩張,從如何拆解一條機械手臂開始。
而在桌子底下,我隱約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觸碰我的大腿,然後順著摸到了我的襠部。
「所以說銜尾蛇你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怎麼破壞過格里芬人形嘍?」「我又不像你,就算你在鐵血的時候不上場,都能在後方操縱著讓那群鐵疙瘩們作戰。
而你又能成功轉正,我卻只能做他的情人。
」「不要說那麼難聽銜尾蛇,你可是加入格里芬之後,最早懷孕的一批鐵血人形之一。
」「你也不過比我晚了幾個月吧。
」代理人在桌上和銜尾蛇有說有笑,右手時不時捏起杯柄淺嘗一口茶,而左手,已經靈巧地伸進我的褲子裡面,擺弄起了我的阻莖。
她帶著黑絨手套,五指合攏,上下擼動,沒有幾個來回便讓它發燙髮硬。
而我能夠做到的事,只有在表面上波瀾不驚地忍耐,儘可能不被銜尾蛇看出著端倪來。
代理人的手熟練地剝開我的包皮,掌心開始搓動我的龜頭,很快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讓絨布材質摩擦在馬眼的時候並不會有痛感,反而多了一種新奇的粘稠。
我扭頭用乞求的眼神看她,她微笑著點點頭,鬆開了手,正當我輕舒一口氣的時候,代理人突然起身,坐去了我的對面。
「銜尾蛇讓我來好好看看你吧,畢竟自你生產過後,我們也很少見面了——你的孩子是不是也長到他這麼大了?」代理人話鋒突然轉向我,銜尾蛇便托著腮端詳起我來。
我的褲子都還沒有提起來。
「唔……確實,可能比他大一點吧……不過我也很久沒有見他了,那小子真是一點沒有他父親的樣子,偏偏喜歡坐在椅子上看那些令人昏睡的文學作品……不過人類可能確實需要莎士比亞,而我們全部把它們存進了資料庫,也就沒有享受那種事情的可能了。
」「從某種意義上講,你也是個開明的母親呢。
」代理人的語氣平淡,但是這並不是一個適合譏諷的話題,從中似乎還能讀出來些許的羨慕和歡喜。
代理人果然對於媽媽有一種異樣的執念吧。
當然,這一切都是桌面上的事情。
我的肉棒還未完全冷卻,便又被什麼軟軟的,溫熱的東西觸碰到了。
是代理人的黑絲美腳。
她的足不知何時從靴子裡面退了出來,還帶著些熱氣,直直踩在我肉棒的根部,足底貼合著肉棒的線條,緩緩摩擦,又帶出更多的先走汁出來。
她的足趾分開,恰好能夠照顧到冠狀溝的位置,輕輕撥弄著,令我難耐難忍。
「喂,小子。
」銜尾蛇突然叫我。
同時代理人也加大了腳的力度。
「哦哦哦哦?!」「你那是什麼反應啊——虧代理人還誇讚你有膽識,怎麼我喊你一句你連腰都抖起來了。
」「不,只是銜尾蛇小姐……唔哦……初次見面,您的聲音讓我走神……嗯……」腳底還在不停地給予龜頭和棒身更多的刺激,而我嘴上還必須要應付銜尾蛇,這一工作遠比我在訓練場的訓練嚴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