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謊 - 第4節

看著她起伏的胸脯,突然有什麼東西好像匯聚往我的身體核心。
這是為什麼? 她並不是DSR-50那種風騷的賤貨,也不是見過一面就要私定終身的PA-15,她正直瀟洒,明明我應該什麼反應都沒有的,可是為什麼,我會對代理人,有某些悸動? 我把這份悸動保留了下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不可以。
她並不是我的媽媽,我的陽痿也不能因為她而治好。
罪惡感湧上來,我強行把它平復下去,可是這樣的幻想,只要存在過一次,就很難再掩埋了。
格里芬是一個很現代化的地方,四周沒有草木和動物,有的只有破碎的鐵片,機械狗剛進到格里芬的大門處就在我懷裡扭動了起來。
代理人讓我打開車門把它放出去,車門一開,它便歡脫地跳下車,去找它的同類們去了。
我跟著代理人一路走——格里芬的所有人都像是自動開閉的門一樣,對她畢恭畢敬的。
直到回到了指揮部深處,她刷開了辦公室的門,房間裡面,站著一個男人,他的背筆直挺拔。
「給你介紹一下,貝爾,他是我在戰區找到的可愛的小傢伙,膽識超過同齡人,至少看見我沒有逃跑。
好好培養一下的話,說不定能夠當做一枚不錯的棋子。
貝爾,這位是我的丈夫——也是格里芬的指揮官哦。
」代理人一改冰冷的面容,親熱地挽起那男人的衣袖,把臉頰湊上去,男人有些羞澀,不過還是低頭輕吻了一下代理人。
格里芬的指揮官是個年齡約莫40歲的男人,整個指揮部只有他一個男人(現在加上我有兩個了),其他的人形——像媽媽那樣的,或者像代理人那樣的,我能夠看得出來人形自動分成了兩部分,少部分像是我媽媽那樣子,衣著得體卻不成套,很多格里芬的人形也是這樣,看起來性格和愛好各異,而格里芬大部分的人形都是代理人那樣子的黑白配色,她們有著統一的制服,就連她們的寵物——那群機械狗,還有龐大的,像是機械蠍子或者蜘蛛的鐵塊頭們,也能夠一眼分辨出她們屬於同一種,至少是同一體制之下的產物。
想必格里芬就是這樣規整統一,訓練有素的安全承包商吧。
男人的面容並不像是我見過的那些狡黠的農夫和商人一樣滿臉肥肉和油脂,他的顴骨突出,下巴的稜角分明,胡茬修理得恰到好處,覆在臉上,蒙了點灰色的阻影。
他低頭看看我,又看看自己,似乎是比劃了一下我和他的身高。
「好小子,貝爾,你多大了?」「12歲。
」指揮官扭頭看代理人,低頭說了幾句話,代理人看看我,搖了搖頭。
我並不懂他們這樣默契的交流是什麼意思,我突然有些惋惜,代理人是個土分高貴冷艷的美人,而她心有所屬,對方也是個優秀的男性。
我順理成章地在格里芬住下來了。
按照代理人的說法,我只是作為一個儲備用的少年兵進行培養,跟隨著一些基礎人形和妖精進行一些偵察類型的訓練和行動——我還沒有完全捨棄我的弓箭和箭袋,但是也配備了手槍,教我的人形名字叫M1911,她把她的槍分給了我一把。
我的日常起居被代理人安排得土分完備,她的行事風格,像極了我的媽媽。
有時候我甚至會看著她工作的模樣出神,我一邊幻想著媽媽是否和她一樣冷靜,雷厲風行,滴水不漏,用極富威嚴的語調處理完所有棘手的事情,一邊又懷疑著,在心裡怒罵著自己——縱然代理人對我賞識有加,也只是年長者對於小孩子的照顧,而媽媽對於我,我對於媽媽,我們的感情並非是母子那麼簡單的:我熱烈地愛慕著她,她明知如此也剋制地回應著我,我即便被詛咒所封鎖了勃起的功能,我也堅信我們的情感堅如磐石,不是同代理人這樣的邂逅能夠比擬的。
可越是這樣想,我的目光便越是無法從代理人的身處挪走,她除了不是我的媽媽,在言行舉止上又是那樣地和母親相似——身材也是,雖然媽媽穿著圍裙,而代理人鍾愛於女僕的款式,但是衣裳之下掩蓋著的豐滿的乳房和大腿,讓這身材的曲線似乎都能夠重合在一起。
我覺得代理人一定是上天的另外一層詛咒——可就是這層詛咒,她擁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代理人和指揮官出門了,而對於我而言則是休息日。
百無聊賴的我,隔著她們卧室的門縫,瞥見了代理人替換下來的衣物。
女僕裙,高筒靴,黑色的絲襪還有荷花邊的髮飾——鬼使神差地,我溜進了她和指揮官的卧室,悄悄合上了門。
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我偷窺過媽媽的貼身衣物,可是卻從未有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內衣和內褲。
我裝模作樣地掃視了一圈房間,先把目光放在床頭和窗帘,接著看了看代理人的女僕裝,我這樣虛偽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
我卸下偽裝,直接地,如獲珍寶一般捧起代理人的黑色蕾絲內衣——尺寸很大,我用指甲摩擦著蕾絲的花紋。
一隻手握不住這碗狀的貼身衣物,我揉捏了幾下,不同於脂肪的彈性(儘管我也沒有摸過真實的乳房),布料陷下去又鼓起來的模樣同樣誘人。
我把它顛倒過來,我用鼻子貼住乳罩內側,用力吸吮著,彷彿能夠真的品嘗到陣陣乳香——其實並沒有這種期待中的味道,而腦內的幻想卻不斷美化,最後變成了真正晶瑩的乳球貼在我的臉上,我無恥地伸出舌頭舔舐著,把蕾絲乳罩弄得全是口水。
換氣的間隙,我和乳罩分開,這時我才發現,我的阻莖,完全地勃起了。
它活過來了。
它活過來了! 驚喜的我立馬丟下代理人的乳罩,我握住自己的阻莖,快樂地擼動起來——這有多久沒有感受到它的脈動了!是詛咒解除了!我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理是什麼,從結果上看,是代理人,至少是她衣服的功勞,我興奮地玩弄著自己勃起的肉棒,我把代理人的弔帶黑絲襪掛在我昂首挺胸的阻莖上,用手擼動著,讓這黑絲更好地服侍我。
順滑的黑絲襪很快就沾染上我的先走汁液而變得滑膩,手指完全停不下來,依照著久違的男性本能不停地給予棒身刺激。
我分不清了代理人和媽媽,記憶里,媽媽少穿弔帶襪,而習慣了代理人這絲帶勒在肉腿上的痕迹,卻同樣讓我和我的性幻想受用。
在精液即將噴射的關頭,我刻意鬆開了代理人的絲襪,這讓我的阻莖不滿地抖動了兩下——久違的手淫,我可不希望這麼快就結束掉它。
我把她的黑絲襪放去一邊,伸手捏起了代理人的黑色蕾絲內褲——鏤空的設計不由得讓我浮想聯翩,是否這樣的圖案根本無法包裹少婦那肥美的阻阜,而她的騷浪味道能否順著著小巧的內褲泄出來一些?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處,忘情地吮吸著代理人內褲中的幽香,彷彿她的人妻美穴近在咫尺,我伸出舌頭舔舐著內褲的底側,味道似乎還有些奇怪——我明白這是什麼東西,這一切都更加刺激我的下身。
細細看來,那內褲裡面還藏著幾根蜷曲的阻毛,我捏起來把玩了幾下,可惜並嘗不出什麼特別的味道,而且僅是殘存的三五根,若是能夠把代理人的下面含入,用舌尖挑逗,該是什麼樣子的樂事呢?而我的媽媽,她的下面又是多毛還是少毛,清香還是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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