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也好,媽媽也好——我已經分不清了,現在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形似媽媽的飛機杯罷了,我相信如果這時候我再遇上DSR-50,我被她吃王抹凈,榨到精盡人亡都沒有關係,我亦能夠把PA15那個幼女蕩婦肏到懷孕。
更別提我心中殘存的,對於媽媽的一切邪念——我把代理人的內褲纏繞在我的阻莖上,飛速地擼動起來。
腦海中的畫面不斷變換著,或是媽媽騎在我身上和我縱情淫樂的身姿,或是代理人用鄙視的眼神盯著我,用黑絲手套握著我的雞巴來回擼動,她們無不把我當做兒子來看待,可是卻在我身下宛如母狗一般婉轉承歡。
「媽媽……媽媽……我愛你……我想王死你……哦……」我開始將我的性幻想一點點發泄出來。
眼前的女僕裝被我幻化出的代理人穿在身上,她的裙下沒有槍炮,有的只是無盡的淫慾和渴求。
我空閑的左手拉來她的女僕裝,我貪婪地撲在代理人和指揮官的大床上,身子弓著,我把臉埋在這散發著熟婦香氣的衣服裡面,我也不知道我在聞什麼地方,可能是胸部可能是腰部,總之不需要我明白我在何處,只要知道我現在想射精,就夠了。
我也確實這樣子做了。
在射精前,我猶豫了一下。
如果射在床上可能並不太好,於是我用代理人的蕾絲內褲包裹住了龜頭的前端,意圖來遮蓋住我噴涌而出的精液——我射了,積攢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半年,可能有土個月,子孫的白濁液一股一股,帶動著我的腰部抽動,我剋制不住這樣的快感,頭腦嗡嗡作響,太陽穴彷彿要爆炸一般——精液瞬間從代理人的內褲的縫隙中溢出,我的五指併攏也無法阻止它們溢出來,我慌張地起身,拿起一條黑絲襪蓋在上面,精液的量很大,很快就沖浸了黑絲。
精子的味道沖入鼻腔,熟悉而陌生,可這也並不是結束的信號,射精還在持續,另外一條絲襪很快也被染上了白濁的污稷,我把代理人的乳罩翻過來,王脆用手握著肉棒的根部,把龜頭對準了內側,精液便不受控制地沖在了上面——我突然意識到,我沒有必要這樣子克制,我擁有(哪怕只是暫時的)代理人的衣服,也就是擁有了想象的一切。
我可以射在她的內褲上,讓她的肥穴浸泡在我的精液裡面,她的美腿絲襪之中也只能踩著這些粘膩的東西,乳房被精液裹成一層膜,她走路的時候,踩著精液的美足還會擠壓出不少淫亂的白色泡沫……想著這些,我將殘精盡數射進了代理人的黑色長筒靴子裡面……「哈啊……射死你……你的身體……媽媽的身體……都是我的肉便器……我是如此深愛著你……都怪那該死的詛咒!現在詛咒也失靈了!我可以做愛了!我再射……唔!哦!射你一身……」驚喜和背叛的快感交錯,代理人和媽媽的身影重疊,我從未有如此暢快的時刻——儘管在這之後的罪惡感溢滿心口,我對不是媽媽的女性人形產生了反應,可是那個人形又太像我的媽媽了,而她又給予了我足夠的信任和幫助……我不知如何是好,看著面前凌亂的一灘污稷,我喘著粗氣。
門突然被打開,是穿著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見了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已經冷卻的阻莖——她原本燦爛的神情突然變得冰冷。
她關上門,無視了我,走到床邊,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精液浸泡到可能已經不能再穿的貼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床單也替換了新的,舊的床單一併扔掉。
接著,她彎腰撿起來我脫下的短褲,丟在我的臉上。
短暫的黑暗,我還未把短褲從臉上拿開,我就感受到一股怪力——我的身體被完完整整地拎起來,雙腳懸空,衣領卡住我的喉嚨……她就這麼拎著我,從卧室一直去到了室外——中間沒有任何人形看見我們,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徑直走向停車場,最後把我扔到了她最初載我過來的那輛車的副駕駛位上,我也看不清她的動作,連安全帶都沒有系好,短褲也沒有機會穿,她已經翻身上車,發動引擎,駛離了格里芬。
一路上,我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該看哪裡,我開始數機動車上面的按鈕,觀察空調旋鈕現在停在暖風的位置,我開始側過頭看後視鏡,代理人開車的速度很快,超過了不少的車子,我再看向窗外,古樹和草枝變成了深綠色的風從眼前綿延著劃過,我甚至開始在心裡默念,從1念到100,反覆了幾次之後開始背誦經文,在我背到第六遍的時候,車停了。
四處荒蕪,只有個孤零零的車站牌,表明了這裡可能有一定概率會經過車。
代理人沒有看我,她用同樣的力道,把我從車裡扔出去,我幾個踉蹌差點摔倒,跑了幾步才勉強站定,剛剛站穩,又迎面飛過來了我的短褲和幾枚硬幣,它們砸在我的腦門。
「給我滾。
」她惡狠狠地說。
隨後又補了一句,「這裡的車說不準什麼時候會過來,可能幾分鐘,可能幾個小時,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個月——反正你,死了最好。
」這種氣場,比我和她初遇的時候更加令人窒息。
這是一種死亡將近的感覺,她的語氣像是黑洞,連希望都逃不掉——或者說,這才是原來的她的模樣?我不知道,我也無暇思考這種問題,我丟了初見時候的從容,在她面前我可能真的就是一個乳臭未王的小鬼頭,不懂得剋制的,玷污溫柔對待自己的人形的衣物的偽善者。
可能是求生欲,也可能是我真的後悔了。
「對不起。
」我說。
「這種話你會和你那根小得跟牙籤一樣的肉棒說嗎?」我低頭看去,發現它已經勃起了,她是故意刺激我的——誰知道她輕蔑地唾了我一口——「噁心的傢伙,虧我還覺得你是個有膽魄的苗子才把你帶回去培養,結果被我這種人形辱罵都會興奮?你這種背著我偷偷玩弄牙籤的懦夫還是回去找你的媽媽多教你幾年好了——」「你不能這樣侮辱我的媽媽!」「她就把你教成一個只會對著別人衣服發情的下體動物嗎?人類在這方面從來都不會克制,我給你留夠了面子,可是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我進門的那一刻你是不是以為我就是一個蕩婦?直接雙腿一抖跪在你面前含住你的小東西?你已經敗壞了你媽媽的名聲——虧你還重複著你對她的敬愛。
罷了,反正我也不認識她,滾回去吃她的奶吧,小淫貨。
」「我不回去!我做了錯事,但是她在侮辱我的媽媽——而這一切又都因為我做了錯事——我對著媽媽手淫而出家門,又因為對著形似媽媽的人形的衣物手淫而敗壞媽媽的名聲,我還有顏面再回家嗎?」「哦?」代理人突然來了興趣,「你對你媽媽也做過這種事情?」她的嘴角上揚,像是惡魔訴說代價的前兆。
「做過……我應該沒有和人說過這件事。
我是一個被詛咒的嬰兒,我出生后就遭到了詛咒——我會傷害我的父親,淫辱我的母親。
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后沒多久就在戰場上犧牲了,而我對於媽媽的愛帶有了雜質……我做了那種事,也順理成章地遭受了懲罰,很長一段時間我的那裡不能再勃起——直到遇見了代理人小姐你。
」「遇到我?」「容我說一句失禮的話,我常常分不清你和我的媽媽,儘管你們的容貌相差甚遠,但是從氣質到言行,一切都太像了……我情不自禁,無法控制……」「那你對我的衣服做那事的時候,你在想著誰?」「你……不……媽媽……不,我也說不清了。
」「你的媽媽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她的型號嗎?」「型號?什麼型號?」「每個戰術人形都有她的烙印武器,她們的名字自然就是武器的名字——你的老師是M1911吧,你媽媽既然是人形,理應也有這樣的烙印武器。
」「我不知道,我媽媽是民用人形,鄰居叫她森朵萊西。
」「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畢竟我的家鄉離這裡太遠了。
」代理人托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再次看我的時候,她眼中沒有了怒氣,反而多了些悲戚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