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的是份內的事,少怪別人!”我的話讓她不再叨嘮。
“再好好賺錢,不要瞎花,你們兩個這樣下去,哪天是個岸?”我嘆起氣開導著靜。
“錢?錢賺得就是花的撒!上次和他去桂林旅遊,花得一分不剩,最後把項鏈當了才回來,幾粗的鏈子哦!就換了那幾個錢。
”她惋惜的懷念著。
“還是好好打算一下將來,什麼時候和他結婚?”我提醒著靜。
“結黃昏,他有老婆,那個女的有錢,再說我哪能知道自己會愛多久?”靜茫然說著。
靜是雙子座,曾在網上看過,雙子性格喜歡不斷追求新鮮的愛。
她到是很像,談過很多朋友,每次開始都愛得要死,到最後卻煩得要命“么談結婚的事情,傷人,好像我很老一樣,還是說說你的君撒!”靜的話讓我瞬間感到如坐針氈。
“怪人一個,對我從來都不主動,每次有意靠近,他都沒感覺似,手都不伸一下。
到是看他和龍跳舞時很熱情,抱得那麼自然。
”我吃醋的說著。
“龍?是個女的?”靜睜大眼睛,好奇的問。
“是他朋友,男的,上次去‘朋友’打電話通知你卻沒去,長得蠻帥”,我解釋著。
“是帥哥?下次帶我去見一下撒!有幾帥啊?像不像古天樂?”靜最愛的偶像就是古天樂,聽到帥一點的男人都會聯想到他。
“小花痴,你算了吧!點菜,想吃什麼?”,我笑著罵她,順手把菜單擺到靜面前。
“看個么單子哦!累人,搞個水煮魚片,拿千張打底子,我們兩個人就夠了!”她伸著懶腰招呼服務員過來。
人家臨走前,靜還不忘囑咐多放點辣椒。
夠典型的武漢人,熱得滿頭大汗還會噓著嘴拚命吃辣椒。
飯間,靜問起公司的細節規定,當然主要問題,還是關心拿工資時該送多少給林姐。
和靜結伴去公司,共著那把不大的傘。
一路上,不忘掏出手機看,靜傻傻的勸我不用著急,因為時間還早。
化完妝,林姐過來和靜聊了幾句,告訴靜有什麼事就找她,不懂的還可以問同事。
靜很聰明的答應著,她到哪裡都討上面喜歡,一慣如此,遲到除外。
老八哼著歌進門,一見到林姐馬上收了聲,笑著打了個招呼,接著到衣櫃那邊忙她的去了。
林姐剛出門,她就串了過來,得意的宣布著大事件:“五十八,告訴你撒!昨天陽和我商量,過兩天和父母一起到我家上門提親。
”老八講著,嘴角微眺,掩飾不住她心中的興奮。
“你看我該么辦啊?”她又猶豫的問我。
“那還不好嗎?還用問怎樣辦?”真猜不出她考慮什麼。
“我是想該不該跟林姐請假”。
她矛盾的說著。
“林姐肯定會同意的!” 我的回答讓她堅定許多,點著頭離開,繼續去忙自己的。
三號來時,老八又重複問了一遍,結果被一頓臭罵:“平時蠻賊的人,遇到喜事苕了?這大的事還不請假?林姐肯定會同意的,她不一樣是過來人?”老八挨罵后終於會過神,機靈的笑了起來。
剛過一點,聽到大廳的鈴聲,雖然只響過兩次,卻依然清晰。
不久,冷冰冰通知我去688房間,今天她聲音特別大,讓房間的同事聽得很清楚。
我開始有些坎坷不安,有點抱怨偏偏排第一位。
畢竟沒有做過,有些焦急,怕進房后不知所措。
老八看出了我的猶豫,走到身旁,小聲告戒著我:“么怕,么怕,我做過的,就是勒得腳有點麻,手把繩子抓緊,冒得幾大個事。
” 老八關心的話讓我寬心了一些,不是每個同事都能對其他人講敘具體過程,只有朋友才會。
拿著手袋,我敲響了688那扇不安的門。
“進來”客人的聲音很宏亮。
推門進房,一個看上去三十齣頭的男人躺在輕微搖擺紅繩下,正打量著我。
“五十八號很高興為您服務”,我微笑著,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眼前這個有些微微發福的男人點了點頭,心裡很明白,這個鐘他同意點我。
走到床頭,放下手中的包,對他客氣的打了個招呼。
走出房間打水時,還是惶惶不安。
當我掛上窗帘后,他赤膊著站了起來,看上去有點興奮,用手擺了擺掛著的紅繩,笑著跟我打招呼:“美女,你試過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玩意。
”聽他口音,就知是本地人。
他色色的笑著,目不轉睛盯著我,只到脫去身上的工作服。
走到他身旁,像哄孩子一樣,讓他安靜躺下。
親吻著他那有些肉感的脖子時,嘴唇明顯感到絲絲震動。
“聽朋友說這裡加了這個項目,我可是抽中午休息時間趕過來捧場的哦”,他半開玩笑說著。
吐掉口中的熱水,我匆匆對他笑著說:“那還真感謝你熱心的支持!”說完,馬上拿起杯子,吞進小半口冰水。
他知道我話中有點諷刺味道,故意捏了一下我的腰。
沒有再和他講話,只是重複著應該進行的程序。
杯中水見底時,他開始躁動起來,催著要求我到繩上坐好。
從包里拿出安全套,準備幫他帶上,他有些激動,一把搶了過去。
“這我自己來,你快點上去”。
邊低著頭拆包裝,邊催著我。
站到床上,拉了拉身邊的紅繩,因為繩子抖動,栓在頂上的鈴鐺開始叮鐺作響,很像家鄉山間小道上,毛驢被主人鞭子抽過而前進時,脖子上鈴鐺發出的聲音。
反身用雙手緊拉住繩子,稍微用腳蹬了一下,我坐了上去。
與其說是繩子,不如說是金絲絨帶更貼切些,手上握住的帶子有一指來寬,捏了捏,中間是空的,比較柔軟。
因為身體騰空,頭上的聲音不斷作響。
令人有點心煩。
他面對著我,胸膛的起伏伴隨著鼻中呼吸的氣息開始急促,聽得到隱隱絲絲聲。
然後左手扶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掌握著準備進入我的身體,因為晃動,他找尋了半天。
感覺到他左手抓得更緊,用力固定住我搖晃的身體,隨後,在右手的扶持下,他進入了我身體。
用雙手樓住我的腰,他站著開始抽動起來,頭上的鈴鐺隨著節奏刺刺作響。
看到他陶鑄的神情,我閉上了眼睛,只是把手裡的繩子握得更緊。
不到五分鐘,他停止了抽動,退了出去。
我有點奇怪的睜開眼睛,注視著面前的男人。
“這樣很累,你整個人頭朝下倒吊著,我會舒服很多”,那張嘴用強制商量的口氣發著感慨,更像是命令。
他站到旁邊,我嘗試著翹起腳,把繩子分別繞在大腿根部,連接中間的繩子,勒在我腰間。
慢慢的,往後仰著頭,讓上半身開始下沉,血開始往頭上涌,感覺有點暈,眼睛能漸漸看到遠處的地板,雙手抓得腰旁的繩子更緊了,越往下,越能清楚看到身下的大床,還有因為晃動而下垂的若隱若現那長長發梢。
暈糊中,那雙手握住了我的腰,私處用力的刺了進來,我能感覺到的,是兩腿隱隱麻木,還有倒流的血液,被沖得葷漲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