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他自己吹牛,我看你也不象那種會拍(馬屁)的女人”,他有點自言自語。
幫他脫去上衣時,我愣住了——黃金哨子,那麼顯眼。
我沒停下手上的工作,只是眼睛還盯著他脖子上那串項鏈,記憶中那個油嘴的山雞。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有意問我項鏈夠不夠份量。
“很好看,墜子很特別啊!”我刻意掩飾著。
“是嗎?是個朋友的,哎,不幫他心裡也過不得!”他有些可惜的說。
“我這個朋友,曾經很風光,但自從中國隊連贏三場,他場場下對面,還接了不少中國單,一場比一場掉得大,最後房子也人被抵押,借了不少高利貸。
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錢,找我幫他,硬要把項鏈抵給我,沒辦法,總不能看著他還見死不救吧?”他慈悲的說著。
不清楚眼前男人說這番話的用意,但我能肯定山雞現在過的很慘,也許正在旅途中,還有不停顫抖的逃避。
看了看我的神情,他笑著說:“你們應該認識吧?” “哦!剛看到這個墜子有些特別,以前有個客人帶過,我怕弄錯了,因為商場里都有賣啊!你不說真不敢相信。
”我解釋著。
“他叫許常濤,對吧?”我接過他的話問。
“你比我還清楚啊!打牌認識的,大家都叫他濤濤,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啊!”他有意尖酸的說。
“那你還說是朋友?連名字都不知道!”我笑著說。
“牌友,牌友!”,他假笑著解釋,“這可是濤濤求著抵給我的,剛開始真不想要,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東西,有么事蠻大個用?說了不曉得多少好話我才收下的。
” 我笑了笑,拿起杯子含了一口熱水。
當含著熱水為他親吻前胸時,嘴唇幾次差點接觸到那條項鏈,但每回都繞了過去。
還能回憶起山雞拿著哨子傻吹的表情,比起眼前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還是可愛許多。
他閉著眼睛享受,一雙手順著我後背上下撫摸。
當舌頭舔到肚皮時,明顯感覺到他開始微微挺起腰,裸露的顯示著全身最凸起的部位,不停觸碰到我的胸部。
吮吸著他的私處,能感覺到他身體輕微的顫抖,還有不斷膨脹表現在眼前那勃起的衝動。
他用一隻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縷頭髮,從耳根到發梢,有序的撫摸。
喉嚨管內不斷發出絲絲呻吟。
他陶醉,似乎半昏迷著,我能清楚看到那兩個鼻孔,伴隨著鼻孔兩側的細微收縮,聽得到喉嚨的聲音正是從鼻孔裡面滲透出來。
每當他受不了而短暫痙攣時,都用拇指輕掐著我左耳朵,彷彿是身體感覺刺激而發出前奏。
過了許久,他把放在床頭的安全套遞給我,為他帶上后,我脫下身上的衣服。
他還繼續懶懶躺著,身體一動不動。
我明白很難讓他從床上坐起來,也知道他會一直躺著,只到我的身體能讓他全部付出。
坐在他胯部上,用手掌握著放進自己的身體,他依然不動。
用力在他身上前後晃動著,隨著我身體節奏顫動的,是他隆起肚子裡面波濤般的脂肪,為了省力,我用雙手向後撐著床面。
而不停抽送的,應該是我。
因為用力,我一直緊閉著雙唇。
伴隨著每次前後的運動,汗水開始不停從皮膚的細孔滲出,聚集著流淌下來。
許久再看他還是閉著眼,眉頭有些皺起,頭稍微向旁邊側了一點,嘴巴半張開,有些急促但節奏的呼吸著。
我開始呻吟,因為感覺到很累,是帶著喘氣的呻吟,聲音不是很大。
聽到我的聲音,他開始動了起來,腰開始很小幅度往上頂,癱在床上的手也開始抬起,一觸摸到我的乳房,便不停來回搓揉著。
嘴裡開始喘起粗氣,似乎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
我用儘力氣擺動著半騰空的身體,狂瀾般吞噬著他的私處。
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都開始滲透出汗水,痒痒的向下流淌。
我的叫聲開始更加急促,尖尖那種被刺痛的聲音。
他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向上頂著,整個人都開始沸騰,和剛才躺在床上的軀體截然不同。
一整短暫近似痙攣的抽動后,他終於釋放了出來,整個人軟綿綿癱在床上,只能看到前胸起伏的呼吸,還有隨著起伏而滑落到一邊的那個金哨子。
穿上衣服我一刻沒停的收拾著一切。
拎著垃圾袋,對床上已經差不多睡著的他小聲打了個招呼,我匆匆走出房間。
簽單下鍾后第一件事,到洗澡間里,不停用漱口水漱口,同時把水龍頭擰到最大,讓水沖刷身體每寸肌膚…… 下班后,君還是準時守侯在老地方,見到我頭髮濕濕披著,勸我早點回去吹乾,他說這樣容易引起頭痛。
路上,君問我星期天白天有沒有空。
告訴他排的早班。
君有些失望,商量著問我能不能做他朋友的伴娘! 聽到他的邀請真的有些激動,但又有些害怕。
“算了吧!要換班,挺麻煩的。
”我試著開始拒絕。
“就算幫忙換班不成嗎?他們要我幫著找一個伴娘,我第一個想到你了!”君誠懇的說。
“你朋友那多,沒有嗎?我一個外地的怎麼也比不上武漢市的女孩做伴娘好!”我激動得坦白出內心真實的想法。
“皓,真的你很適合,新娘子也是外地人,新郎家在武漢市住,新娘那邊只有她父母過來參加婚禮,這情況你應該理解人在異鄉的感覺吧?”君的話讓我猶豫起來。
說實話,我很願意幫君,只是怕人家萬一清楚我的工作后罵君。
“你肯定行!那天我會陪著你,沒什麼好害怕的”君鼓勵著我。
他的話也讓我憧憬著更多…… 晚上睡覺前,給君發了條簡訊:“後天我會成功做一回伴娘!晚安” 妓女的日記 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天 晴 幾乎整夜沒有合眼,因為興奮。
昨天已經跟林姐請假換了班,聽到我將參加婚禮去做伴娘,林姐很高興,還囑咐要打扮漂亮點。
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想象著即將舉行的那場婚禮。
當然我只能做配角,但能做這個配角,已經很興奮。
半夜三點,聽到窗外雨聲,還以為在夢中,爬起推開窗戶,用手摸到雨的味道,才明白不是在做夢。
實在睡不著,打開衣櫃,開始找尋婚禮能夠用得上的衣服。
對著鏡子試了又試,還是最喜歡那件天藍色的無袖連衣裙,不知是否合適穿到婚禮這樣隆重的場合,其實很想給君打個電話,問問他的看法。
把連衣服裙掛到衣櫃外,開始等待君的到來。
不到六點,君打電話來說馬上到樓下接我,開始有些慌亂和緊張,忙碌準備著…… 下樓見到君,他今天穿得很正規,一件淺紫色的短袖襯衣顯得人很精神。
我問君,穿連衣裙適不適合,君說很好看,還開玩笑說再不用化妝,免得人家把我當成新娘。
君開著車,邊開邊告訴我,是找罡借的車,而武漢舉行婚禮很在乎用車,用他的話說“講排場”。
“你安心開車吧!少講話,看不出你會開車哦!”我有些佩服君,什麼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