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喊了聲,“媽,小心!”媽媽就踩著一片粘液,重重摔倒在地。
媽媽好象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一迭聲地叫著我的名字。
她披頭散髮,美麗的面容扭曲著,渾身散發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養我愛我的媽媽。
屋裡有三個男人,一個四肢粗短,滿身都是黑毛;一個相貌平常,但眼裡不時閃過惡毒的光芒;另一個又瘦又小,個子還沒有我高,長相猥瑣。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我手腳捆住,那個猥瑣的男人還趁機偷偷在我身上亂摸。
媽媽一步一滑地跑了過來,哭著說:“林哥、林哥,求你放過她吧……” 那個相貌平常的男子惡狠狠地看著我,“她是誰?” 我媽猶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鄰居……” 我知道他們不會相信,誰讓我們母女長得這麼象呢?況且我還帶著鑰匙。
“騙誰呢?媽、媽……喊得多親哪。
”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著我的嘴唇淫笑著說:“楊婷珏?” 我一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
雖然不知道發出了什麼事,但這幾個絕對不是好人。
林哥慘叫一聲,拚命往外拔,另一隻手朝我臉上猛打。
我冷冷盯著他,咬得更加用力。
他痛得臉色發白,旁邊兩個人也圍了上來,一個扯著我頭髮,一個去捏我的下巴。
媽媽跪坐在地上,驚愕地看著我。
我死死地咬緊牙關,那根手指在我嘴裡格格作響,一股血腥氣從齒間瀰漫開來。
林哥慘叫連聲,眼看痛毆無法使我鬆口,突然一腳踢在媽媽身上,用變調的聲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壯漢愣了一下,放開我的下巴,抓住媽媽肩膀狠狠抽了一記耳光。
媽媽的臉猛然扭到一邊,沾在臉上的秀髮飄散開來,發梢甩出點點液體。
她媽是個很溫柔優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臉上從來都帶著淡淡的笑容,守著我們姐妹,與世無爭。
我心裡一酸牙齒微微鬆開。
林哥連拖帶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小心地彎了彎手指,翻卷的血肉間幾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頭。
那傢伙差點兒暈了過來,哆嗦著兩腿著去找繃帶裹傷。
媽媽秀美的臉龐被那個壯漢踩在腳下,掙扎著說:“虎哥……放過她吧……她真是走錯了……” 虎哥笑了兩聲,破鑼似的難聽,他色眯眯地盯著媽媽白嫩的肢體,當著我的面把長滿黑毛的粗手伸進媽媽股間。
柔軟的雪肉在指下翻開,露出秘處水光光的紅嫩。
媽眉頭皺緊,呻吟了一聲,低低地喘著氣。
那個猥瑣的男子一臉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來。
他隔著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亂抓,但怎麼不敢把手放到我嘴邊。
我吐出口中噁心的血水,問道:“他們是誰?” 媽媽半閉的眼睛慢慢張開,遲疑了片刻才說:“上個星期他們闖進來,劫持了我和女兒……”說著掉下淚來,“說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麼……”媽媽哭得泣不成聲。
劫匪?小環……看媽媽這樣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
天!她還是個娃娃!一個星期之前,那就應該是我走的第二天。
媽媽怪我回來得太早。
我卻後悔死了,為什麼當時不打電話,打不通的時候為什麼不立即回來。
八天時間啊,這些日子媽媽和妹妹是怎麼過的…… 林哥手指包得象戴了一枚網球,他臉色鐵青地喝道:“索狗滾一邊兒去!” 猥瑣的白痴立刻滾到一邊。
他跳了過來,兜胸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一邊朝我身上臉上亂踩,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死婊子!我讓你咬!” 我一聲不響地盯著他的腳掌,心裡盤算著怎麼救出媽媽、妹妹。
媽媽從虎哥腳下掙脫出來,抱住林哥的膝蓋連聲哀求。
林哥反手一掌把媽媽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罵道:“叫什麼叫!想死啊!” “求你別打了……她不懂事……”媽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華貴的風度蕩然無存,此時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母親,一個竭盡全力來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
林哥骯髒的腳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著牙說:“把地板舔乾淨!什麼時候舔凈,老子什麼時候停手!”說著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腳卻無法收攏。
媽媽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軟的舌頭把地板上污濁的精液飛快地舔到嘴中,毫不猶豫地咽了下去。
雨點的拳腳落在身上,我卻沒有知覺。
媽媽艷紅的嘴唇貼在濃白的液體上,紅紅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劃過,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陣反胃,側身嘔吐起來。
*** *** *** *** 林哥疼痛難忍,只好停住手。
但他恨意未消,惡狠狠讓媽跪在地上。
剛舔凈地板的媽媽順從的背對著他跪好,並且主動把臀部掰開。
林哥粗大的腳趾伸到媽媽臀間,用力往裡插入。
媽媽緊緊咬住紅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動。
我真不明白媽媽為什麼要逆來順受,難道這樣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嗎?一味屈從,只能招致越來越粗暴的虐待,就象一味退讓會使自己落到退無可退的境地。
這些人就是以虐待為樂事,越是順從他們越是變本加厲,越是興高采烈。
看著林哥猙獰的笑容,媽媽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媽!你打他啊!打他啊!” 媽媽悲哀地看著我,象是有千言萬語要說。
樓上傳來激烈的拍打聲,小環聽見了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著說:“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媽媽則象狗一樣跟在後面,林哥還不時在她赤裸的胴體上亂踢亂踩。
一向乖巧溫順的小妹,此刻卻象受驚的小鳥一樣膽怯,她臉上掛著圓圓的淚珠,凄惶地喊了一聲,便撲到我懷裡痛哭起來。
小環身上同樣有一股濃重的精液味道,略顯稚嫩的肉體分明也被蹂躪多次。
媽媽也在痛哭,但我卻沒有流出一滴眼淚。
面對這些禽獸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麼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裡,卻見到相依為命的親人受盡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氣,把這些王八蛋一個個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三個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記,滿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臉猥瑣的是索狗,那個林哥兩眼細長,鼻子旁邊還有一顆黑痣——我發誓:只要我楊婷珏還活著,絕對跟他們沒完! (2) 林哥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紐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媽肏死你!撕爛你的賤屄!” 媽媽哭著說:“林哥,錢都給你們了……你也答應明天就放了我們母女……求你別再傷害小珏了……” 林哥厲聲說:“什麼錢!那一百萬是小母狗的,這條賤狗老子敞開了讓人肏怎麼著還能掙一百萬!” 媽被他的無恥驚呆了,隔了一會兒才撲過來推開林哥的手,試圖掩護我,妹妹也奔了過來。
但柔弱的她們怎麼是三個男人的對手。
三人七手八腳地把她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