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燼 - 第18節

那天晚上我加倍賣力,敞開各個肉穴讓三人插遍,甚至連新學的乳交也拿了出來。
再有兩天,兩天時間就可以擺脫噩夢了。
而小珏至少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我完全有時間來掩蓋這一切,只說家裡不慎遭劫就可以了。
由於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連連,在接連的高潮中還短暫的昏厥了幾次。
小環靜靜躺在角落裡,閉著眼,對身邊的事情不聞不問。
我心裡非常愧疚,雖然是為了女兒,但自己這樣毫無廉恥地任人玩弄,確實太過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盡的我從沉睡中醒來,看到小環好端端躺在一旁,長長鬆了口氣,正準備告訴她昨晚的約定,林哥推開門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滿一池熱水,好好洗了個澡,把身上四個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乾淨,一身輕鬆地走到客廳。
“昨晚肏得舒服嗎?” 我媚笑著說:“我都快被你們肏死了……” 林哥開心地笑了起來,指了指小几。
小几不足一人長短,寬窄僅能容納一具身體。
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著桌面,頭部和腰臀都是懸空。
我躺下時故意微微晃動身體,掀起一陣柔軟的肉浪。
然後把臀部擱在長几邊緣,兩腿伸直揚起,再慢慢彎曲,兩腿左右踩住桌面,擺成陰部大開的模樣。
林哥“嘖嘖”兩聲,走到我腦後。
我連忙支起頭部,張嘴去親吻他的肉棒。
“急什麼?幫主,過來!”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蓋住。
這些日子的淫亂,黃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幹什麼。
“嘿嘿,這麼好的屄,讓狗肏,真是可惜啊……你說是不是?” 我想說些讓他們開心的話,但舌頭硬得發不出聲來。
只好默不作聲地壓住噁心,伸手握住幫主的陽具,慢慢地拉到腹下。
剛剛洗乾淨的身體卻讓一條狗來糟蹋,我真是太下賤了。
黃狗的前腿按在我腰側,後腿支在地上,陽具正對著我的陰道,輕輕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溫熱的秘處。
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讓肉棒進出得更加順利一些。
幫主的肉棒雖然鮮紅的猙獰,粗長差不多是虎哥的兩部,但它的動作卻很慢甚至可以說有些溫柔。
這樣可怕的肉棒從來沒有完全插入過——如果完全進入,我想自己的子宮可能會被頂穿。
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陰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撐緊,它就會退出。
只抽插數下,陰道內便滲出大量淫液。
如果拋開它是條狗這一點,與它性交比與那個兩條腿的禽獸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幫主開始動作,林哥才把陽具插到我嘴裡慢悠悠地抽送著說:“老規矩,最後一塊兒咽。
” 我知道他是讓我把三個人的精液都含在嘴裡,不許吐,也不許咽,把我的小嘴當成個盛精液的肉壺。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體兩邊,在我身上四處撫弄。
索狗不時還拽住幫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體內狠捅。
我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著滿嘴的精液繼續給虎哥口交。
他們是給幫主服了葯才使它發情,結果每次交合的時間都特別長,已經輪到索狗在我嘴裡抽送了,它還沒有射精的意思。
而我已經被它弄得兩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發酸,滿嘴的精液淹沒了舌頭,在牙齒間晃來晃去,有一些難以避免地隨著索狗的抽送從唇角滑落下來。
我的兩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時正圈在幫主背上。
雖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滿是泥土,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
下體的感覺漸漸強烈,又一次高潮就要來了。
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陽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後就可以專心讓幫主射精。
三人一犬射完精,這一輪的姦淫就算結束了。
這樣,小環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穩地睡上一覺。
又開始耳鳴了,我知道,自己隨時可能昏倒。
索狗身體突然一僵,接著哆哆嗦嗦地噴射起來。
我拚命張大嘴,接納他的精液。
只等林哥發話讓我咽下。
幫主的動作也漸漸加快,似乎也到處射精的邊緣。
這時,我隱約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開始奔跑起來,卻聽不到一點聲音,接著索狗也飛快地跑開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的合上嘴,然後勉強轉動酸疼的脖頸朝門口看去。
我的身體立刻僵住,精液從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這時,幫主趴在我身上劇烈噴射起來。
以前滾燙的狗精射入陰道深處,我都會同時高潮,甚至失神,可這次我卻沒有一點感覺。
只獃獃看著幾個晃動的身影。
紛亂的人影慢慢地散開,一個紅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邊,光亮的長發從肩頭垂下,露出一張美麗的面容。
她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緊緊盯著我赤裸的身體,盯著那條還趴在我身上的黃狗,還有我嘴角濃濁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來了。
四、楊婷珏 (1)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計劃十五日回家。
臨走時我給小環打了個電話,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親。
我媽的心臟不太好,這次出門我還特意給她買了些葯。
第一天晚上,我給家裡撥了個電話。
媽剛吃過飯,只說天氣涼了,讓我多加些衣服。
頭三天太忙,我也沒有顧上再與家裡聯繫。
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裡撥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媽很少出門的,父親過世后,她一直在家裡陪伴我們姐妹。
我有些奇怪,又給小環打了個電話。
小環的手機不通。
宿舍的同學說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環是個很乖的孩子,學弟學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會照顧她,我倒不擔心她會出什麼意外。
我想可能是媽媽的心臟病又犯了。
一連三天,家裡的電話總是不通,我心裡越來越著急。
提前四天辦完事,連夜趕了回來。
我沒想到,怎麼也不會想到。
*** *** *** *** 打開門,我彎腰換鞋,突然有兩個男人從門旁竄了出來,擰住我的手臂。
他們的力氣很大,動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掙扎著抬起頭,我看到了媽媽。
雖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願承認。
但那確實是我媽媽。
我媽躺在客廳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條骯髒的黃狗交媾。
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軟。
黃狗腹下有根紅艷艷的肉棒,頂在媽媽雪白的臀間一進一出。
媽媽似乎不知道我回來了。
她眼睛閉著,仰著頭,我能看到她嘴裡盛滿白色的粘液,幾乎與紅艷的嘴唇平齊。
我看了出來,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條黃狗開始顫抖的時候,媽媽似乎意識到什麼,慢慢轉過頭。
她可能是怕精液灑出來,小心翼翼地合上嘴。
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還是有一縷濃濁的白色從唇角流了出來。
媽媽怔了一會兒,尖叫著撲了過來。
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聲中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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