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燼 - 第20節

我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但憤怒壓倒了恐懼,我怒視著他們,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紅色大衣被幾隻手同時扯開,一直脫到肘彎。
索狗搶著抓住鵝黃的毛衣向上拉起。
接著我腰間一涼,貼身的內衣被拽到頸下。
“肏,這仨母狗奶子都這麼大!”虎哥一手扯著我的頭髮向後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亂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誰解了下來,兩隻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縛,立刻跳躍不止。
然後虎哥抱著我的腰身,把我懸空平托起來,頭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銳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著我的絲織乳罩貼在他那張猥瑣的臉上嗅來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腳才趕緊伸手去解我的腰帶。
因為手腳還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夾緊大腿。
索狗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褲子捋到膝彎。
媽媽和小環的哭聲漸漸低沉,絕望地看著我被三個男人圍在中間。
我勉強沖她們笑了一下,心裡充滿苦澀。
內褲一點點從緊閉的腿縫中拉下,三個人都把頭湊到我腹下,瞪著眼睛去瞧那條緊窄的肉縫。
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張醜陋的臉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獰笑著抬起頭。
*** *** *** *** 我沒有掙扎,只靜靜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彎曲著綁在背後,身體平放。
從頸下到膝間,這段最隱密也最美麗的肉體赤裸著橫在半空。
幾隻手在身上腿間粗暴地揉捏著,甚至有人把手指伸進肛門裡。
索狗撥開我的陰唇,眯著一隻眼瞧了瞧,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這婊子還是處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邊,俯頭看了看,與虎哥對視一眼。
“我整!後邊歸你。
”虎哥先開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兒都給你了,這個我來!” 索狗搭訕著走了過來,還沒開口就被兩人趕走:“滾一邊兒去!小母狗三個洞都讓你小子獨吞了,還幹嘛?” 索狗嘟囔說:“……那會兒太急,流了一攤血才知道是個雛兒……” 虎哥沒理他,瞪著眼說:“肏!仨裡頭就這個是處女,怎麼著我也不讓!” 我氣得手腳發顫,這兩個王八蛋,拿著我的身體討價還價,真無恥! 林哥仰臉想了半天,“這麼著吧,老母狗的屁眼兒是你的,這大母狗的屁眼兒歸我……” “好說。
”虎哥一臉興奮地把我放在床上,作勢就要撲上來。
林哥一把拉住他,“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
好屄只有一個——咱們一塊兒上!” 性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話我卻不明白。
媽媽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後不約而同地尖叫起來。
凄厲的叫聲讓我身上一陣發麻。
“小珏、小珏……”媽媽痛心不已地哭著。
“姐、姐……”小環也是淚流滿面。
直到他們面對面把醜陋的陽具併到一起,我才明白過來——這兩個畜牲居然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 兩人托著腰,把我舉在半空,兩隻手分別抓住膝蓋,將我的大腿掰成一條直線,捆在一起的腳踝被繩索勒得生疼。
我猛然低頭,朝林哥肩上咬去。
林哥閃身錯開,喝道:“索狗過來抓住頭髮!” 我腦後一痛,臉不由自主地仰了起來。
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兩張大嘴同時咬住,林哥咬得特別用力,似乎要把整個乳頭連同乳暈全部咬掉。
他們甚至沒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褲子褪到腳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間一段雪嫩的肉體。
鮮紅的大衣垂在地上,象是一地的鮮血。
被強行掰開的大腿內側傳來一陣寒意。
細細的肉縫鮮花般綻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觸到寒冷的空氣,微微收緊。
我奮力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
林哥放開摟在我腰上的手,讓虎哥扶穩,然後伸到我腹下。
粗糙的手指撐開嬌嫩的細肉,插進陰道口捅了捅。
“他媽的,乾巴巴的,虎二,使點兒勁!” 想到自己純潔的身體就要被這兩個禽獸玷污,我心裡不由一酸,連忙忍住淚水。
媽媽和小妹悄無聲息呆看著我。
我閉上眼睛,不敢看她們悲痛欲絕的神情。
林哥把兩根陽具攥在手裡,然後虎哥摟著我的腰往下一送。
毫無遮掩的秘處直直落在堅硬的肉棒上,兩個龜頭同時擠入柔軟的陰唇內。
媽媽見事情已無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們輕一點……” 媽媽想到我陰道還沒有體液滋潤,拚命挺動臀部,又哀求說:“求你們先肏我幾下……” “哼,你女兒還是處女呢,有血就行了。
” 我深深吸了口氣,身體繃緊,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體漸漸下沉,兩個龜頭硬生生擠入緊窄而滑膩的肉穴。
我只覺得腹下一緊未經人事的陰道口被巨物撐開。
兩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滿彈性的嫩肉痙攣了一下,便被兩個粗大的龜頭撕裂,鮮血從秘處頓時迸涌而出。
我艱難地仰著脖子吐了口氣,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起來。
肉棒順著濺血的陰道貫體而入,然後在一片柔韌的薄膜處停了下來。
林哥的聲音恍恍惚惚在耳邊響起:“可要記清是誰給你開的苞啊,嘿嘿,你可真走運,有幾個處女能叫兩根雞巴一塊兒捅呢!” 說著兩人按著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掙立刻被兩根肉棒同時刺穿。
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齒幾乎被咬碎,額角的汗水一滴滴滾落下來。
事已至此,我還是無法相信,自己的貞潔竟會被這樣殘忍的奪走。
兩個人啊…… 撕裂的陰道裹著兩根肉棒拋上拋下,鮮血四處飛濺。
難以抗拒的劇痛一波波湧來,我懷疑自己整個腹腔都被兩人徹底搗得稀爛。
痛苦象沒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靈魂漸漸推離身體。
我死死忍住叫喊的衝動,反覆對自己說:“楊婷珏,堅持住,堅持住……” 兩根肉棒狠命一頂,同時把濃濁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陰道深處。
我疼得死去活來,幾乎失去知覺,只能倚在兩人身上微弱地喘著氣。
他們射完精之後,便獰笑著鬆開手,只用兩根深入體內的肉棒撐著我整具身體。
肉棒漸漸軟化,身體猛然失去支撐,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剛才還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經成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大洞,襯在雪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
陰道被撕出幾道深深的傷口,溢滿了殷紅的血跡。
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覺著自己的心跳,身體在血泊中不時抽搐。
*** *** *** ***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個擰著妹妹的頭髮,把沾著我血跡的肉棒插在她嘴裡,另一個則伏在媽媽身後把血跡擦在她臀間。
媽媽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暈倒多時。
我身體一動,才發現那個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無知覺的陰道中抽送著。
我暗暗吸了口氣,咬緊牙關,賺足力氣后突然腰腹一挺將他掀到旁邊,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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