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燼 - 第17節

我心頭掠過一陣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當時說的是出差一個多星期,現在還有四天時間。
*** *** *** *** 晚上吃過飯,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後去洗浴。
林哥闖了進來,讓我用心打扮。
大概又是要拍錄像吧,這些日子總是拍有七八盤了,無論是口交、肛門、獸交、三人同時姦淫我都統統拍過。
好在他們沒有去找小環的麻煩,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細地描了眉,塗上口紅,本來想畫上眼影,但還是算了。
撲上香粉,我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自己好象回到二十多歲,光采照人。
我深深吸了口氣,對鏡子里的自己說:“你的生命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體,一具用來拯救女兒的肉體。
” 林哥坐在客廳里,我正準備過去展現媚態,他卻指指了桌上。
上面放著一套衣服。
那是皮製的內衣,我費了半天力氣才學會怎麼穿。
烏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體上,每個細微之處都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尤其是兩隻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圓的皮環將乳房向上托起。
陰唇直接磨擦在皮製的內褲底部,傳來陣陣酥癢。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腳穿上鞋子,等待他們把我帶到卧室。
只希望他們能讓小環迴避。
但林哥卻遞給我一件大衣。
我猶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後虎哥和林哥架著我朝大門走去。
我驚恐的說:“你們帶我去哪裡?”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膚上,“別擔心,只是想讓你去招呼個朋友。
” 這些禽獸竟然要拿我當禮物送給朋友淫玩,我又氣又恨,死死抓住玄關的邊緣,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擰了一把,冷笑著說:“你不去?那就讓小環去好了。
” 我眼圈一紅,哭著說:“這一個星期你們玩也玩夠了,錢也給你們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們母女?” “放!怎麼不放?只要你今兒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興,兩天之後絕對放人!嘿,到時候你想見也見不著我了。
” “兩天?”兩天內小珏還不會回來!我默默擦乾眼淚,低聲說:“那些錄像呢?” “哼!我還怕你報警呢。
錄像帶留在哥哥手裡,有空兒了看一眼,也好解解饞。
”他說著摸到我臉上,“這麼騷的女人,真是難找。
” “把小環的還給我!” 林哥眼光一閃,“好說,都給你。
” 我心裡一松,“那你們以後不能再來騷擾我們!” 林哥拍著胸脯說:“以後肯定不會騷擾你!” 我慢慢鬆開手指。
林哥遞過來一把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暈倒。
” 我把葯分成三次吞下,跟著他們出門。
(5) 汽車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後停在一個偏僻的院落里。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是她嗎?” 林哥陪著笑臉說:“是。
陳爺,您瞧瞧,怎麼樣?” “外邊兒看著還行,走,看看裡面。
” 林哥和虎哥象小學生一樣坐在客廳里,我跟那個陳爺走進卧室。
一進卧室我就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
卧室很大,除了角落裡的一張大床四處擺滿了各種器具,包括滑輪和怪異的木馬。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腦子裡有些昏昏沉沉的。
陳爺示意我把大衣脫掉,當我的乳房露出來時,他眼中立刻射出兩道熾熱的光芒。
只要讓他滿意,兩天我們就能擺脫噩夢。
我反覆念叨著這句話,臉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陳爺趴在我兩乳間嗅了半天,然後一口含住我的乳頭。
粗糙的舌苔從乳尖劃過,我立刻渾身戰慄,乳頭在濕熱的口腔里膨脹著硬硬挺起。
陳爺不急於插入我的體內,只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的乳房。
他的嘴唇緊緊吸著乳肉,牙齒輕咬乳暈,舌尖在堅硬的乳頭上打轉。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舌頭劃過乳眼,細針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來。
良久,陳爺鬆開嘴,乳房的尖部布滿口水,微微發冷。
他握住我的乳房,細細揉捏。
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圓忽扁,柔媚生姿。
我竭力挺起乳房,臉上掛著笑容。
看著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間滑來滑去。
他的手指好象帶電般,有種麻麻痒痒的感覺。
陳爺伸出雙手按在我的圓乳上,手心壓住勃起乳頭,五指使力。
他手掌根本蓋不住乳房,細膩的嫩肉立刻從指縫裡溢了出來,白光光引人遐思。
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開他的腰帶,輕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
他眯著眼享受了一會兒我的口技,然後拔出陽具。
我正準備扭過身子,他卻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溝間擦了片刻,象是在感受肌膚的滑膩程度,然後把肉棒放到我胸前。
我遲疑了一下,俯頭想去含住。
陳爺卻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會乳交嗎?” 我茫然搖了搖頭。
“這麼好的奶子,真是浪費。
”他說著,讓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聳的乳房間。
我明白過來,連忙用手擠住乳球,用滑膩溫軟的乳肉把陽具裹住。
紅褐色的龜頭從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張開紅唇,用舌尖迎接龜頭。
“好、好,滑膩、肥嫩、香軟、緊密,好乳!”陳爺一邊插送一邊贊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連連。
龜頭的出沒越來越快,我盯著它的動作,眼前漸漸迷離起來。
忽然腿間一涼,奔涌的淫水已經溢出皮褲邊緣。
身體象火燒般熱了起來,我抬眼看著陳爺,嬌媚地呻吟著,舌尖不由自主在紅唇上划來划去。
陳爺也越來越興奮,突然拔出肉棒,攔腰把我抱到床上。
我飛快地解開皮內褲,張開雙腿,兩手掰開充血的陰唇,滿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觸到陰部的嫩肉時,肉穴中頓時痙攣著噴出一股淫液。
火熱的肉棒從顫抖的肉壁中穿過,直直頂在子宮入口。
我忍不住尖叫一聲,渾身肌肉頓時收緊。
腦中被陰道內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沒。
*** *** *** *** 我不記得陳爺後來做過什麼。
當我醒來時,自己正坐車裡。
我心頭一緊,連忙去看林哥的臉色。
如果陳爺沒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
而且兩天後是否放人,那也說不準了。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間,兩人一人抱著我的一條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
陰道內濕漉漉滿是粘液,微微還有些脹痛,肛門也有些發痛,當林哥手指插到裡面時,腸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
我立即想到那是陳爺的精液。
林哥見我醒來,使勁在肛內摳了一下,貼在我耳邊說:“老母狗,你可真夠騷的,硬把陳爺給榨乾了。
”他怕被司機聽到,聲音很小,但我心裡卻泛起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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