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燼 - 第14節

*** *** *** *** 這些年來我做過無數次飯,但從來沒有象今天中午這樣,赤裸著身體,一邊炒菜,一邊被人玩弄。
在我咽下三個人精液的同時,小環也暈了過去。
我苦苦哀求,他們才沒有再為難女兒,只把她鎖在浴室內。
我心神不定地拿著鏟勺在鍋里翻動著,浴室那麼冷,小環又沒穿衣服,可別凍出病了…… “林哥,讓我給小環拿床被子好嗎?” 林哥在我乳上狠狠一擰,留下一個鮮紅的手印,“少雞巴廢話,好好炒你的菜!讓老子吃飽了再肏你幾次!” 我心裡一酸,流淚乞求道:“求你了……” 林哥斜著眼看了我半天,指了指廚台,陰笑著說:“把這些都塞到屄里,我就讓你去拿被子。
” 廚台上是四個用來做菜的雞蛋。
我自問自己的陰道里只能塞得下兩個,勉強能塞三個,四個……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條腿搭在台上,拿起雞蛋。
林哥笑吟吟托起我的乳房上下拋動。
我翻開陰唇,把雞蛋塞入陰道。
堅硬的蛋殼布滿了細小的氣孔,但粘上體液后就光溜溜很容易進入。
果然,只塞了兩個,第三個在陰道口露出三分之一。
我腳尖點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條腿曲起來踩在案上,下體儘力分開。
一番辛苦后,第三個雞蛋終於完全進入,但第四個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了。
我又急又氣,怎麼生了兩個孩子它還這麼緊?突然靈機一動。
我掏出兩個雞蛋,然後拿起一根筷子插進陰道,撥動最裡面那隻。
就這樣,豎直的蛋體被撥成橫放,終於把四隻雞蛋都塞了進去。
喘著氣放下筷子,我才覺得陰道內脹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幾處。
我顧不得疼痛,小心翼翼放下腿,連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雞蛋象一串粗大而又堅硬的石球,在體內來回磨擦,我怕它們會掉出來,不敢走得太快。
走到卧室,我已經滿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頭的電話。
猶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話筒。
電話悄無聲息,顯然線路已被割斷。
“想報警嗎?老母狗。
” 手一顫,電話掉在地上。
林哥抱著臂倚在門邊冷笑著說:“膽子倒不小。
還不快給你女兒送被子?” 他沒有再追究,使我鬆了口氣,連忙抱著被子下樓。
小環睜開眼睛,微弱地叫了聲:“媽……”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我安慰她說:“你先睡一會兒,我跟他們好好說說,給他們些錢,馬上就會放了咱們。
” 小環抽泣著搖了搖頭。
我心裡有些疑惑,但沒有多問,只把女兒嬌弱的身體密密包好就站了起來。
剛剛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後面重重踢了一腳。
腹內猛然一震,發出格格幾聲輕響。
我兩手按住痛處,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粘稠的蛋汁從指間淌出,拉成幾條黃色絲狀物體。
小環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嚇得尖叫起來。
林哥立在我身後,笑嘻嘻地對小環說:“你媽的屄厲害得很呢……” 我不願女兒再受刺激,掙扎著站起了來,忍痛走出浴室。
一邁步,陰道內立刻象刀割般霍霍劇痛。
我跪坐在廚房的門后,小心地翻開陰唇,咬緊牙關,把手指插到體內。
陰道里滿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夾著破碎的蛋殼,一團一團掉落出來。
下面兩個雞蛋已經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鋒利的蛋殼劃破,滲出絲絲血跡。
最後那個完整的雞蛋終於從體內取出,我靠在冰冷的牆上,心頭無比凄楚。
*** *** *** *** 他們吃飯時,我就跪在一邊。
房間里的暖氣開得很足,並沒有特別寒冷。
但他們的舉動卻讓我心生寒意。
這幾個人一點都不象打劫的樣子,慢悠悠一邊吃喝一邊拿我的身體取樂,毫不急於要錢要物。
想到小環已經被他們蹂躪一個月之久我不由得戰慄起來。
我鼓足勇氣問道:“你們要多少錢?” 那個瘦子隨口說:“起碼也得十萬八萬吧?” “他媽的索狗,你放什麼屁呢?”林哥罵道。
那個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頭吃飯。
虎二說:“你有多少錢?” 老公去世前給我留了一筆錢,這些年吃穿用度還有兩個孩子的學費開銷,如今還剩下一些,也不算少,象那個索狗說的十萬八萬,還拿得出。
但虎二這樣說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錢都榨乾。
我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沒工作,沒有多少錢……” 三人對視一眼,林哥冷哼一聲,說道:“沒錢?好說。
過來。
”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開一塊饅頭,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陰道里,然後按住我的肩頭。
我正心裡憂疑,突然林哥打了個唿哨,那條黃狗猛然撲過來,張開大口,露著白森森的牙齒朝我胯間咬下。
我耳邊轟然一響,頓時嚇呆了,直到黃狗的舌頭碰到下體,我才尖叫起來。
鮮紅的長舌在軟肉上一卷而過,黃狗一口吞下饅頭,朝我下體看了片刻,然後搖著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腳伸到我胸前,我喘著氣挺起胸膛讓他用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他說:“索狗,去把小母狗帶過來。
” 我心裡一緊,連忙說:“別叫小環,我……我……” “你?你怎麼著?” “……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
我……我來……” 林哥一巴掌打我臉上,“連挨肏都不會說,真他媽的沒情調!” 我見索狗還要朝浴室走去,連忙抱住他的腿,連聲說:“我挨肏,我挨肏…你們來肏我吧……” 三個人齊聲怪笑,林哥說:“他媽的,這對兒狗母女都夠騷的,還搶著挨肏呢。
” 我對他們的奚落充耳不聞,只死死抱著索狗,不讓他到浴室。
“抱著你索爺幹嘛?挨肏得有個挨肏的模樣啊。
” 我慢慢鬆開手,兩眼緊緊盯著索狗。
忽然身後一熱,我扭過頭,卻發現林哥牽著那條黃狗,一臉冷笑。
“你不是想挨肏嗎?呶,嘗嘗它的雞巴。
” 心臟猛然一收,象是被誰緊緊捏住,我顫聲說:“……不……不……” “不想啊?那就讓你女兒來吧。
” “不!——”我大叫一聲。
“怕什麼呢?你女兒讓它肏過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氣兒。
” 那條狗有一米多長,瘦骨嶙峋它好象從來沒有洗過,皮毛上沾滿了乾結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陽具是刺目的鮮紅。
乾乾淨淨,沒有什麼污漬,顯然是…… 捏住心臟的那雙手用力絞動著,我放聲痛哭起來。
(3) 我兩臂抱頭,把臉緊緊貼在地板上。
地板散發著木頭的芳香,淚水滴在上面又濕又冷。
骯髒的黃狗伏在我身後,快速地挺動著。
十餘年苦守的貞節,一天之內就被數次玷污。
此時竟還敞開身體,讓一條路邊撿來的野狗插進自己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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