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條叫幫主的黃狗在體內噴射的時候,我再一次暈了過去。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遠的地方,他的身影還是那麼堅強有力。
我只想撲到他懷裡好好哭一場,但伸手卻只抱住一團空虛。
他象輕煙般慢慢飄起,懸在空中冷冷看著我,眼裡充滿了痛恨、厭憎還有卑夷,我徒勞地追逐著那團蒼白的影子可始終無法夠到。
跑著跑著,我的腳越來越酸,越來越痛。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也見不著他了。
無論在現實里,還是在夢中…… 我茫然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所處的竟是一個倒置的世界。
吊燈在我腳下,地板卻在我頭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廳里。
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現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雙腳往我走來,我費力地勾起頭,才看出他是索狗。
他抱著一個紙箱,旁邊還跟著那條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
陰部糊滿了乾涸的狗精,隱隱作痛。
“嘿嘿,是不是著急了?”索狗說著從紙箱里拿出一根膠棒,“這可是你女兒用過的東西,你也嘗嘗吧。
” 紙箱就放在我我面前,裡面橫七豎八放滿了各種型號的膠棒,足有幾十支。
此後兩個小時里,索狗就拿著這些膠棒,輪番地插到我體內。
陰道和肛門的傷處都未癒合,被他一番折騰又是血跡斑斑。
但最痛的還是心裡,這些東西都在小環這個一個月前還是處女的孩子身上用過,那是怎樣的疼痛和屈辱…… “小環呢?”見到索狗我就問他,但他什麼都不說。
最後被我問得急了,他乾脆把肉棒塞到我嘴裡,手裡握著膠棒在我高舉的兩腿間亂捅。
*** *** *** *** 夜裡兩點,大門一聲輕響,林哥和虎哥帶著小環走了進來。
小環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我的眼睛正對著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裡面,她什麼都沒有穿。
“媽!”小環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抱著我脖頸,哭著說:“你們說過把我媽媽放下來的……” 林哥一刀割斷我左腳上的繩索,早已毫無知覺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
陰道里旋轉的膠棒立刻滑落出來,重重掉在地上。
“小環,他們帶你出去幹什麼?”我問道。
小環眼裡充滿了淚水,卻沒說話。
她使勁解開我右腳的繩索,摟著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厲聲說:“你去哪兒了?” 小環“哇”的一聲伏在我身上哭了起來,肩頭聳動。
剛才的口氣太嚴厲了,我心疼地摟住女兒的肩膀,抬臉問林哥,“你們帶我女兒去幹什麼了?” “幹什麼?挨肏唄!”林哥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地數了起來。
我愣愣看著他的手指捻動,聽見他們說:“他媽的,接了四個才一千四。
” “剛開始嘛,等這小母狗名聲出去了,咱們就不用滿街跑著拉客。
” “嘿,那個禿頭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葯,硬幹了倆鐘頭。
” “肏,下回別接他的生意,太費工夫。
小母狗的屄都叫肏腫了。
要不還能接倆活兒呢。
” …… 我身上輕飄飄沒有一點力氣,一個尖厲刺耳的聲音在耳邊反覆說: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
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
小環去賣淫了,小環是個妓女…… 也不知呆了多久,我瘋狂地撲了過去,罵道:“你們這些畜牲!你們還我女兒……” 林哥一腳踢在我胸口上,“叫什麼叫?你女兒不好好在這兒嗎?他媽的,你還多了幾個女婿呢。
” 我心頭滴血,掙扎著爬到他們身邊,哀求道:“別再讓小環出去了,她才十八歲,今後……今後……” “你不是沒錢嗎?瞧瞧,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願意出五百塊錢肏她一次呢。
給老子幹個十年八年,起碼也能掙個百十萬。
” “我給!我給!我把錢都給你……” “我肏!你死鬼老公還挺有錢哪,怎麼不早說?” 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就為了那一點錢,結果讓女兒受了這麼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紮上一刀。
小環坐在一邊,痴痴看著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從前一樣純潔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債券、現金,包括首飾、珠寶都拿了出來。
三個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寶一掃而光,說換了錢再分給索狗一半,然後開始合計財產。
我很少留心財物,平時開銷也不大,合計之後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財產還有不少。
家裡開銷一向不大,那些錢足夠我們母女生活所需。
可現在卻一分不剩地被他們席捲而空。
我並不心疼,只要他們能放過我們,放過小環,就是去借錢我也願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廚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環身邊摟著女兒的肩膀低聲安慰說:“好了好了,媽媽把錢都給了他們,他們馬上就會走的。
別哭了,一會兒媽媽給你做湯喝,你不是最喜歡喝媽媽做的湯了嗎……” 小環抽泣著,喃喃叫著:“媽媽,媽媽……” 我愛憐地拂了拂她紛亂的長發,幫她擦乾淚水。
明天要趕緊買些食物,看女兒都憔悴成什麼樣了。
林哥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小環的胳膊。
我連忙抱住女兒的身子驚叫道:“你還要怎麼樣?” “嘿嘿,錢是差不多了。
不過這麼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幾次怎麼成?” 我心裡一憂一喜,喜的是他們終於不會再帶小環出去掙錢了,憂的是不知我們母女會受到什麼樣的污辱。
“別動她,我來…我來……”當著女兒的面,那個字,我怎麼也說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給我爬起來。
” 三人把我們母女倆帶到卧室,然後用電線把我們的手臂捆在一起。
我怕激怒他們,沒敢再反抗,只乞求他們能快一些發泄完獸慾,快一些離開。
我和女兒斜身跪在床上,因為手臂並連,只能把頭放在彼此的肩膀上。
我看到女兒白嫩的粉背——光潔的肌膚絲綢般從肩頭緩緩滑下,在腰間收攏成細細一握,後面是渾圓的雪臀,白生生翹在半空。
虎哥提著肉棒走到小環背後,他的陽具又粗又長,挺在一團亂蓬蓬的毛髮中猙獰而又醜陋。
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頂端的龜頭在燈光下晃出一團紫紅。
我怕小環吃痛,忙說:“虎哥,你來……你來……” 虎哥咧著大嘴獰笑著說:“叫我幹什麼啊?” “……來肏我……” 小環的身子一顫,溫熱的淚水滴到我肩頭上。
虎哥哈哈一笑,“搶著挨肏啊?老子的雞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說呢?” 小環低聲說:“你肏我吧。
” 林哥好象有些不樂意,挺身插進我陰道中,抽送起來。
虎哥睨了他一眼,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