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燼 - 第13節

她的臉色蒼白,那對發育成熟的圓乳又紅又腫。
還是上中學時,小環幾次向我訴苦,說自己的乳房太大,總被女同學取笑。
我安慰她說等個子再長高一些,就不那麼明顯了。
可現在竟會被人捏成這樣…… 我鼻子一酸,顫聲問:“小環,疼不疼?” 小環搖了搖頭,眼淚又流了出來,“媽,他們跟蹤我……對不起……” 跟蹤?我的聲音立刻尖厲起來,“小環!他們跟了你多久?” 一個瘦小猥瑣的男子走到小環身邊,拽起她的頭髮,“多久?有沒有一個月啊?”說著把骯髒的陽具插到小環嘴裡。
“別碰她!”我尖叫著,小環楚楚可憐的神情,讓我心如刀絞。
一個月?我的女兒已經被他們玩弄了一個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喲,心疼啊?”背後的林哥捏著嗓子說:“你這女兒騷得很呢,咱哥仨兒玩她一個,她都浪得滴水兒呢。
” 我腦中一暈,怔怔看著女兒,她這樣柔弱的身體怎麼經得住三個男人的蹂躪呢? “你們這些畜牲……”我哭得說不下去。
“你說畜牲?嘿,還真讓你說著了。
”林哥興高采烈的往我體內狠狠一插,“你女兒跟這條狗也有一腿呢。
”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環身側兩米左右的地方,蹲著一條土黃色的大狗… 心臟一下子跳到喉頭,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無法呼吸。
接著轟然破碎。
我又昏厥過去。
*** *** *** *** 小環的爸爸非常生氣,任我怎麼追逐,他都不理我。
我知道他是在恨我。
我也恨自己。
我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女兒,讓她被別人欺負。
她爸,你別走,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媽媽!媽媽!”小環的聲音把我喊醒。
只喊了兩句,她又被那個猥瑣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氣,低聲說:“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著說:“你一個人能滿足我們哥仨嗎?” 我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說:“快點放開她。
” “急什麼?先把屁股掰開,讓老子肏你的屁眼兒!” 我心裡一寒。
小環的爸爸在世時我們也曾試過幾次,但每次都因為我怕疼而放棄了。
沒想到從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現在卻要被這幾個禽獸搗弄…… “……先放開小環。
” “哼,還怕她飛了不成?虎二,先歇歇,這老母狗要跟咱們玩一對三呢。
” “媽!”小環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然後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們放開小環,我閉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開點兒!” 我在他們的嘲笑聲中,主動掰開臀肉。
肛門接觸到寒冷的空氣,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嘿,這屁眼還會眨眼呢。
”林哥說著把手指插到我肛門裡捅了捅。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很緊,那根手指在腸道內掏摸半天,猛然拔出。
我體內一震,菊蕾翻卷出來。
“他媽的,還不如你女兒懂事。
老子每次肏她屁眼兒,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
” 我心頭滴血,無言地跟著他們走入浴室。
三個人取下噴頭,把軟管插進肛門,往我腹內灌入大量清水。
他們擺弄著開關,水流忽冷忽熱,腸道在水流衝擊下不時痙攣。
等軟管拔出之後,我也幾乎虛脫了。
合緊兩腿時,只覺得肛門中突出一團軟肉,夾在臀間。
他們又把我拉到餐廳。
小環斜倒在地上,豐滿的乳房被繩子勒出道紅印。
我乞求他們鬆開女兒,真要不行關在房間里也可以。
他們對我的乞求毫不理會,只顧著把我擺成交合的姿勢。
我只好當著女兒的面跪在地上,恥辱地挺起臀部,讓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間,用牙齒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擠入括約肌。
那種異樣的刺激讓我顫抖不已。
過了片刻那人鬆開口,林哥的聲音說:“你那死鬼老公沒肏過你屁眼兒?” 我閉上眼,不願回答。
林哥哼了一聲,“虎二,這個開苞的機會讓給你。
” 虎二嘿嘿一樂,走到我身後。
熱熱的龜頭抵在肛門處,我暗暗吸了口氣,屏住呼吸等待即將來到的疼痛。
龜頭慢慢擠入,越來越粗。
肛門的括約肌被撐到極限,然後“蓬”的一下綻裂開。
當時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腸道被異物進入的感覺令我禁不住哼了一聲。
那人的動作很猛,每一次進入都頂到根部。
插入感從身後一直延伸到喉頭,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嘴,沉重地吐著氣。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上滑過,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
是從肛門中流出的血液。
隨著虎二的抽送,疼痛從肛門處放射性的蔓延開,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開般裂成兩半,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比陽具的進出更快。
但是我沒有象往常那樣昏厥,因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們會去折磨小環…… 身後的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摟著腰把我上身託了起來。
背後是一片剛硬的毛髮,那是虎二的胸毛吧。
可憐的女兒,她花瓣似柔嫩的身體怎麼經得起這樣的磨擦? 我兩膝著地,斜著倚在虎二胸前。
那個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撫摸。
我看到自己腿間紅紅一片,血跡從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處撥開,對小環說:“小母狗,好好瞧瞧。
這就是把你生出來的地方。
” 小環無力地搖著頭,紛亂的秀髮在臉側擦來擦去。
她從小就是好哭的孩子,這會兒眼淚卻象流幹了一樣。
凄楚的眼神,讓我心碎。
(2) “老母狗這身子軟和和的,肏著比小母狗還舒服!” “……等會兒你來肏肏這屁眼兒,緊著呢!” “她不會舔,我都找不著舌頭……你倒是使勁啊!” 兩根肉棒插進腹腔瘋狂地攪動著,緊鄰的陰道與肛門被它們前後撕開;乳球在六隻手掌下,象麵糰般被殘忍地揉成種種形狀;嘴裡的肉棒,捅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終於體會到小環身受的痛苦。
身體被三個男人架在空中,沒有尊嚴,沒有意志,整個人就象一具沒有生命的物品。
沒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沒有人注意你的痛苦,他們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性玩具,盡情的發泄自己的獸慾。
那個瘦小的男人第一個射精。
等他拔出肉棒,我連忙張口嘔吐。
林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不許吐!不許咽!就這麼含著!” 牙齒間沾滿濃濁的精液,粘乎乎一團。
我合上嘴,舌頭一動也不敢動。
林哥和虎哥先後從我陰道和肛門拔出肉棒,將精液一一射到我嘴裡。
虎哥的精液特別多,我不得不仰起頭,以免精液從嘴裡溢出。
林哥拍拍我的臉,淫笑著說:“多久沒嘗過男人的味道了?滋味不錯吧?一點一點,慢慢兒咽下去。
” 嘴巴鼻子里都充滿了令人反胃的腥臭。
我深深吸了口氣,縮在咽喉里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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