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燼 - 第1節

隔岸芳燼 隔岸芳燼作者:紫狂2005/09/13發表於:歡喜佛 一、幫主 (1) “他媽的,這天兒真是賊冷!” 一陣寒風吹來,我嘆口氣,蜷起身子,微微眯著眼。
如今世道越來越不好混。
這都夜裡十一點了,老子早飯還沒吃呢。
住就住在這個破公園裡……你說那些王八蛋有閑工夫整他媽的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園給修修?瞧這破椅子,連風都擋不住,還凈是石頭,硌得腰疼……肏!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這麼一抬頭,嗬,還真巧,又看到那對兒狗男女。
要說女的長得挺漂亮。
臉兒白白的,腰細細的,屁股大大的,一雙大眼忽閃忽閃,象長倆兒翅膀似的。
可旁邊的那男的——我肏!咋看咋雞巴不地道。
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著他老人家就沒睜過眼,咱這麼英明神武不也落得個混了上頓沒下頓的地步? 咦,今兒看著不對啊?倆人兒怎麼著站那兒了?天兒多冷啊。
瞧,人家姑娘凍得都抹眼淚了…… 我說你倒是趕緊走哇?這風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幾根破樹,長得跟牙籤兒似的;還有那兩堆爛土,跟西城二十裡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給人家添件兒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沒點兒覺悟呢? 我靠,不對啊!咋還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噌的從椅子下面鑽了出來。
這位妹子今兒穿的是件兒大衣,黃的,看上去也值倆兒錢——反正比咱這件穿了七年的皮襖強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給咱比啥呢? 其實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
第一次看見這丫頭,也是在這破公園裡…… *** *** *** *** 那天兄弟我是剛吃飽!爽!正蹲門口剔牙呢,眼前這麼一亮——我還以為是路燈掉地上了。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水靈靈的小妞兒,咱這顆堅強的心臟,嗵嗵嗵……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裡有點兒毛病,心臟可能也有點兒小問題——多明顯的心律不齊啊。
廢話少說,咱還說那女的——我有點兒拿不大准,聽說(是聽教堂那傻屌說的,咱也沒見過)天使是沒性別的——明白嗎?沒有雞巴,也沒有屄,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說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詳細解釋了。
接著說這女的——對,她不是天使,沒長翅膀——天使奶子也沒這麼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暈……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點問題?還有腿,怎麼突然就軟了?還有肺,整整兩分鐘沒吸進去氣兒。
她好象沒看見我——嘿,這種情況多了,你要穿得我這樣兒,就算你是湯姆克魯斯,扔這破公園裡,來十個人有九個看見也當作沒看見。
剩下那個五歲的孩子倒是會好奇瞧你一眼——別高興,不等他張嘴問,孩子爸媽扯著就走。
有個別素質低的,還會給你倆大大的白眼兒。
說實在的我長得也沒那麼慘,年輕時候也壯過,現在雖然還算是風華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題了。
成,咱還說這女的,絕對不再廢話。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這破公園幹嘛啊?我心裡這個納悶兒……別慌著出頭,蹲一邊仔細瞧著。
那女的順著小路轉磨似的來回晃蕩,隔一分鐘就看次表。
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
不用看錶我也知道,這會兒已經九點半了——旁邊那超市都關門了。
等到十點,忽然旁邊躥出一男的。
我這眼珠子光跟著那女的晃了,連那小子什麼時候來的都沒看準。
那男的獐頭鼠目,一瞧就是個下流胚子,賊恁兮兮地湊到女的身邊說了幾句話。
離得遠,沒聽著。
只看到那女的猶豫半天,跟著他走了。
那男的手還不老實伸到人家屁股上亂摸。
哥哥我這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差點兒準備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聲不吭,刷刷走得飛快,一會兒就沒影兒了。
我心裡這上火啊!這號鳥咱見得也多了,給幾張臭錢,就啥都不要了。
看你長得跟朵花兒似的,怎麼也是這貨色?干點兒什麼不行?你爹媽跟你這麼好的屁股,就是讓人家隨便摸的?你就是讓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樣。
還走那麼快!急著上床啊?什麼玩意兒! 那天吃的多了,胃裡沉甸甸的,一夜沒睡好。
我就睜著苦澀的雙眼,等待黎明的到來…… 第一次見她到現在有倆星期了,那女的隔兩天就來一趟,早晚不一定。
每次見到這男的,就小綿羊似的乖乖跟著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氣和了。
世上這事兒,它不能講認真二字。
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貧民區,連爹是哪個都不知道。
就這個血統問題,埋沒了多少英雄好漢!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腦子沒我聰明,見識沒我廣博,要智慧沒智慧,要力氣沒力氣,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兒,他媽的還沒有我腿長。
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無慮,逍遙自在。
沒法兒比啊…… *** *** *** *** 我日,光顧著憶往昔崢嶸歲月稠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凈了。
要不是沒吃飯,身子虛,我這鼻血就出來了。
——敢情那丫頭就披了件兒大衣,裡面啥都沒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對兒肥嘟嘟的大奶整個兒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雖然混得慘了些,但兄弟我有個小愛好,沒事兒就喜歡在網吧晃悠。
這景緻看著眼熟啊,不就是那個暴露嗎?還說啥呢?玩這個的,他是越有觀眾越來勁,咱也別站那麼遠了,到跟前瞅瞅這活春宮去! 離那對狗男女還有四五步路,聽到一陣嗡嗡聲,我這腿頓時發麻邁不開步。
那女的這會兒已經脫盡了,赤條條跪在地上。
渾圓的屁股正對我,雪團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兒紅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轉個不停。
“小環啊,你還愣著幹什麼呢?嘴張開啊……” 那男的聲音真噁心,跟太監他孫子似的。
喲,這女的叫小環啊?不會是楊玉環吧?噢,楊玉環都死千把年了——說不定是她轉生的,精華都長奶子上了…… 小環低下頭,烏亮亮的長發垂下來,遮住了臉。
只看到髮絲里一點紅艷艷的小嘴,慢慢張開,湊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臉猥瑣的笑容——這王八蛋是誰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牆上得了? 小子賊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兒,好象有些遺憾。
我肏!叔叔在這兒坐著呢,眼瞅都十二點了,你還指望這兒跟中午的菜市場那樣嗎?小子,算你他媽的走運,如果不是哥哥我,換別人兒早打電話報警來逮你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邊兒慢悠悠在小環嘴裡作挺腰運動,一邊兒掏出個小玩意兒,按了一下。
那嗡嗡聲立馬響了起來,塑料棒象被火燒著尾巴的蛇一樣亂轉。
接著那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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