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芳燼 - 第2節

地方,看著還真刺眼。
我眯眼仔細一瞧——今兒晚上有些熱,熱得頭暈。
塑料棒周圍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細肉,又紅又嫩,小嘴一樣舔弄著布滿顆粒的棒身。
清亮的液體從嫩肉間絲絲縷縷垂掛下來。
我獃獃看著。
他們走了很久,我還坐在地上沒動。
我閉上眼,回憶剛才的情景。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無邊的蒼穹黑沉沉籠罩大地。
在燈火輝煌的繁華都市當中,有一處陰暗的角落。
枯葉被寒風吹起,身不由己的四處飄散。
有一片悲傷的葉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體上。
那女人有著天使般的面容,同時還擁有魔鬼般的身材。
她赤裸裸地跪在破舊的公園裡,為一個猥瑣的男人口交。
柔嫩的秘處插著一根旋轉的塑料棒。
棒身里的燈光,象是龐大的螢火蟲在雪白的圓臀間飛舞…… (2) 那天晚上,我空著肚子坐了一宿。
直到天色大亮,公園裡開始有行人的腳步聲,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緩緩起身。
我不理會旁人的目光,徑直走到路邊,躺了下來。
那裡有一片已經乾涸的水跡。
我躺在那裡,是因為不願意有人踩到她。
想象到她的體液被人沾在腳底四處走動,我就心頭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們晚上沒有來。
第三天早晨,餓了兩天的我實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經看不清楚的水跡蓋上,拖著步子去尋找飯點。
那天運氣好,我接了兩攤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頓,早早就回到公園。
果然,十一點兩人又來了。
不過這次小環走得很慢,腳拖在地上抬不起來,象是很累似的。
身上的衣服很長,衣領翻起,掩住了細長的柔頸。
兩隻袖子空蕩蕩垂在身側,下擺掩住腳面,只在走動時,能看到一點點鞋尖。
猥瑣男看了我一眼,滿不在乎的解開小環的衣扣。
靠!什嘛玩意兒!這麼看不起老子?當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計較,還是看看咱們小環。
禽獸啊!我說小環今兒個怎麼這麼怪異呢!原來手上腳上都帶著鐵鐐——你以為她是江姐啊?他媽的還有項圈,跟手上的鐵鐐穿在一起,細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開-我肏,就小環七十來斤的體重,腳上竟然還掛著兩個鏈球!一個八公斤啊。
你看看她的腳腕,又細又弱,還穿著高跟鞋…… 我還沒感嘆完,猥瑣男就把衣服一丟,拽著小環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環白嫩的身體象一道柔軟的雪坡,優美的曲線由臀至肩緩緩下降。
她兩肘並在一起,屁股高高翹起,花蕾一般的乳頭幾乎碰到地面。
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還穿在腳上,細長的鞋跟足有十公分。
小腳折斷似的點著地,只用腳尖撐受著兩個人的重量。
她沒穿襪子,腳踝象月光般圓潤細膩,小巧玲瓏。
上面系著兩指寬的皮環,皮環上一邊系著一個鐵球,沉甸甸砸在地上。
看著我心裡就發冷。
猥瑣男的雞巴真不怎麼樣,比老子可差遠了。
但他動作真雞巴野蠻,對著屁股狠狠一頂,小環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聲。
秀髮一側,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歲,秀美的臉龐滿是哀痛與無奈。
象一個落難的天使般,緊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滿臉淚光。
如果你是我為數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現在的樣子,可能會嚇一跳。
兄弟我這兩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禍。
鬱悶啊鬱悶…… 去救她?兄弟,開什麼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鮮花,零落成塵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環一直在哭。
後來我才看出來,那個王八蛋乾的是她後邊兒。
可能是裡面還有傷口,小環痛得嘴唇上咬滿牙印,手指死死摳著磚縫。
我不知道那猥瑣男給她多少錢。
但看樣子,小環並不情願。
她的樣子也沒有一點風塵女子的矯飾,仍象小女生般清純。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純潔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這個破舊而寒冷的公園裡,一邊流淚,一邊敞開嬌美的身體,被一個下流貨色的雞巴搗遍每一處可以利用的洞穴…… 這都是什麼事啊?她為什麼會這樣? 我嘆息著,思索著,並鬱悶著。
*** *** *** *** 鬱悶了兩天,夜裡我又早早在門口守候。
猥瑣男功夫不行,每次幹得挺歡,要不了三分鐘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這次也好不到那兒去。
不過這個不要臉的,幹完了也不說爬起來,還趴在小環身上亂摸亂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亂蹭,過把乾癮。
蹭著蹭著,他又瞧見我了。
綠豆大的老鼠眼一轉,那傢伙終於爬了起來。
他又沒被人趴在身上狠肏,說爬起來就爬了起來。
小環還伏在地上,直不起腰。
肥嫩的乳肉上滿是指印,乳頭被揪得又紅又腫。
但這些傷痛遠遠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麼令人心酸…… 那傢伙指了指叔叔我,說了句什麼。
我趕緊往前湊,想知道有我什麼事兒。
小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恐懼,拚命搖頭說:“索哥,不要…索哥……”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小環的聲音,象公園裡那條斷流的小河一樣凄楚。
索哥極端醜陋的獰笑一聲,“你敢不聽話嗎?嘿嘿,想不想讓我把東西寄到你家裡去?你媽媽心臟好象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齊嗎?小毛病啦,瞧我,前幾天你們玩的時候還有心跳暫停呢。
不也活了下來? 小環臉色一下變得灰白,晶瑩的淚珠在眼裡晃了半天,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濺起一團輕埃。
這妹子有什麼把柄讓他抓手裡了吧?這麼純潔的小姑娘能有什麼把柄?就是真有什麼把柄,也不能讓人這勁兒作踐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靜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環哭泣著說:“索哥,求求你了。
你怎麼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說不下去了。
索哥一臉小人得志的奸笑,沒有說話,只盯著小環的眼睛沖我揚了揚下巴。
小環搖著頭,眼淚紛飛,“索哥,他……他……” 我?我怎麼了?我緊張地轉著念頭,突然腦子嗡的一聲巨響——我肏!索哥不會是……我肏!索哥你真是太偉大了!我肏!小環你還等什麼呢? 哥哥我正準備開口表示一下自己很願意配合,而且一定會很溫柔——或者我會先洗個澡,一年還是兩年沒洗過澡了?肯定臭哄哄的,象堆狗屎…… 正樂得不知道怎麼做好,突然牆外轉來一陣凄厲的警笛尖鳴。
索哥的一臉獰笑立刻象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無影無蹤。
小兔崽子,真是沒見過世面。
就這一聲警笛就嚇得小臉唰白,他媽的手都發顫。
我昂然走了過去,龍躟虎步,凜凜生威。
可那索哥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環,手忙腳亂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懷裡,小環很明顯鬆了口氣,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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