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殺吧!”女孩子把手放在身側,讓自己兩顆紅紅的小奶頭和小腹下的黑毛都露出來,然後閉上一雙秀目,任淚水從眼角流下。
“哪那麼便宜?”那當官的說道。
“你!”女學生氣憤地睜開眼睛,怒視著出爾反爾的軍官。
“你什麼?老子說過要看看,你還沒讓老子們看到呢。
躺下,把腿分開!” 女學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按那軍官的要求走向已經倒在地上的女屍邊,頭朝河水仰躺下去,兩條瘦瘦的玉腿分開了,露出濃濃黑毛掩映著的窄窄肉縫和小小的菊門。
士兵們淫笑著,那小軍官也淫笑著,又強迫女學生自己用手扒開陰唇,露出一個圓圓的洞口,這才讓一個兵去行刑。
那丘八拿著長槍走過去,故意用皮鞋的鞋尖頂在女孩子的陰門兒上,再把槍口頂在女學生的腦門上。
女學生沒有躲閃,反而把一雙漂亮的眼睛睜開,恨恨地看著那個準備奪去她生命的人,把一切詛咒都放在那目光中。
士兵把頭向旁邊一扭,一聲槍響,女孩子的身了子跳了一下,兩條半蜷著的腿猛地伸直了,兩隻手仍然還放在她自己的腹股溝處。
在她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小孔,血從小孔中流出來,一直流到她的髮際中。
士兵們把女學生們一個一個的像這樣槍殺了,碼頭上又多了幾具赤條條的女屍。
丘八們彷彿還不過癮,他們不知從哪裡找了幾根二指寬的竹篾條來,站在那裡撥弄著幾個女學生的陰戶。
“人都死了,還不肯放過屍首!”文炳實在忍不住了,在背後憤怒地說道。
“嗯?”當兵的一齊轉過臉來,兇惡地看著這邊的人群。
文炳發現自己闖了禍,急忙低下頭,假裝數著手中的錢。
士兵們沒找到人,氣哼哼地向著人群叫道:“怎麼?都活得不耐煩啦?!”然後回過頭去,繼續玩兒褻著已經死去的女學生們的陰戶。
文炳鑽進人群中,慢慢擠向甲字碼頭街,終於擠出人群,一個人向前走去。
到了平素賣菜的西街口,這裡空無一人,一個菜攤子都沒有,向四周的人一打聽,有的說這種時候,誰還敢出來賣菜呀?有的說校場口北邊的胡家坡路口好像還有賣菜的。
文炳只得繼續向前走,城裡四下不時響起殺人的槍聲,每一聲槍響,文炳的拳頭便緊握一次,心裡暗罵一聲。
又走了近一里路,這才到了校場口,沒想到,這裡的人比碼頭上還多,好像也是個屠場。
文炳擠進一群一看,只見校場里的死人已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層摞一層的,算算能有幾百人,最靠近校場口的是單獨擺著的七具女屍。
如甲字碼頭的情形一樣,七個女屍也都是衣衫不整。
正中一個無頭的女屍反綁著,全身的衣服都被剝得精光,兩腿像騎馬一樣分著,露著兩片厚厚的陰唇和插在陰戶中的一塊亡命的招牌;另外六個女屍是被槍殺的,無名無姓,直挺挺地仰躺著,褲子全都被扒到膝蓋處,露著白花花的肚皮、大腿和黑茸茸的私處。
文炳心裡罵著,轉過身向北擠,擠出人群后再向北半里遠便是胡家坡路口。
文炳想趕快買了菜回去,所以快步向前,迎面又被人擋住了。
只見又是一群兵押著三個人過來,這三個人都是粗布衣,兩男一女,年紀都在三十歲上下,沒有捆,一路走一路哭求著:“老總,我們沒幹什麼呀。
” “少廢話,你們都是紅帶客,快走!”士兵們用槍托子在背後打著他們。
文炳知道,這又是被押著去殺的,不過,看著這三個人的熊樣,可一點兒也不像文炳所敬佩的那些“紅帶客”。
文炳已經不想再看見“紅帶客”們被殘殺,等人一過去,他就一個人逆著趕去看熱鬧的人流來到胡家坡。
(六) 胡家坡的路口上並沒有看到菜攤子,不過地上倒是有不少被踩爛的蔬菜,也許賣菜的已經走了。
文炳看到一些人仨一群,倆兒一夥兒地議論,便湊過去詢問:“大伯,這兒賣菜的哪兒去了?” “賣菜?賣命得了!” “怎麼了?” “怎麼了?你剛從校場口起來吧?” “是啊。
” “剛才你沒看見有兩男一女三個人被當兵的押過去?” “見了。
” “那三個人就是在這兒賣菜買菜的,這不是,被拉去槍斃去了。
” “什麼?賣菜招誰惹誰了?為什麼要槍斃?” “為什麼?剛才那群兵過來,正看到那兩個男的在向那個女的買紅辣椒,就硬說他們是在盼紅帶客,所以就把他們抓起來拉走了,這不是,菜車子也給人搶了。
” 正說著,校場口那邊傳來在三聲槍響。
“唉,活生生的三條命,也沒招惹到誰,就因為買幾個辣椒把人給殺了,你說這是什麼世道?” “哎!大哥,話多了,話多了。
”旁邊的人趕緊提醒。
“是啊,不說了,不說了。
” 文炳沒買到菜,只得返回,不願意再看到被害的人,他決定繞過校場口,向北繞道丙字碼頭街回家。
才一抬腿,便又見一群五花大綁帶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向校場口。
文炳等隊伍過去,急忙向北一猛子紮下去有二里地,競直來到全真觀,然後向西一轉,來到丙字碼頭街上,才走了半條街,前面又現出許多人來。
“娘的!”文炳估計前面路口又是個屠場,看來,走哪裡也躲不過去,不由自主地低聲罵了起來。
前面的路口叫西二街路口,文炳正向人群中擠,背後便響起丘八們特有的粗魯的喊叫聲,人們急忙向路兩邊退開,一下子便把文炳給閃到路中間。
“滾邊兒上去!”文炳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后腰已挨了當兵的一槍托子。
文炳想發作,但幾天來的經歷已經使他成熟了許多,終於沒有發作,而是默默地退到了路邊的人群中。
不多時便見大隊的士兵走過來,在隊伍中間夾著的,又是三個年輕的女人,最前面一個三十歲不到,細高個兒,瘦瘦的,長得挺耐看,後面兩個一個二十歲上下,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也都長得十分乾淨。
與文炳看到的其他女被害者不同的是,這三個女人的衣服已經被剝光,五花大綁著,背後插著招牌。
更可恨的是她們每個人的乳頭都穿著兩個黃銅絲彎成的小圓環,鮮血從環子穿過的孔中滲出來。
每個銅環都用細繩拴著,那個年近三十的女人奶頭上的繩子被一個當兵的牽著在前面走,另兩個小姑娘的穿乳繩則是從前一個女人的兩腿中間引出來的。
三束紮成一寸多粗的秫秸桿塞在她們的陰戶中,用細繩拴在她們捆在背後的手腕上,秫秸在體外露著的部分橫插著許多剪成斜茬的細蔑兒,迫使女人們不得不盡量分開自己的玉腿,以避免被竹蔑傷害,秫秸上拴著後面女人的穿乳繩,而最後那個十幾歲姑娘陰戶中的竹蔑則有繩子拴著,牽在後面一個當兵的手中。
兩個士兵故意向前後拉開距離,小繩的牽拉使她們感到極度疼痛,被迫向前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