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下伸出手去,一把便把她的旗袍撕開了,又幾把扯碎了裡面的小白背心兒,露出兩隻沉甸甸的乳房。
當兵的把她的乳房抓在手裡握著,揉得變了形。
女人還在罵,當兵的把從她身上扯下的背心兒塞進她的嘴裡,便再聽不到她的聲音。
那小軍官走過去,指揮兩個原本按住她肩膀的士兵架住她的兩腋,又叫另兩個兵抓住她的腳,扒下鞋襪,然後把她的身子抬起來,自己則親自動手將她的內褲脫了下去。
碼頭上,看熱鬧的人都不再喊叫了,靜靜地看著,只有士兵們還在無恥地笑著,罵著,羞辱著這個已經被剝光的犧牲者。
(四) 脫光的女人被放回地上,仍然由那個士兵夾住頭,兩腿呈八字形分開坐在地上,乳房被男人抓在手裡。
小軍官蹲在她的面前,手順著她的兩條大腿內側摸進去。
女人扭動著,兩條腿在地上亂蹬,也無濟於事。
一個士兵從附近的樹上用刺刀砍了一根樹枝下來,又削成一尺來長的一根木棍,走過去遞在小軍官手裡。
小軍官接過來,讓那士兵把女人被夾住的頭放開,女人掙扎著想站起身,才站了一半,就被士兵們重新按倒,分著兩腿直挺挺地跪著。
小軍官把那木棍伸在女人襠里,由下向上一捅,那女人的身子向上一挺,木棍便少了一半在外面。
人群中傳來一陣嗡嗡聲。
女人被拎起來,轉過身按倒,但她只能直直地跪著,因為兩腿間插著木棍,她已經無法跪坐在地上了。
拿刀的士兵再次來到她的身後。
這一次她不再掙扎,靜靜地把自己的脖子盡量伸長,等待著那最後的時刻。
鋼刀像雪片一樣閃著寒光,快速地掠過她的頸項,那顆挽著烏黑髮髻的頭忽然之間向前掉落下去,與此同時,白花花的光身子猛然向前躍起,伸得直直的跌落在地上便不再動。
文炳“啊”地一聲,嘴巴張得老大,那是他第一次看見人頭從一個活生生的人的脖子上掉落。
那個軍官走過去,抓著頭髮把女人被砍落的頭拾起來看了看,然後交給一個士兵拿去掛在旁邊的樹上,自己又來到女屍的身邊,用穿著大皮靴的腳踩在那女人圓白的屁股上前後蹬了幾蹬,把那女人的光身子蹬得左右晃了幾晃,然後又從她的腰旁用力踹了一腳。
那女人的身子軟軟地翻了過去,略為側彎著仰倒在那裡。
小軍官又走到她的腳邊,左一腳右一腳把女人的兩條腿向兩邊踢開,這才揮揮手,領著手下離去,那女屍的身邊立刻圍上了一大群人。
文炳氣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看著窗戶,心裡的痛苦無以言表,只是不停地握拳、揮拳,彷彿這樣就可以把那些當兵的打跑似的。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批插著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到甲字碼頭來砍頭,大約四、五個,都是男的。
接著便是兩批用繩子串著押來槍斃的,加起來總有三十幾個。
整個早晨,碼頭上槍聲不斷,成批成批的人被捆了來槍殺,人太多了,滾到河裡都沖不走,從河底堆起來,又從水面上露了出來,一直到日頭升起老高,成片的槍聲才漸漸平靜起來。
“文炳,文炳。
”師娘在下面喊。
“哎。
”文炳趕忙下了樓:“什麼事?” “家裡沒菜了,去買些菜來。
”平時這也是文炳的事,所以文炳接過錢來,轉身便走。
“等等,把這個帶上,別讓人家當紅帶客抓了去。
”師娘把那小軍官給寫的條子遞過來。
“我不要。
”文炳厭惡地說。
“混小子,沒這個,叫人家拉去嘎崩一下就完了。
”師父罵道。
“死就死唄,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文炳道。
“胡說,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貪生,說什麼死呀死的,拿著!” 文炳無耐,接過條子放在口袋裡,順手拎過一個小竹籃子,轉身走出門去。
賣菜的地方不遠,順著正對甲字碼頭的甲字碼頭街走過去便是。
文炳不願看到那些屍體,更不願像街上那些人一樣爭先恐後地去參觀那幾個女人赤條條的裸屍,但甲字碼頭是必經之地,他只能十分不情願地來到碼頭邊。
在這裡,空氣中滿是血的腥味兒,間或還有人糞尿的臭味兒,被槍殺的人都被推在河裡,只有那幾個被砍頭的,還有女人們的屍體依然躺在碼頭上,女人們都精赤著下體,暴露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大小不等的木棍樹枝塞在她們的陰戶中,直撅撅地露出半截兒。
文炳只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陣陣的撕心裂肺,扭過了頭,想趕緊躲開這地獄一樣的地方。
才到甲字碼頭街口,便又被一陣人流堵了回來,幾個荷槍實彈的兵一路把人推搡著趕到路邊,文炳又被擠回到碼頭上。
再往後,便看到一群兵押著一群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走過來,他們都是學生打扮,七、八個女的穿著白衫黑裙,留著短髮,一路走,他們一路向人群訴說著:“我們都是學生,我們是好人。
” 來到碼頭,看到地上的屍體,學生們明白了,立刻高聲喊起來:“打倒資本家!工人萬歲!…”當兵的聽見,一邊罵著不讓他們喊,一邊用槍托毆打他們。
隊伍在離河岸一丈來遠的地方停下來,一個當官的指揮著,把十幾個男學生推推搡搡地趕到岸邊,然後在每人的腦後打了一槍。
只見空氣中爆開十幾朵紅色的血花,那些學生們向前一撲,便徑直撲到河中,落在已經從河中露出老高的屍堆上。
當兵的看到碼頭上的女屍,一個個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瞪得像鈴鐺一般貪婪地看著,然後轉向那些女學生。
女學生們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麼,見士兵們向她們走進,一齊罵起來,多數女學生的眼中都流出了羞憤的淚水。
但丘八們都不是人生父母養的,哪管得了那麼多,呼啦一下子便圍上去,把女孩子們扭住了。
(五) 女學生們在士兵們挾持下尖聲叫罵著,伴著那叫罵的是士兵們的下流淫笑和裂帛之聲。
一件件白上衣被撕裂,一條條黑布裙被扯落,數分鐘之後,女學生們已經只剩下一絲不掛的玉體。
她們瑟縮著,用手捂住自己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捂住自己失去遮擋的下體,互相擠在一起,淚水流滿她們美麗的臉頰。
那當官的貪婪地看著一個個赤裸的玉體,然後,拉出其中一個,用手槍指著她:“把手拿開,讓老子們看看。
” “……”那女孩子流著淚,把頭厭惡地扭在一邊。
“自己把手拿開,讓老子們看清楚了,老子給你死個痛快,不然的話,就先叫拿什麼東西在你的小屄眼子里插,讓你出夠了丑才殺你,你信不信?” “……”那女學生還是沒有回答,但顯然有些猶豫。
“那好吧。
來呀,幫幫她,活著玩兒才有味兒呢。
”小軍官一擺手,幾個當兵的便撲上去,其中一個已經拾了根樹枝過來。
“別碰我!”女學生像躲避瘟疫一樣向後退著,雙手已經離開了自己要緊的地方,準備把靠近她的士兵推開:“我自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