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綠媽文精品集V1 - 第47節

他們再次來到我爸媽的房間,掀開被子,把縮在裡面瑟瑟發抖的我媽媽拉起來。
我媽媽身上仍舊只穿著內褲,她沒有反抗,只是默默流著淚,被切爾林和達瓦科挾持到他們的房間。
我也早已經起來,站在房間里的寫字檯上從氣窗往外看,看到我奶奶和我媽媽先後被俄國人帶到對面房間,然後對面的房門就關上了。
我從房間里出來,發現我爺爺跌坐在走廊上,我爸爸被打昏在隔壁房間的地板上。
把他們安頓回床上以後,我又回到走廊上,悄悄伏在對面的房間門口。
兩個房間里這時候都傳來床板咯吱咯吱的聲音,夾雜著俄國人的笑聲、說話聲、吮吸奶頭的聲音,間或聽到我媽媽和我奶奶的哭叫聲,如果把耳朵貼在門上會聽得更清楚。
我回到房間里,四周很安靜,對面房間里淫褻的聲音又飄進來,尤其是我媽媽和我奶奶開始發出女人被奸時的呻吟,越來越清晰,直到我迷迷糊糊睡過去為止還一直沒有停歇。
這天晚上,在原本屬於她們自己的房間里,在她們自己的床上,我媽媽和我奶奶再次被俄國人輪姦了一宿。
俄國人津津有味的吮吸我媽媽和我奶奶的乳汁,在她們身上發泄完了以後,沒有第一次一樣把她們赤身裸體丟在走廊的地板上,而是摟著她們的光身子睡到了天亮。
從那晚起,他們不再允許我爸爸和我爺爺接近我媽媽和我奶奶,而是逼迫她們交替著在俄國人的房間里過夜。
我爺爺和我爸爸稍有阻攔立刻遭到毆打。
在軍官們的縱容下,連部的三個勤務兵又先後輪姦了我媽媽和我奶奶。
住在我們家的俄國人對她們的非禮變成了固定的霸佔,我媽媽和我奶奶淪為連部七名蘇軍官兵的公妻和他們胯下的性奴隸,每天都要被他們輪姦。
他們的陽具輪番光顧我媽媽和我奶奶的生殖器,把大量精液射在她們的子宮裡。
他們姦汙我媽媽和我奶奶的時候總要湊在她們的奶頭上把奶吸空,但她們的奶子很快又充滿了新鮮的乳汁。
我爸爸眼看著母親和妻子受到俄國人的玷辱,自己沒來由得了這麼多“乾爹”兼“契兄”,也曾經有過跟俄國人拚命的想法。
但“乾爹”們人高馬大,加之人多勢眾,手裡又有槍,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我爺爺看到妻子和兒媳日夜受辱,更是心如刀絞。
進入9月,天氣漸涼,加上當地民眾對蘇軍軍紀多有怨言,蘇軍司令部決定儘快把部隊改為營房駐紮,同時懲辦那些強姦中國女性和搶劫中國人財物的軍人。
消息傳來,好象黑夜裡看到一線光明,我們全家都感到欣慰,認為幾個星期來的惡夢快要過去了。
蘇軍司令部公布了對強姦中國婦女的蘇聯軍人的懲辦辦法,受害者只要到司令部報告強姦犯的身份和強姦時間地點。
不少受害人甚至憑著搶到犯案蘇軍的帽子就可以指證。
連部的蘇軍人員顯然也得到消息,行為收斂了許多,不再要我媽媽和我奶奶陪他們過夜,見到我爺爺和我爸爸也面帶笑容,又遞煙又遞伏特加。
對於前一段時間我媽媽和我奶奶被他們玷辱的事,我爺爺認為應該寧事息人,不再追究,反正大尉他們的連部很快就要搬到營房裡跟部隊在一起,這件事就一了百了,不要再節外生枝。
他還不知道野田用催乳針冒充避孕針,而我媽媽和我奶奶此時已經受精懷孕。
我爸爸則認為,好不容易蘇軍司令部公布了懲戒命令,應當藉此機會討回公道,讓那些姦汙我媽媽和我奶奶的禽獸們去吃槍子,正好洗雪家門的奇恥大辱。
儘管我爺爺堅決反對,我爸爸還是偷偷跑到蘇軍司令部,告發了薩特拉莫夫連部官兵輪姦和霸佔我媽媽和我奶奶的行為。
接待他的蘇聯翻譯告訴他,司令部會調查此事,如果屬實,一定會嚴肅處理以嚴明軍紀。
我爸爸滿意的回家,跟誰也沒說此事。
連部即將離開我家的前一天晚上,大尉從城裡最好的館子叫了一桌菜,邀請我全家跟連部的官兵一起“聯歡”,我媽媽、我奶奶還有春芸姐本來不原意參加,但大尉他們殷勤相勸,對過去發生的事表示歉疚之意,讓她們一定要參加,我爺爺也告訴她們蘇軍司令部整頓軍紀的行動,讓她們不要擔心再發生那種事,讓她們陪著喝幾杯酒。
她們也就勉強同意了。
為了加強交流,我爺爺還特意請來野田做翻譯。
“聯歡”開始,連部的蘇軍官兵就一起向我們全家敬酒,感謝他們的接待。
接待得是夠好的,連睡覺都有女人陪。
然後她們又向我爺爺和我爸爸敬酒,對發生的事表示歉疚,說那都是誤會,希望兩位不要放在心上。
我爸爸心想,糟蹋了我母親和妻子,說聲誤會就算完啦?沒這麼便宜的事,走著瞧好了,蘇軍司令部的人說幾天之內就會有消息。
然後俄國人又向我媽媽和我奶奶敬酒,向她們謝罪,反正怎麼說好聽野田就怎麼翻譯唄。
他們還透過野田的翻譯告訴我們,在俄國有些地方的習俗里,女主人的確是要陪留宿的客人過夜的,如果留宿的客人多就要一個一個陪過去,而且跟每個客人都要發生性行為。
而根據禮節,客人一定要在女主人體內射精。
男主人不但不生氣,還會覺得很有面子,尤其是客人往往會向他恭維女主人的身材體態和床上功夫。
女主人如果因此懷孕,生下來的孩子往往都很聰明。
野田翻譯了半天,我爺爺一直陪著笑臉,我爸爸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與此同時,我媽媽和我奶奶都羞澀的低下了頭。
這時候切爾林中士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台放唱片的留聲機,播放起俄羅斯音樂,薩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分別請我奶奶和我媽媽跳舞,她們為難的看著我爺爺和我爸爸,我爺爺還是那樣笑著點點頭,我爸爸陰沉著臉,勉強的點了點頭。
一曲終了,切爾林又邀請春芸姐跳舞,連部的其他幾個官兵也紛紛邀請我媽媽和我奶奶跳舞,整個氣氛頗為輕鬆融洽。
這時候門口突然有人敲門,我打開大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蘇軍少校和兩個士兵,都帶著軍紀糾察隊的袖套,說找薩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好讓他們進來。
大尉和上尉看到是糾察隊的人,臉色都變了,其他人也很緊張,客廳里的氣氛頓時冷卻下來,顯得有些壓抑。
糾察隊帶頭的那個少校似乎跟大尉還認識,大尉向他敬禮時他還微笑著用俄語打招呼。
接著,少校就拿出一份文書用俄語念起來,大尉和上尉的表情就變得很嚴肅。
我爺爺聽不懂俄語,就讓野田翻譯。
野田壓低聲音告訴我們,連部軍人強姦我媽媽和我奶奶的事被司令部知道了,他們正在宣布處理決定。
我爺爺臉上的表情立刻顯得很古怪,還看了我爸爸一眼,我爸爸注意力全在少校身上,沒有看我爺爺,他期待這個復仇的時刻已經很久了。
忽然野田連聲說“糟了,糟了”,沒等我爺爺問他是什麼意思,只聽大尉和上尉一掃剛才的嚴肅表情,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不懷好意的拿眼睛瞄我家的女眷們。
這時候那個少校轉向我們,用生硬的中文問:“哪一位是沈乾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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