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正值盛年的成熟女性肉體渴望被男性強暴和渴望受精的最好證明,是她意識清醒時無論如何也模仿不來的。
射完精的切爾林滿足的從我奶奶下體里抽出肉棒,帶出一長條黏鼻涕一樣的黏液掛在龜頭和膣口之間,這時達瓦科已經舔完把我奶奶全身上下裸露在外面的其它部位都舔了個遍,只剩下她胯下的陰戶沒有舔過。
他坐在地板上,用雙手扒開我奶奶的屁股,上上下下仔細的把她的陰部舔了一遍,膣口滲出的黏液和陰精全部被他津津有味的舔食乾淨。
然後他象切爾林一樣從背後插入我奶奶的下體,賣力抽插了二十多分鐘,最後在她體內射精,我奶奶也再次體驗了高潮。
這時在旁邊休息的切爾林已經緩過勁來,他把我奶奶手上的綁繩解開,讓她活動活動手腳,然後用她赤裸的身子擺了一個不同的姿勢,對我奶奶展開新一輪淫辱。
整個後半宿他們兩個都沒睡,前後一共把我奶奶的裸體擺了三種不同的姿勢,反覆的輪番姦汙。
他們七次在我奶奶體內射精,射精量一次比一次少,間隔也逐漸拉長,直到兩人的精囊完全排空。
到天亮的時候,兩個房間里的俄國人全都發泄完了性慾,把體內積存的精液全部射入我媽媽和我奶奶子宮內。
他們幾乎同時把兩個被糟蹋得全身無力的女人一絲不掛的丟在房間外面的走廊上,她們被挾持時身上的衣物——我奶奶的肚兜和我媽媽的內褲——丟在她們身邊。
首先發現她們的是我爺爺,他每天都起得最早。
當他跨出房門準備到樓下洗臉時看到走廊上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仔細一看發現正是自己的妻子和兒媳,兩人小腹凸出,雙腿都無法併攏,陰部也都是花焦柳敗,一塌糊塗,還好兩人神智尚明,只是手腳沒有一點力氣。
他也顧不得什麼翁媳或母子避諱,連忙叫醒我爸爸,兩人一起先後把我奶奶和我媽媽抬回房間里。
我爺爺和我爸爸知道他們的老婆昨晚都被俄國人糟蹋了,而且看起來是被好幾個人輪姦才會變成這樣。
我媽媽回過神來后恐慌的告訴我爸爸,大約這幾天就是她的危險期,而我奶奶的經期跟她幾乎同步,因此她們倆受孕的可能很大,要他趕緊想想辦法。
我爸爸不敢隱瞞,立刻告訴了我爺爺。
這一天我媽媽和我奶奶都沒起得了床,我很詫異,又看到我爸爸和我爺爺神色不對,我爸爸整天守在我媽媽和我奶奶的房間門口,寸步不離。
我爺爺則吃完早飯就穿戴整齊出去了。
我問我爸爸發生了什麼事,我爸爸只說我媽媽和我奶奶都病了,還讓我把春芸姐看好,不要讓她在家裡隨便走動。
我爸爸和我爺爺怕俄國人再來淫辱我媽媽和我奶奶,只好讓我爸爸守著她們的房間。
因為我媽媽和我奶奶被俄國人在她們體內反覆射精,搞不好會懷孕,我爺爺連忙出門找原先跟他相熟的日本醫生野田,讓他想想辦法。
野田不但醫術很高,而且會說中英俄日四國語言。
費了一番周折,野田倒是找到了,不過他的診所現在已經被蘇軍司令部查封,所有藥品都拿不出來。
我爺爺跟野田懇求了半天,還不得不把事情的原委和盤托出,告訴他自己的妻子和兒媳都在排卵期被蘇軍輪姦,受孕的機會很大,看在以往交情的份尚,請他無論如何要幫忙。
野田連連點頭,答應去求查封他的蘇軍衛生官,看能否拿出兩支事後避孕針來給我媽媽和我奶奶注射。
我爺爺沒想到,野田多長了一個壞心眼,而且他現在一心要在俄國人那裡賣乖討好,以換取對他本人的寬大。
他跑到蘇軍衛生官那裡,把事情顛倒過來說了一遍,大意是:貴軍連部住在小人的一個朋友家裡,小人的朋友深感貴軍再造之恩,自願讓46歲的妻子和32歲的兒媳為貴軍連部官兵服務。
昨晚貴軍官兵惠顧了小人朋友的妻子和兒媳,小人的朋友全家深感榮幸之至。
小人的朋友請求小人給他的妻子和兒媳注射催乳針,以更好的為貴軍服務。
就這樣,野田如願從已查封的藥房里拿到了兩支強力催乳針。
這種催乳針是當年關東軍發明的,專門用來給已經懷孕或者即將懷孕的婦女催乳,每次只要半支下去,48小時內開始泌乳,就算是沒生養過的女人,甚至處女,最多也只需要64小時就會開始泌乳。
乳腺會在72小時內發育成熟,達到到哺乳期婦女的水平,在這之後只有來月經以後才有可能回奶,一般那種靠不擠出奶水來回奶的辦法行不通。
拿到針劑,野田跟著我爺爺回到家裡,給我媽媽和我奶奶各打了半支催乳針。
打針之前,他還借檢查身體,單獨跟她們呆在房間里的幾乎,脫光她們的衣服,大肆猥褻了一番。
我媽媽和我奶奶因為被蘇軍輪姦的事羞愧難當,不敢聲張。
我爺爺和我爸爸都以為打的是事後避孕針,都鬆了一口氣,雖然心裡還是疙疙瘩瘩的。
事實上,換了誰老婆被人糟蹋了,心裡都不是滋味,何況他們還不能表露出來,看到玩了自己老婆的俄國人還得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
當天晚上,也就是蘇軍連部駐在我們家的第三天晚上,我媽媽和我奶奶睡在我爸媽房間的床上,我弟弟的搖籃暫時放在我和我爺爺的房間。
我爸爸在她們房間靠近門口的地方放了一個躺椅睡在上面,還把馬桶放進房間里,這樣我奶奶起夜不用經過走廊。
當晚無事。
但這平靜是暫時的,只是俄國人在觀察輪姦過後有什麼後果而已。
第二天,我奶奶驚恐的發現,她的乳房脹得發痛,奶頭伸長,乳暈的厚度增加,顏色也從淡紅色變成深褐色,奶頭尖端似乎有液體流出。
我媽媽也發現自己的乳房上有類似的變化,而且她的乳汁分泌量也增加了許多。
她們安慰自己,已經打過針了,應該不會懷孕,卻不直到這正是打針的結果。
到了第四天晚上,大家剛睡下不久,我爸爸就被房門口的敲門聲吵醒了,聽見俄國人在叫“瑪達姆,瑪達姆”。
我爸爸心一橫,閉上眼睛不理他們。
外面俄國人咕咕噥噥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接著又是敲門,然後變成用拳頭擂門,一邊擂一邊大聲叫“瑪達姆!瑪達姆!” 我媽媽和我奶奶也被吵醒了,她們縮在床角里瑟瑟發抖。
外面俄國人已經從擂門變成踹門,我們全家都醒了,我弟弟被嚇得大哭。
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我爺爺無奈的嘆口氣,咳嗽兩聲坐起來披上衣服。
我問他要去哪裡,他讓我好好在床上躺著,無論如何不要出去。
這時隔壁房間的門已經被踹開了,一陣紛亂的聲響夾雜著我媽媽和我奶奶的哭叫。
我爺爺趕快來到走廊上,正看到兩個俄國人一左一右挾持著我奶奶往對面軍官的房間里走去。
我奶奶肚兜繞在脖子上的那根弔帶已經斷開,原本遮住她上體的部分垂在腰際。
我奶奶赤裸著上身,一對腫脹的大奶子晃蕩在胸前,連聲哭叫“不要……放開我……你們這些禽獸……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