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拿公文的手抖起來,嘴裡喃喃的說“報應,報應啊”,腿一軟差點就坐在地上,幸虧我爸爸和旁邊的野田把他扶住。
我爸把密令接過看了一遍,臉一下變得煞白,反覆的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野田搖搖頭嘆了口氣說“令尊大人當年主持徵召慰安婦,為支援皇軍大東亞聖戰出過力,貴國政府不放過他,要求蘇軍司令部按日人家眷處置……” 後面的話我們都沒聽見,耳邊傳來春芸姐的尖叫和我媽媽和我奶奶的哭聲,還有衣服撕裂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大尉和上尉一前一後夾著春芸姐,上尉在她身後抓住她的胳膊別在後面,大尉已經在解她胸前的衣服扣子。
旁邊切爾林中士和達瓦科下士摟住了我媽媽,兩個勤務兵纏住了我奶奶,也紛紛在撕扯她們的衣服。
我爸爸看見此狀急紅了眼,正要上前阻攔,被一個戴袖章的糾察隊士兵攔住了。
我爸爸看了看他腰間的槍套,頓時委頓下來,蹲下身體埋著頭狠命抓住自己的頭髮。
我連忙扶住我爺爺。
春芸姐的大紅褂子前襟很快被解開了,裡面的奶罩隨即也被扯開,露出兩隻年輕結實的奶子,奶頭象一顆紅豆,周圍的乳暈是淡淡的粉紅色,微微有點往外凸出,象含苞待放的蓓蕾。
這邊切爾林早就把我媽媽的褂子和貼身小衣剝光,在脫她的褲子,我奶奶的褂子也已被解開,貼身肚兜的弔帶被扯斷,兩人的手都被從後面抓住,四隻充滿乳汁的大奶子戰慄著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緊接著,我媽媽的褲帶被扯斷,長褲滑到腳踝,切爾林踩住她的褲子,達瓦科從背後挾著她的腋部抬起我媽媽的身子,她身上就僅剩下一條內褲了。
我奶奶的褲子也隨後被扒掉,她沒穿內褲,只有肚兜的下半部分還殘留在腰上暫時遮醜。
春芸姐的褂子和奶罩也已被剝去,他們還扯掉了她的長裙和內褲,只留下一條紗質襯裙,襯裙只有二十公分長,她的兩條大腿全光著,她光潔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微微隆起的小丘,透過半透明的襯裙隱約可見。
糾察隊的兩個士兵拿出三副亮錚錚的手銬,把我媽媽、我奶奶、春芸姐的手都銬在背後,與此同時,士兵們又用繩子七手八腳的把我們祖孫三人和野田綁在一起丟在客廳的角落裡。
我們家的女眷們身上全都只剩下一點可憐的衣物勉強遮住陰部,全身其它部位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尤其是三對大小形狀質感都略有不同,但都一樣豐滿誘人的奶子,吸引了許多火辣辣的目光。
薩特拉莫夫大尉拍了拍掌,紛亂的客廳漸漸安靜下來。
大尉用俄語說了兩句話,只見客廳里的俄國人一起興奮的大叫“烏拉——”,紛紛脫光上衣,光著膀子,露出濃密的黃色胸毛。
有幾個士兵的褲襠已經明顯隆起了。
大尉讓野田翻譯他的話,原來他說:先生們,好客的女主人們已經把美味都準備好了,我們還等什麼?讓我們開始狂歡吧。
我媽媽和我奶奶聞言都低頭抽泣,但她們的身體都起了微妙的變化,性器早就感覺到房間里俄制火槍躍躍欲試的氣息。
我媽媽和我奶奶已經體會過七支火槍的強大威力,算上新添的三支,再加上彈丸已經儲備了多日,這將是一個怎樣的銷魂夜晚!在意識的暗流洶湧中,她們的奶頭已然勃起,下體也開始潮潤了。
春芸姐紅著眼圈看著我,我卻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奶子看。
那是我未婚妻的奶子,我連碰都沒碰過,卻要被用來宴客了。
其實我並不在乎我媽媽和我奶奶被俄國人糟蹋,甚至看到她們被淫辱還有一點淡淡的興奮。
這我當然不敢在我爺爺和我爸爸跟前表露出來。
我媽媽和我奶奶的奶子和屄再怎麼好,也是我爸爸和我爺爺用過的二手貨,而且作為女人,她們為我們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尤其是我奶奶,難得我爺爺肏她一次,高興得跟什麼似的,一連幾天都眉開眼笑。
再看這些俄國大兵也挺可憐的,這麼久找不到女人,出去找“瑪達姆”如果搞錯了或者把帽子弄丟了就要挨槍子。
他們這些鄉下屹垃來的土老帽,怎麼分得清中國人日本人? 我媽媽和我奶奶她們的奶子和屄閑著也是閑著,俄國人遠道是客,脫光了衣服陪他們睡睡,奶子讓他們吮吮,屄讓他們肏肏,還能掉塊肉去? 玩完了不還得送回來,大不了在肚子里讓人家留下濃痰鼻涕一樣的東西,說不定還能添個便宜弟弟、便宜姑姑之類,有多好?那俄國人說的在理,他們那兒的鄉俗的確比咱這兒的好。
不過,換到春芸姐身上就不一樣了,我眼巴巴的等我們圓房的日子等得眼都綠了,沒想到俄國人要把她也搶去先用,不知道還有沒有我的份。
俄國人計算了一下人數。
整個連部連軍官帶士兵一共7個人,加上糾察隊的少校和兩個士兵,一共10個人,其中5個是士兵,留一個到門外站崗,每半小時輪換一次。
同一時間留在裡面的一共有9人。
大尉倒了半杯伏特加遞給少校,又給自己倒了半杯,然後走到赤裸上身的我媽媽跟前,右手端著酒杯放在她一顆奶頭下面,左手握住她的乳房,夾住她隆起的乳暈四周一擠,幾股白亮的奶線就噴射在酒杯里,濃稠的人奶落到酒里很快就擴散開來。
那個少校也學他的樣子,從我媽媽另一隻乳房裡把新鮮的乳汁擠到他的酒杯里。
不到兩分鐘,兩個酒杯里的酒都變成了乳白色渾濁狀的液體。
大尉和少校碰了杯,津津有味的品嘗加人奶的伏特加,一邊欣賞其他幾個俄國人圍住我媽媽和我奶奶效仿他們的做法。
有一個土頭土腦的士兵不知為什麼居然跑到春芸姐跟前想從她的乳房裡擠奶,結果自然是白費氣力,反而招來其他俄國人一陣鬨笑。
留聲機再次響起,俄國人開始摟著我們家的女眷們下場跳舞。
這次跳舞跟前面大為不同,她們雙手被銬在背後,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勉強跟隨他們的步伐,任憑俄國人的手在她們赤裸的身體上遊走。
俄國人把她們越摟越緊,她們顫抖的乳房幾乎貼到俄國人身上,毛扎扎的胸毛刺在奶頭和乳暈四周麻麻痒痒的。
俄國人的手摟在她們暴露的屁股上,男女胯部摩擦著,堅硬的陽具跟她們的小腹只隔著一兩層布,她們都可以感到陽具興奮的跳動。
俄國人的手還不時借著跳舞的動作從她們屁股下面穿過來,手掌托著後庭,手指則伸到陰部探索著。
我媽媽的內褲下面很快就濕透了。
我奶奶和春芸姐沒穿內褲,被俄國人的手指幾次插進陰道,弄得她們的陰部也都濕得一塌糊塗。
每一曲終了,跳舞的俄國人就自覺的把女伴傳給在旁邊等候的俄國人,官兵之間沒有差別,大家自覺的輪換,分享三個女伴。
暫時沒有女伴的俄國人就在場邊興高采烈的用俄語交談,一邊喝著加人奶的伏特加。
兩曲之間都有短暫的間歇,他們就利用這個時間從我媽媽和我奶奶的奶子里擠出新鮮乳汁添到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