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板不夠高,我奶奶的下體不能完全站直,只能象蹲馬步一樣半蹲半站,她平時養尊處優,又是一對三寸金蓮,怎麼受得了這個,剛開始還能夠勉強併攏雙腿,很快就開始雙腿打戰,只好往後抬起屁股讓雙腿伸直一些,還不自覺的逐漸分開雙腿,把裸露的下體和性器都展現給了兩個俄國人。
我奶奶腰身還很勻稱,除了小腹在肚臍眼周圍微微有些脂肪沉積導致的凸起外,基本上沒有什麼贅肉。
她的陰毛比較稀疏,小腹下端隆起的肉丘和陰戶周圍卻很豐滿,大陰唇顏色比我媽媽的要深一些,但小陰唇以及中間露出來的屄肉還是妖艷的粉紅色。
切爾林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尤其得意自己就地取材,把捕獲的“戰利品”在短時間內變成可供兩個人隨意發泄性慾的性工具,幾乎可以和達瓦科下士全連聞名的烹飪技術媲美。
更妙的是,這個女人跟他的第一次捕獲並享用過的“戰利品”一樣沒有反抗動作。
雖然那個女人被長官搶去玩了,眼前的這個身上的女人本錢並不輸給第一個。
中國老話說,飲食男女,如果拿男女性事跟飲食烹飪做類比,女人就好比原始的食材,如何開發利用女人來滿足男人的性慾,就好比廚師做菜,是一門高深的藝術。
別看切爾林中士外表看起來象個大老粗,論起男女之道的悟性,他的想法頗合中國古人的本意。
因此我奶奶這隻肥羊經他的手,三兩下之間就變成一道美味的水煮羊肉端上筵席。
有筵席自然少不了酒,我奶奶的奶子雖然大,卻不象我媽媽有提氣壯陽的新鮮乳汁供應。
好在房間里還有兩瓶剛開的伏特加,於是切爾林和達瓦科兩人就各端著一個酒瓶一邊喝一邊猥褻的撫摸我奶奶赤裸的肉體,玩弄她的奶子和生殖器,一邊玩還一邊用俄語下流的交談和淫笑。
我奶奶此時也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她雙眼雖然被自己的肚兜蒙住,但聽聲音就知道自己是被駐在家裡的俄國軍人挾持欲對她非禮。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嫁到有錢人家,三十多年來一直生活優裕,就算在日本人當權的時間裡,丈夫也一樣長袖善舞,遊刃有餘。
沒想到日本人剛倒台,家裡就來了俄國人,讓自己遭此大難。
三十多年來,她可是連手都很少被外人看過。
想到自己即將失去貞潔,而且即將玷辱自己是平素被蔑稱為“老毛子”的俄國人,我奶奶心亂如麻…… 連我奶奶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她潛意識裡其實並不抗拒俄國人的姦淫,因此她被挾持時沒有任何反抗。
她過慣了風平浪靜的日子,在一個個慾火中燒卻無人慰籍的夜晚里,她一次又一次的撫弄自己的性器,通過手淫來獲得一點可憐的快感,又因為內心難以平靜,只好通過念佛來麻痹自己。
我奶奶熟知舊時代的女性禮教,平日里一副溫柔慈愛的賢妻良母模樣,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決心找丈夫以外的男人滿足性慾,更認為絕不可能會有惡徒膽敢非禮自己,今天一下子落到任人宰割的田地,心裡反而生出一種冒險的興奮。
我奶奶因為興奮而戰慄不已,她自己卻以為是因為害怕。
切爾林原本擔心這個女人的丈夫太老,而且他們好象分房睡,會不會她平時被肏得太少,下體乾澀,如果那樣就不免興味索然了,就好比新鮮的水蜜桃咬開來卻沒有水份。
我奶奶的膣口看起來似乎也是並沒有潮潤的樣子。
切爾林試探性的把食指插進我奶奶的膣口,我奶奶撅著的屁股輕輕抽動了一下,膣口陡然生出一股吸力,夾緊了他的手指,膣腔裡面熱乎乎、軟綿綿、潮嘰嘰的。
等切爾林把食指抽出一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面沾著一條白色濃稠的黏性液體,黏性之大,在指尖和膣口之間拉成長長的一條還沒有斷。
還沒等他把食指湊到鼻孔邊上,就聞到一股女性淫液盪人心魄的氣味。
切爾林換了了中指和無名指一起伸進我奶奶的膣腔,膣壁吸得更緊,抽出時帶出更多黏液。
這時候達瓦科已經伸出舌頭開始舔我奶奶的裸體。
這是達瓦科的特殊癖好,每次玩女人前都要把女人全身上下舔個遍。
切爾林從牆邊拿過一個喝空了的伏特加酒瓶,把酒瓶的上半部分塞進我奶奶的膣口,一邊淫褻的用酒瓶在她體內抽送,一邊揉捏她勃起的陰蒂。
堅硬冰涼的酒瓶一下就被柔軟火熱的膣壁捲住。
我奶奶下身顫抖著,白濁的陰道黏液汩汩流進酒瓶里,不一會兒就把瓶底裝滿了。
切爾林褲襠里發緊,也等不得了,他拉下褲子,胯下那玷辱過我媽媽的巨炮彈出,昂然聳立,馬眼頂端滑出兩滴蛋清一樣的液體。
他把酒瓶從我奶奶下體里抽出,把裡面的黏液倒出來全都抹在我奶奶的陰部,然後開始用鵝蛋大的龜頭磨擦她的股溝和兩腿間肥熟的陰戶。
我奶奶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屁股,雙乳也跟著晃動。
達瓦科此時已經舔到她的右邊奶頭和乳暈,她的左邊奶子被切爾林的大手握著用力揉搓。
我奶奶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奶頭和陰部的興奮感覺夾雜著潛意識裡對陽具插入的期待,使我奶奶的小腹深處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如果單從我奶奶左右扭動屁股的反應來看,絕對不會認為她是在被俄國人強姦。
切爾林深吸一口氣,龜頭對準我奶奶的膣口,陽具緩緩插入她的下體,柔韌濕滑的膣壁沒有任何阻礙,龜頭一直頂到我奶奶陰道末端的子宮口,然後稍一用力,分開柔軟的子宮頸進入她的子宮深處開始抽送。
我奶奶雖然嫁為人婦三十年,卻從來沒有男人的陽具到達那裡,不由發出失神的叫聲,卻被塞在她嘴裡的肚兜堵在喉嚨里。
她柔嫩的子宮頸和子宮內壁第一次被侵入的男性龜頭前後摩擦,冠狀溝粗糙的倒刺引起子宮陣陣刺痛和收縮。
另一方面,我奶奶久曠的陰道終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滿足,被綳得緊緊的陰道環狀肌象一道道肉箍一樣勒著入侵的巨炮。
切爾林抽插了幾十下,慢慢找到感覺,開始有意控制陽具插入的深度和抽插的幅度,讓龜頭被柔軟的子宮頸包圍,享受那種溫暖酥麻的感覺,而不用擔心被陰道夾得提早暴漿。
在肉體的痛楚和興奮夾擊下,我奶奶此時意識已經陷入模糊狀態,她肉體深處蟄伏很久的慾望早已被喚醒,慾望象蛇毒一樣通過血脈傳遍全身,同時被喚醒的還有她從未體驗過的被征服感。
事實上,女人的意識深處無不渴望被野蠻的強暴和徹底的征服,只是大部分人的這種渴望從未被喚醒而已。
高潮沒有預兆的突然來臨時,我奶奶從腹腔深處發出壓抑許久的浪叫,幸好被塞在她嘴裡的肚兜減弱到只有房間里才能聽見。
這次高潮一直持續了將近三分鐘,直到到高潮最終退去。
經驗豐富的切爾林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保持節奏,繼續深深抽送,於是只間隔了兩分多鐘,第二次更加強烈的高潮到來,我奶奶再次不由自主的發出浪叫,一股透明的液體從膣口四周噴出,切爾林也同時開始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