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綠媽文精品集V1 - 第154節

那個山民把還沒疲軟的陽具抽出溫暖潮濕的陰道,象拔掉熱水瓶的瓶塞一樣發出“噗!”的一聲,然後另一個山民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陽具很快又插進舅媽的下體。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看到山民們象走馬燈一樣輪流享用著舅媽的騷屄,還沒輪到和已經輪過的人都站在旁邊的黑暗中。
舅媽起先是仰卧在車前蓋上,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撅著屁股伏在車前蓋上被人從後面插入。
借著車燈,可以看到她的陰毛都濕透了,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舅媽的屁股縫,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不停的流下來。
這些人姦淫舅媽的方式很單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約是因為性生活平時太少的緣故,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精液量比林老闆這種老色鬼要多得多。
剛開始舅媽不出聲,默默的被他們干。
每個人一般都只要幾分鐘就解決了,不過他們都要把精液射進舅媽的子宮裡才肯罷休。
從前面一個人抽出肉棒到后一個人插入,中間都只有十幾秒,因此射精的人雖然多,卻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來,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媽子宮裡給她慢慢受用。
舅媽的體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們就眼看著舅媽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來,脹得圓圓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動得更加厲害。
等到一個山民射精完畢放開舅媽,沒有下一個人跟上,我們才知道這場輪姦結束了。
赤裸的舅媽還伏在車前蓋上。
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時感覺到她的身體還在明顯的發抖。
不過舅媽的神智還是清醒的,讓我們從車上給她拿衣服,從包里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到旁邊清理下身。
在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清,只是隱約感覺她好像蹲著身體拿著一條白毛巾使勁的擦了好久,一直到葉師傅小心翼翼的把車從木板上面開過去,舅媽都還沒有收拾完。
黃處長過來催她快上車,說是怕等的時間長了再有什麼變故,舅媽就只好光著身子上了車。
車重新開動了,那些山民們這時一個也看不到了,連領頭那個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公路兩邊的燈光開始慢慢多起來,提醒著大家快到了。
舅媽好像突然醒悟過來,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她從心裡希望這只是一個夢,夢醒來,一切都會象是原來的樣子。
只不過她裝滿了精液的小腹脹脹的,隱然作痛,雙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墜的感覺,不住提醒她剛才的經歷是真實的。
現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體去見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經過一番蹂躪后發生的變化。
她無暇去想以後的事。
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錄像帶和口袋裡挺刮的鈔票,腦子裡回味著舅媽豐滿成熟的肉體,沉浸在幻想中。
我家的女人(12) 不出我所料,舅媽一回到家裡就一頭扎進洗澡間,收拾停當出來又馬上手腳麻利的把一堆臟衣服丟進洗衣機洗,還特地放了一大勺洗衣粉。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心想舅媽無疑是想把這兩天里發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污點能洗得掉嗎? 想到僅僅一個多小時以前,舅媽還正赤裸著身體的在山間的公路旁邊跟一群山民性交,現在她的子宮裡一定還留著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精液。
想到這裡我還忍不住興奮。
老實的舅舅倒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他以為舅媽出去兩天一定是累了。
他知道舅媽這次身邊帶著兩個孩子少不了操心。
不知道為什麼,表弟回到家以後好像情緒不高。
我幾次跟他說話他都懶洋洋的答不上半句。
後來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太突然了,有點接受不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一下子接受自己的媽媽被人這樣玩弄的場面。
處在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慢慢開始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會不時有意無意的把媽媽當作女人和性幻想對象,但母親在孩子心目中的尊嚴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的,自然也不是象母親身上的衣服一樣一下子就可以剝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兒子面對不穿衣服的媽媽時幾乎沒有不衝動的,更何況他們母子已經有過一次零距離的性器官接觸。
我相信表弟會慢慢習慣他媽媽性感的一面,適應她的新角色的。
整個晚上,我還沉浸在興奮中,不住回味舅媽成熟肉體的刺激,一直到天亮才睡著。
舅媽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除了有時晚上回來得晚,說是工作忙,舅舅一點也沒有在意。
在這期間舅媽又跟著黃處長和兩個外地商人到“下面”了一次,但這次舅媽沒有帶表弟和我去。
舅媽不再在表弟房間里過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間里睡。
平靜的水面下面往往隱藏著洶湧的暗流,尤其是我總覺得舅媽他們單位的黃處長背地裡一定還在背地裡做些什麼,舅媽有時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關。
我常常聯想起我媽當時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實際上是去供別人輪姦的情景,陽具就不由得豎了起來。
我媽在南邊不知道怎麼樣了,不知有沒有又被人逮著操屄加吮奶,她那對乳房一時半會是不會停止出奶的。
我媽身上長這幾樣好東西就是用來給男人滿足性慾的。
關於我媽的事情,後面再說,先繼續講舅媽這個新近開發的騷屄被操的情況。
三個月以後的一個下午,我和班上兩個新認識不久的死黨一起逃學看A片。
自從到了舅舅家以後,我就很少有機會看,悶得慌。
最近還好認識了幾個死黨。
我們在死黨肥牛家裡看。
他們家我去過幾次,是解放前一個地主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這裡,現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一個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長途運輸的,一個月見不到幾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夥。
因此他表叔我們倒見過幾次,四十多歲,臉黑黑的,講話聲音很大,聽說他父親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醫名家,他自己雖然沒學過醫,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點,以前下放的時候就憑他那兩下子,在赤腳醫生里也算是鶴立雞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後沒有正式的行醫資格,也沒見他做什麼正經職業,就整天在家裡閑著。
倒是表叔的老婆據說很能幹,在銀行里上班。
表叔平時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學多了他表叔有時候會告訴他爸,因此我們白天逃學去他家的時候總是從後門溜進去,直接到他樓上的房間里,輕手輕腳的,不讓他表叔發現。
平時我們到肥牛家一般關注於A片,對外面的聲響充耳不聞,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以後,第二部A片的碟片質量不好,老是卡殼,弄得大家都很掃興。
肥牛擺弄影碟機的工夫,房間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飄進來。
這個房間在二樓,正對著一個走廊,下面是一個天井,是天井裡有人在說話。
我聽那個說話的聲音越聽越象舅媽他們單位黃處長的聲音,忍不住匍匐到欄杆旁邊,往下瞟了一眼:可不是黃處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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