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開出一會兒,天就開始黑下來。
這對我和表弟觀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們可以隱約聽到後排悉悉索索的聲音和舅媽急促的呼吸,感覺她在扭動身體,但我們不好意思明目張胆的回過頭去看,就算扭過頭去,在黑暗中估計也看不到什麼。
而實際上正是這時候舅媽並沒有在掙扎。
她雖然想過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黃林二人吃豆腐,到他們真正動手的時候她又很不願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覺到。
這兩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對她來講就象夢一樣,說不清是什麼夢,反正不是什麼好夢,但要說是惡夢吧,也不全是。
她連續兩個晚上在黃林二人的房間里,徹夜光著下體,甚至全身,有記得醒著的時候就是在性交,還時不時要動口活。
頭一天晚上的瘋狂讓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願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兒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團火被點燃了,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有熄滅過。
自以為熄滅了,其實只是象柴灰蓋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氣就冒出火苗。
就這樣胡思亂想中,她順從的讓男人的手伸進褲子觸摸她的私處,順從的分開雙腿,順從的微微蹲起身讓褲子褪下,同時身下被墊上一條大毛巾,順從的讓人把她的上身也脫得精光。
當一雙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時,她很自然的俯下頭,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濫的下體任憑另一雙手探索著,撫摸著,直到一根和陰道同樣火熱陽具進入她的體內。
就這樣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狹窄的山間公路,路上的車很少。
借著一輛對面大車的燈光,我裝著跟葉師傅說話,用左眼角瞄了一眼。
我看到舅媽的雙肩好像裸露著,沒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過了十幾分鐘,又來了一輛大車,這下子我壯著膽子半扭過頭足足看了五六秒鐘,乖乖不得了,舅媽上身赤裸著,仰著頭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兩個奶頭直挺挺的爆出來,被燈光打出明顯的影子。
林老闆頭伏在舅媽的雙腿中間,黃處長在親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媽的兩條光腿。
外面的燈光一閃而過,留下的又只是無邊的黑暗。
過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
剛開了一段,忽然看到遠處一盞紅燈,我正詫異,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紅綠燈,葉師傅很有經驗,早已經放慢了速度。
到近前一看,原來是有一段路沒了。
葉師傅下車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著下了車,不看則已,一看真讓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個半米深的大坑。
不知道剛才對面那輛大客車是怎麼開過去的。
這時候聽到葉師傅在跟人說話,才發現路邊站著十幾個人,看樣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爛爛的,大部分人還光著膀子。
葉師傅好像在跟他們領頭的那個討價還價。
我湊上去一聽,明白了幾分,原來前天這裡下大雨,引發塌方,把這段路毀了,來往的車過不去。
這些附近的山民看這是個發財機會,就守在這裡,每來一輛車,給他們一些錢,他們就用樹榦和木板暫時把坑填上,這樣車就可以通過。
現在他們也在跟葉師傅要錢,開價500元。
我心想,難怪往來的車這麼少。
葉師傅跟他們談了半天談不攏,就回車裡去請示了黃處長他們。
林老闆巴不得馬上給錢走人,倒是老到的黃處長知道當地人的想法,透給葉師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給200元。
於是葉師傅就和領頭的山民僵在那兒,葉師傅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等著對方主動降價。
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乾脆鑽進車裡,倒車,做出要往回開的樣子。
那個領頭的著急了,他大概也覺得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油水,跑上前來拍了拍我們的後車窗。
葉師傅搖下窗子,那個領頭用當地話自顧自的說了一通,我聽懂他的意思是兩百就兩百,不過他們只肯給兩條木板,風險由我們自負。
葉師傅下車看了看他們的木板,覺得可行,唯一的問題就是車上的人除了司機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來。
我和表弟早已經下車,黃、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車,只有舅媽還在車上,大家都知道為什麼,葉師傅自然也知道,他會意的坐進車裡。
領頭的帶著兩個山民把木板鋪好。
我們都站在車前面看著,葉師傅把車發動了,正要開動,那個領頭的山民作手勢讓他停下,然後突然繞到車旁邊打開後車門。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聽車裡的舅媽一聲尖叫,然後那個領頭的轉頭喊了一句什麼,只見十幾個山民一下子湧上來圍住了我們的汽車。
他們有一盞馬燈,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們不顧舅媽的反抗,把她硬是從車裡拉了出來。
舅媽白嫩豐滿的裸體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間特別顯眼。
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陰部。
被拉下車的時候她沒來得及抓一塊布或者毛巾來遮擋自己。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動,全裸的舅媽被十幾個山民圍在中間,雖然她嘴裡不住咒罵著,甚至還試圖推開身邊的那些山民跑到我們這邊來,但她的雙臂很快就被別住,動彈不得。
他們把舅媽推到車前面,兩個人輕輕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蓋上。
其中一個一松褲腰帶,褲子立刻滑了下來,明晃晃的車燈從下往上照著這個山民髒兮兮的下體和醜陋的陽具,顯得猙獰可怖。
我們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舅媽被分開雙腿,在車燈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陰部頓時一覽無遺,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象兩片蚌殼一樣張開,紅紅嫩嫩的肉屄就好比是蚌殼裡面鮮美無比的蚌肉。
舅媽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呵護,丈夫珍愛如寶的“蚌肉”,會被這麼多人享用,尤其是這些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們骯髒的陽具品嘗她的“蚌肉”。
舅媽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而上下起伏。
別看女人被強姦時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願,但當她們的私密處無可遮攔的暴露在異性面前,並且心裡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只要不是性冷淡,無一例外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
直接一點說就是她們的身體此時都在期待著被插入。
尤其是經過人事的已婚女子,這種反應尤其強烈。
舅媽很不情願的發現,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對著的是一群髒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滾,就連奶頭都在直挺挺的發燙。
她的肥屄面對的那根出自山裡、青筋暴起的陽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城裡女人肥嫩的屄,以至於黑黑的龜頭綳得發亮,興奮得上下跳動。
陽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樣發抖的手捉住它,引領著它進入舅媽下腹那充滿蜜汁的花房。
剛被插入的時候,舅媽還在不停的咒罵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閉嘴了,大概是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這些下賤的人佔有了肉體,罵他們等於更進一步的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