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其他幾個死黨也湊過來了。
我沖他們做個手勢,讓他們別出聲。
就聽肥牛的表叔和黃處長兩個在一起嘰嘰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聽見肥牛的表叔說“我這裡都準備好了,不過這事還要看各人的造化……”黃處長不住的點頭。
這中間舅媽就呆立在那兒沒有出聲。
黃處長從皮包里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臨走還帶上了門。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然後一轉身到前面,不一會拿進來一個舊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質藥箱,見舅媽還站在原地,說:“還愣著幹什麼,快脫衣服啊。
你們這些女人,醜事干都干過了,到現在還怕丑?”後半句他邊說邊搖頭,好像跟他自己說話。
我轉過頭悄悄問肥牛:“你表叔還會幫人打胎?”肥牛說:“不知道,以前就見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來,可能因為現在前頭在修馬路,整天人來人往的,才搬到後面來。
這種勾當,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
”舅媽把裙子脫了,露著兩條白胖的大腿遲疑著,不知道該把脫下的裙子放在哪裡。
肥牛的表叔拉過一條凳子,讓她把裙子放上去,隨後又抓住她胯邊貼身的白色三角褲往下一扯,舅媽順從的把三角褲也脫了。
天井裡光線還不錯,午後的陽光斜射下來,我們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媽兩腿間的一小叢黑毛。
這時候肥牛的表叔讓她繼續脫上衣,舅媽問他為什麼,他不耐煩的說:“要先檢查。
讓你脫你就脫,羅羅嗦嗦幹什麼?”舅媽只好默不作聲的照辦,把外面的短袖襯衫脫了,裡面是一副大號的寬肩帶乳罩,前面開口的,一般是孕婦和哺乳期婦女專用的那種。
舅媽側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時候,我特地觀察她的小腹,發現她懷孕的跡象並不是很明顯。
舅媽的小腹本來就有一點隆起,倒是本來就比較大的屁股現在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圓滾滾顫巍巍的,害得我們身下的肉棒在樓板上硌得發疼。
肥牛的表叔還不滿意,拉了拉舅媽乳罩的肩帶,說:“把這個也脫了。
”舅媽雖然不情願,還是把乳罩脫了下來。
我們頓時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個月,舅媽的乳房比原先大了許多,都快趕上我媽了,失去乳罩的支撐以後垂在胸前,飽滿的奶頭周圍一圈全暴出來了,乳暈的顏色也比原來深。
表叔示意舅媽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張方桌上。
這張方桌年代久遠,原來大概是飯桌,很結實。
舅媽趿著高跟涼鞋走過去,桌子太高,她踮著腳無論怎麼撅屁股抬腿都上不去,一來二去,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顫一顫的,把我們都弄得血脈賁張,就差沒射出來了。
肥牛的表叔帶著嘲笑的表情看著全裸的舅媽無效的努力,我在他臉上讀出淫褻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著自己送上門來的肥羊一樣。
笑過了,他快步上前,雙手挾住舅媽的兩腋輕輕一托,把她赤裸的身體托離地面,然後把她的光屁股輕輕放在桌沿上,讓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開手時,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媽晃動的乳房,舅媽肯定也感覺到了,甚至隔得那麼遠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後跟發紅。
但她只是愣了一下,隨後聽話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媽分開雙腿並且抬高時,我幾乎可以肯定他要幹什麼了,舅媽面臨的不僅僅是被男人的手占幾下便宜那麼簡單的事,看來舅媽那口騷烘烘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雞巴。
反正舅媽也被那麼多男人騎過了,再多一個不多。
表叔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中間,從褲袋裡拿出兩條細麻繩,右手握住舅媽的左腿腳踝往她的上身壓去,然後讓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細麻繩把舅媽的左手腕和左腿腳踝綁在一起。
然後他又如法炮製把舅媽的右手腕和右腿腳踝綁在一起。
此時他動作嫻熟,活生生就象一個性虐高手,而舅媽直到兩邊都被綁上了才怯生生的開口說話,好象是在問肥牛的表叔為什麼要把她手腳綁在一起。
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經的說他這裡條件簡陋,沒有擱腿的架子,只好這樣將就一下,方便檢查,舅媽就不說什麼了。
我不由得感嘆舅媽為什麼還不明白。
也許女人都有點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後。
也罷,看來我們家的女人就算在別的方面再聰明,在這個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個個都活該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們操。
舅媽仰卧在方桌上,說是仰卧,其實只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並不大,舅媽的後腦勺幾乎懸空,要費力的把頭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麼,而她不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因為腳踝被綁在手腕上的緣故,她的雙腿很自然的抬起向兩邊張開,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婦成熟肥嫩的陰部正對著肥牛的表叔。
舅媽雖然上過節育環,卻因為自己也說不清的原因意外懷孕,到這個地下診所,舅媽可以說已經是把所有的羞恥心放下了,只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後果她都願意承擔。
但以這樣的姿勢面對一個壯年男子,還是讓舅媽的心裡怦怦直跳。
她感到自己子宮在不受控制的收縮,陰道內壁酥酥痒痒的,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屄口發出的熱力和騷勁。
舅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在期待著什麼。
她不敢去想,腦子亂糟糟的。
說實在話,又有幾個被強姦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呢?她們聽從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覺”,而“感覺”又往往恰恰來自她們的性器官,而不是大腦,關鍵時候總是把她們往被挨操的方向引,這也就是為什麼說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點都決定了。
這次也不例外。
當肥牛表叔堅硬的肉棒分開肥厚充血的陰唇插入舅媽潮潤的陰道中時,她才失神的發出半聲遲來的尖叫,就被一個耳光打斷了,接著有是一個,她的臉火辣辣的,幾乎馬上就腫起來了,同時感到胸口發悶,表叔兩隻粗壯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壓住她胸前的兩個肉丘。
舅媽豐滿的乳房被壓扁,雪白的乳肉從粗壯的指節中間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長褲脫到半截,站在舅媽分開的兩腿之間,他和舅媽生殖器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合適,因此肥牛的表叔雙手握緊舅媽兩隻大乳房,很舒服的前後扭動著屁股,肉棒在舅媽騷屄里不緊不慢的抽送著。
舅媽喘著氣似乎想把手收回來推開他,但這樣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腳抬得更高了,腿張得更開,讓肉棒插得更深。
來去幾次以後,舅媽也就不再試圖反抗,而是放鬆全身任憑他蹂躪,頭也不再抬著。
性交這樣持續了五六分鐘,突然聽到舅媽一聲慘叫,身體弓起,原來是肥牛的表叔抓著她的乳房往上扯。
舅媽手腳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夠,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乳房生拉硬拽著,好歹坐了起來。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後仰的脖子不讓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邊的奶頭,一邊貪婪的吮吸一邊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
舅媽此時被捆在一起的手腳動彈不得,腫脹的雙乳被揉得又痛又癢,早已勃起的絳紅色奶頭顫動著,而她的下體里還插著肥牛表叔的整根肉棒,滾燙的陽具深深的沒入舅媽的肉里,還不時的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宮融化似的滲出許多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