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驚雨(nph) - (五)流言|方略(h) (2/2)

“就憑你,你一年能見娘子幾次?這事還得燕哥兒出馬,燕哥兒為了娘子,你也不能坐視不管吶!”
“他現在正受主子們用呢,哪是說能趕走就能趕走的,還得日子一長等他自己顯出馬腳才好。”
“你這說得什麼話,他多待娘子身邊一天就多是一天禍害!”
燕林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起勁兒,聲音不住地提高,開口控制說:“好了好了,再大聲整個辛府都要聽見了。夫人還要他監督娘子讀書,一時半會也不會換人,罷了,此事從長計議吧。謝謝各位兄弟解我心頭的堵。”
“燕哥兒說哪裡話,我們也瞧不上那皮子的張狂樣子,一天天冰著張臉誰都不搭理,端著個架子以為自己是主子吶?”
“不教訓教訓他真是出不了這口惡氣!”
遠遠地走來兩個婢女,眾小廝恐人看見,忙鳥獸驚散,燕林目送他們離開,也轉身回西院。
話說辛檀從女兒那裡離開后就到了元主夫房裡過夜。倆人幾日不見,元主夫的貞操鎖便幾日未解。辛檀有意逗弄他,解了男人褻衣后先拿軟針堵住鈴口,再輕攏慢捻,文火慢燉,撩撥得正當欲年的正夫星眸含淚,嬌喘連連。
“好媽媽……給兒吧……兒快受不住了。”元主夫玉臂搭攏辛檀脖子上,腿纏在女人腰上難耐地磨蹭。
辛檀把住身上男人的翹臀,不住地按揉,沖他耳朵里吹氣:“正夫這身子越來越不經碰了,這才過幾刻便浪叫成這樣,嗯?兒想阿媽的時候都怎麼玩兒自己的?”說完將嘴唇移到男人的喉結處,舔舐含吮。
女人手順著脊柱上滑,猛地一掐男人的腰窩,激起男人挺身貼近,把脆弱之處向妻主嘴裡更送進了幾分。頸子被女人叼著,他只得昂起頭,如同一隻不幸被母獅咬住喉管的羚羊,臉頰不住地發燙,因女人四處點火的手,話都說不連貫:“阿媽……唔……阿媽欺負人……哈啊……卑兒念著阿媽日日熏香澡牡……啊啊……等著阿媽採擷,哪敢私自發浪?”
辛檀把男人推倒,摁住他的肩膀,拿眼盯住,緩緩道:“這話聽起來像是醋話。”
見身下人癱軟成一攤爛泥,臉紅如燈籠,大腿根間的那物憋得紫紅、如鐵般直直地挺抵在自己腹前,辛檀便軟了心,拔出軟針,又快速擼起柱身,引得男人驟然收腹弓背,腳趾勾住床單,激烈地顫抖,不到片刻便射了身子。
男人側身歪倒在錦被堆中,如新被捕撈上岸的魚般大口喘息,整個人暈暈乎乎說不出話來。辛檀拍了拍他的頭,元主夫當即會意,把被子墊到妻主身下抬高女人大腿,自己調整成跪姿,高高撅起屁股,頭探進腿間繞過女人濃密的毛髮,香舌伸進他夢寐以求的水簾洞府,勾繞撥舔卷,把入口的體液全部吞咽入腹。
辛檀不緊不慢地撫摸著賣力服侍的男人的頭髮,感到時機到了便壓著男人後腦勺用力摁入深處,夾緊大腿縛住男人頭顱,絞了不知多久后才吼出一聲,體內的液體便飛濺而出,好些元主夫接不住便順著下巴淌在胸膛上,男人鼻子、臉頰、睫毛、嘴唇至整個下巴、脖頸鎖骨胸膛都滴掛著女人的體液,看起來頗為狼狽。
元主夫拿汗巾淺淺擦拭完身上,又問妻主討了片香茶,辛檀叫了水。雲收雨歇後元主夫窩在辛檀懷裡,擺弄她搭在自己臂膀上的手,聲音帶著情慾過後的沙啞:“妻主和媎媎喝過酒啦?”
辛檀閉目養神,“嗯”了一聲,道:“你媎媎幹練了不少,去外面歷練一趟對她還是有好處的。”
元主夫勾起唇角,柔聲道:“童也覺得媎媎比過去沉穩了,只是她那兩個小子……哎,不提也罷。可憐我那短命的媎夫先去一步,媎媎又是個粗枝大葉的,這麼些年也不續弦個郎君替她教養孩子,任那些侍子側室胡亂養著,好好的外甥都沒個父親疼愛,童這個當舅舅的怎麼能安心呢。”說著就要掉淚。
辛檀支起眼睛,勾手摸了把男人的臉,道:“你那兩個外甥是不是一個屬虎,一個屬龍?”
元主夫笑道:“難為妻主還記著這兩個小子,雨娘生下來后還抱到媎媎家看過,童還記得青兒和熤兒一見了表妹便歡喜得了不得的樣子。”
辛檀挑起眉毛,驚訝道:“我怎麼記得有一個小子把我女兒嚇得哭了半日?”
男人嗔了他妻主一眼,道:“那都是不記事的時候,現在定不會如此了。阿雨也大了,整日不是在學堂里就是和她身邊那個燕林廝混,再就是關在房裡讀書。身邊沒個知心的夥伴也沒個兄弟關照她。妻主還記不記得童媎媎調任之前本想把外甥小子接到咱家一塊養著,孩子們之間也有個玩伴,咱家那陣子不方便,等之後媎媎又匆匆上任,這事便落了空。如今媎媎回來了,也有意讓那兩個小子粗通些文墨、習學禮儀,童想著不如一齊接到辛府教養著,咱們也和媎媎家多走動走動。”
辛檀揉搓起男人胳膊上一塊肌膚,半晌后說道:“你們無能,我也無福,這麼多年就阿雨一個女孩兒,我不常在家,她也沒人陪著說個話,一眨眼竟長成大閨女了。行吧,這事就你去辦,抽個日子接過來便是。”
元主夫聽了一喜,復倚靠在妻主胸膛上,柔情脈脈。這裡面還有一樁利害他保留著沒講,那就是他存著親上加親的意思。
那日他見到了元娘子,便苦口婆心地向她明晰利弊,元娘子自己一合計也是這個道理,與其自己抓瞎挑了個不知底細的媳婦,不如直接嫁給她弟媳的閨女。辛家雖不是什麼官兒,可家境殷實富裕,她兒子也不委屈。她素知這個弟弟有主見,同時被訓得心虛,自己這麼多年來幾乎是放任這兩個男孩如野草般長大,她是個千戶娘子,也不拘著孩子,他們從小便學她耍槍弄棒,府里的夫侍性格溫吞軟弱,倆小子鬥智斗勇、那叫一個無法無天。
在今天弟弟找到自己之前,她還從未想過自己的兒子嫁不嫁得出去。回家鄉后滿大街滿眼皆是綽約少年,她才尷尬地發覺自己看慣的家裡小子才是男孩子們中的異端,而大的那個正是議親的年紀。她下定決心,乾脆把兩個小子一齊送去,驚雨還小,先培養培養感情,最好年紀一到都納了,兄弟共侍一妻也是一段佳話,還能體現元家的誠意。元娘子一股腦把親事都推給弟弟讓他來操辦,對弟弟千恩萬謝寬解她一樁心事,又先支給他六十兩銀子供他們花銷。
正神思間,一根手指伸到他頜下撐起他的腦袋,辛檀低下頭,幾乎是在鼻息間呢喃:“夫郎歇夠了嗎?今夜若不多叫幾次水,怎能解小淫夫心中的渴?”兩人復被翻紅浪,銷魂到半夜乃止。
次日一早,辛檀來柳夫人房吃早飯,辛驚雨正“哼哧哼哧”大嚼著羊肉燒賣,辛檀瞥了一眼沒吃相的女兒,宣佈道:“過些日子主夫家裡兩個外甥來住,放她幾天假陪人家耍耍,整日憋屋裡念書把腦子都念傻了。”
柳夫人好半晌把嘴裡的粥咽下,辛驚雨則強按捺喜悅不使面上顯現。辛檀見兩人均無異議,抹了把嘴道:“那就這樣,我去鋪子里看看。”便帶著長隨出去了。
柳夫人瞪著女兒道:“聽到沒有?人來之前你還是跟以往一樣放了學哪都不許去,讓阿悸跟著你誦書練字!”
辛驚雨登時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下臉,悶悶不樂地繼續著她的早飯。
「1」《男誡》:卑弱第一,婦夫第二,敬慎第叄,夫行第四,專心第五,曲從第六,妹叔第七。
作者想說:元主夫來賣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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