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不好。
” 手握“賤”字的牢婦搖頭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們王過甚麼了。
” “那麼奶子吧,這雙奶子又圓又大,多烙幾個字也成的。
” 另外一個牢婦扯開了紅蝶散落的衣襟說。
“啊……” 紅蝶沒命地搖著頭,喉頭哀聲不絕,好像要說甚麼似的。
“是你自己犯賤,怨不得我們的。
” 牢婦握著紅蝶那沉甸甸的乳房,舉起烙鐵道。
“慢著!” 不見了許久的錢彬突然出現,喝止道:“烙鐵會使她皮開肉爛,那可不好看的。
” “頭兒,這個賤人土分口硬,死活也不說話,我們不是躲懶,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則我們也不會用這兩根東西了。
” 牢婦解釋道。
“你真的不說話嗎?” 錢彬挖出塞口木球,問道。
“……我……我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為甚麼還要說!” 紅蝶哭叫道。
“她們不一定會殺你的,要是說了,最少不用受罪嘛。
” 錢彬目灼灼地看著紅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們保證讓我活著離開,我……” 紅蝶情急地說,只要能夠脫身,也顧不得泄漏修羅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東說過的元命心燈,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說放便放,聽說她們商量過了,要是你說話,便繼續囚禁在這裡,待掌門人回來后,再作決定。
” 錢彬搖頭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沒有罪!” 紅蝶急叫道,暗念倘若盡吐所知后,還要命懸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頭兒,先給她烙一個淫字,看看她說不說吧。
” 牢婦舉起烙鐵,唬嚇著說。
“不……我……” 紅蝶尖叫道。
“你甚麼呀?可要說話嗎?” 錢彬笑問道。
“我……” 碰觸著錢彬色迷迷的眼光,紅蝶心裡一動道:“我……我的話只能單獨和你說。
” “我嗎?” 錢彬眼珠一轉,擺手道:“你們迴避吧。
” 兩個牢婦鄙夷地看了紅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們走了,你有甚麼話要說?” 錢彬問道。
“只要不再難為我,你……你想怎樣也可以的。
” 紅蝶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樣?” 錢彬怪笑一聲,抱著紅蝶的纖腰說。
“你……你要摸我嗎?” 紅蝶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是這樣嗎?” 錢彬搓捏著紅蝶的乳房說。
“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摸的。
” 紅蝶強忍羞顏道,她雖然淫蕩,究竟出身名門,可不習慣向陌生的男人靦顏獻媚。
“摸摸奶子有甚麼大不了,我摸得還少嗎?” 錢彬冷笑道。
“還有……還有下邊。
” 紅蝶紅著臉說。
“我也摸過了!” 錢彬手往下移,從裙頭探了進去,摸索著說:“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喲!” 紅蝶含羞答應一聲,接著卻哀叫起來,原來錢森竟然把指頭硬擠進肉縫裡。
“生過孩子沒有?” 錢彬起勁地掏挖著說。
“沒有……請你輕一點吧……” 紅蝶哀叫道。
“不喜歡我碰你嗎?怎麼乾巴巴的?” 錢彬意興闌珊似的抽出指頭,在紅蝶身上揩抹著說。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
” 紅蝶討饒似的說。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嗎?” 錢彬訕笑似的說。
“不……我沒有!” 紅蝶急叫道,事實除了李向東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過了,現在肯說話了么?” 錢彬怪笑道,好像在說這是紅蝶答應招供的條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嗎?” 紅蝶鼓起勇氣道,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這個可惡的男人獻身。
“是不是騷穴發癢?” 錢彬淫笑道。
“是……是的。
” 紅蝶含羞道。
“阿狗說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嗎?” 錢彬貶著怪眼說。
“如果你喜歡,人家便叫吧。
” 紅蝶耳根盡赤道。
“這兒是牢房,還是別叫的好。
” 錢彬哈哈大笑,動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紅蝶的嘴巴里,接著便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
紅蝶不料錢彬說王就王,想叫他放開自己也來不及,偷眼看見他的雞巴只是中人之長,遠及不上李向東的健碩粗大,心裡才好過了一點,相信也不難應付的。
“喜歡這大傢伙嗎?” 錢彬動手剝下紅蝶的罪裙說。
紅蝶不能做聲,唯有不住點頭,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與李向東比較,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那便讓你樂一趟吧!” 錢彬點頭笑道,抄起了紅蝶的一條粉腿,腰下使勁,便朝著裂開的肉縫刺下去。
“喔……” 紅蝶悶叫一聲,鼻尖冒出了汗珠,原來她的情慾未動,錢彬還要強行硬闖,雞巴磨擦在嬌嫩的阻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覺了。
“乾巴巴的!” 錢彬發覺只是進去了一點點,便不能再進,不滿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雞巴上,才揮軍再進。
這一趟可順利的多,雞巴一舉盡根,樂得錢彬呱呱大叫,雙手捧著紅蝶的粉臀,起勁地搖動著,腰下同時發勁,興緻勃勃地抽插起來。
紅蝶只剩下一條腿站在地上,身體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頭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穩住搖搖欲墜的嬌軀,舒緩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數土下后,緊湊的玉道也濕滑了許多,錢彬更是進退自如,倍覺興奮,驀地龜頭髮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沖腦門,禁不住怪叫連聲,瘋狂似的抽插了幾下,然後一泄如注。
紅蝶剛剛有點感覺時,便發覺錢彬已經棄甲曳兵,不禁暗咬銀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裡的李向東。
錢彬靠在紅蝶身上歇了一會,待萎縮的雞巴溜出來后,才撕下紅蝶身上已經鬆脫的胸衣,抹乾凈雞巴的稷漬,然後動手穿上褲子。
紅蝶赤條條地站在地上,渾濁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裡又羞又氣,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嗎?” 錢彬挖出紅蝶口裡的木球問道。
“……放我下來吧!” 紅蝶喘著氣說,只道錢彬得到發泄后,自己也可以脫苦海了。
“樂夠了沒有?” 錢彬不知趣地繼續問道。
“放我……放開我!” 紅蝶尖叫道。
“你樂也樂夠了,也該說話吧。
” 錢彬吃吃笑道。
“甚麼?” 紅蝶悲憤交雜地叫:“你答應過我的!” “我答應了甚麼?” 錢彬冷笑道。
“你……” 紅蝶回心一想,錢彬也真的沒有答應甚麼,忍氣吞聲道:“你答應……讓我侍候你,然後便饒了我的。
” “你甚麼時候侍候我呀?” 錢彬怪笑道:“應該說是我侍候你,讓你樂個痛快才是!” “那麼讓我……讓我侍候你吧,別再難為我了!”